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吻,不負如來不負卿。
“啊。。。”一聲清脆的尖叫聲響起,嚇得甄薑趕緊逃離了張靖的懷抱。看到是自己的小妹,更是無地自容:“宓。。。宓兒,你怎麼來了?”
張靖無奈的揉揉鼻子,聳聳肩,這小妮子無處不在啊,被逮了個現形。張靖抬頭四處望天:“嗬嗬,今天天氣不錯呀。”
小甄宓用小手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蹬蹬蹬跑到張靖跟前:“靖哥哥,宓兒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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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風乍涼,金烏西移。
費了九年二虎之力,總算是讓小甄宓跟著甄薑離開了。這小丫頭,真是難纏,哥瞅這個機會容易麼,愣是被你給破壞了。想著小甄宓沒來之前的那一幕,張靖心曠神怡,回味悠長。
晚上,張靖隨張世平去赴晚宴。一進客廳,嗬,今天晚上夠熱鬧的啊。數十支兒臂粗的蠟燭,把整個客廳照得通亮,張俊張老爺子居中坐在主位。左上首坐著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人,好像前兩天在老爺子身邊見過,當時喝多了也記不清了。一身灰袍,冷麵長須,雙目微閉,裝似假寐。左邊依次坐著張世平,蘇雙,二舅哥甄儼,張合。老丈人甄逸坐在右上首,下麵依次是大舅哥甄豫,三舅哥甄堯,高覽。看高覽下麵有個空位,想必是給自己留的,加上自己一共十一人。張靖走到高覽身邊坐下,一抬頭,見張合正與自己點頭,也回之一笑,打了招呼。
張俊見人已到齊,揮手讓下人上酒上菜。一通忙活之後下人退下,隨手把門關上,屋子裏就剩下十一個人。張俊舉杯示意:“沒有外人了,大家先幹了這杯。”說完一口而盡,眾人舉杯相迎。
張靖心裏覺得有點古怪,可也說不出來,隻好靜觀其變。
酒過三巡,張靖放下酒盞,清咳一聲:“除了老夫這位朋友,你們都是我的晚輩。今日沒有外人,老夫也就不說外話了。老夫借祝壽之名邀你們前來,實是為了商量一下我們幾家以後的發展方向。嗯,鵬舉,你以為當今天下大勢如何?”
“呃。”張靖一愣,這事兒有點邪乎啊,你說你一個商人家家的,不談論經商生財之道,你搞國家政事幹什麼。你自己都不說,上來就找我,我怎麼說,弄不好是要掉腦袋的。雖說我與甄薑定了親,可這年月,啥事都有可能發生的。哥是過來人,防人之心不可無啊:“啊,這,外公。。。。。。”
張俊似是知道張靖的疑慮:“鵬舉不必擔憂,盡管放心說來,老夫以張家百年基業保證,今日之話絕不會傳出此門。”
甄逸也是說道:“靖兒,但說無妨。”
除了灰衣中年人,其他人也紛紛向張靖點頭。張靖心裏有點明白了,人家不是要害自己,怕是有考較之意。看自己是不是可塑之材,以決定下麵的事讓不讓自己參於,怎麼古人都好這口。退,事到如今,自己怕是沒了退路,不說張家甄家的財富,就是隻憑張合高覽其中一個人,自己就退不得。進,便是險中搏求富貴,若是自己能得到他們的信任,對自己日後的發展必是一大助力。最壞的打算,就是他們真的要害自己,憑自己的本領,就是張合高覽加起來,自己想要逃命他們還是攔不住的吧。哥的大業便從今日開始吧,當下心一橫,負手而立:“漢室四百年氣數已盡,亂世將起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