月光下,小湖邊,青草叢。湖光春色,風月無邊。
卞玉兒斜倚而臥,羅裳半解。
肚兜的帶子已然落下,露出傲人的堅挺,玉腿輕分,褻褲褪至腿彎處。
一手撫摸酥胸,一手在腿間扣弄。
暗景裏看不到臉色,隻有令人血脈賁張的呻吟聲衝擊著耳膜。
此刻,此景。
什麼黃巾太平道,什麼逐鹿天下,全都拋於腦後。
不是哥不夠堅定,實在是誘惑太足。
這是誰?魏武帝的女人,魏文帝的母親,傳說中的武宣卞皇後。
阿瞞兄,對不住了。不是哥不厚道,實在是哥不能禽獸不如。
不是哥不想再守身如玉,實在是哥一介凡夫俗子,抵不了這神仙也擋不住的誘惑。
過路的神仙看不慣了,小子,你再幾八羅哩羅嗦的,哥就先了啊。
張靖渾身一震,似有感覺,拚了,上。
狼一般的撲了上去。
還他良滴講什麼前戲。
把卞玉兒壓在身下,一隻手捂住她的嘴巴,不讓其呼喊;另一隻手直接就解自己的褲帶,拔出霸王槍,直搗黃龍。
卞玉兒隻是略微一怔,隨即伸出兩手緊緊的抱住張靖,扭頭擰開張靖上麵的手,玉唇兒衝著張靖的嘴巴就湊了上來。
下麵早已泥濘不堪,張靖很容易就衝了進去。
一聲長歎,久違十幾年的感覺湧上心頭,麼麼的,就是這個味。
羊腸小徑,緊滑柔潤,火熱的箍著張靖的肉身。
丁香入口,靈活若蛇,狠狠的吸吮著張靖的甘露。
張靖心情緊張,猛衝了數十下後才感覺到卞玉兒的褲子礙事。
見卞玉兒不是掙紮,而是盡力屈迎奉合。索性停了下來,把卞玉兒的褲子扯去,又是一輪轟炸。
卞玉兒杏眼緊閉,喉嚨中抑揚頓挫哼哼著無名樂曲,一雙玉腿脫去束縛,緊緊的纏繞在張靖的腰上。
張靖哪裏有心思去觀察卞玉兒的異常,隻是一個勁的橫衝直撞,沒有半分憐惜之心。
月姑娘似是也羞得看不得這撩人的春色,悄然扯了一片烏紗蒙上了眼睛。
花兒開了又謝,謝了又開。
一聲山呼海嘯,風停雨歇。
卞玉兒昏死過去,雙手還是緊緊的抱著張靖的脖子。
一股腦發射完畢,溫存的餘韻裏張靖腦子也清醒了。
衝動是魔鬼啊,哥竟然把曹阿瞞的女人給上了。
看著卞玉兒急促的呼息慢慢平緩,張靖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卞玉兒的臉龐。
有點兒不對勁啊,這事兒透著邪乎呢。
張靖想不明白,索性不再去想。
感受著身下卞玉兒溫暖的玉體,才明白剛才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提上褲子就走,這可不是哥的風格。不管怎麼樣,也得打個招呼不是。
坐起身,把卞玉兒攬在懷裏,細細的用手感受著每寸肌膚。剛才的狂風暴雨下,哥竟然沒有好好的品味,真是狼啊。
多摸一把是一把吧,估計醒來之後什麼都沒了。張靖準備好了迎接卞玉兒醒來之後的一切後果,懷抱佳人坐在夜色裏守候著。
良辰。
美景。
時間過得真快。
一聲輕歎,卞玉兒悠悠醒來,沒有想像中的憤怒,也許是感覺有些涼意,又把身子往張靖懷裏靠了靠。
“玉兒姐姐,對不起,我沒有控製住自己。”
“不怪你,或許你隻是趕巧了。若不是你,我還不知道要承受什麼樣折摸呢。”
“什麼意思。”
“酒中被他們下藥了,我不知道是該謝你還是該恨你,你救了我,卻也讓我失去了清白。”
原來卞玉兒一回到帳蓬就發覺了不對,渾身發燥,欲火熾烈。她從小就跑江湖,見識多廣,自然知道著了人家的算計。雖然不能肯定是誰,也跑不了袁術三人。畢竟張靖今日剛回來,不可能與之相通。這事兒不敢讓曹操知道,袁氏兄弟什麼人物,說不定會惹出更大的亂子。自己出身卑賤,因才色過人被曹操看中納為妾室。雖說曹操的原配丁夫人對自己多有冷言,但曹操對自己還是真心不錯的。若是因為這件事情損害了夫君的利益,自己縱然一死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