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老丈人來了,三個大舅哥甄豫甄儼甄堯也都來了,真夠熱鬧的。點頭哈腰,打揖叩頭,該走的程序還得走啊,人家女兒都給了自己,受點累也不算什麼。甄逸不到四十歲,白麵長須,很是文雅,對張靖也很讚賞。因為前些年做過官,又通詩書,所以家教嚴謹,三個兒子亦是彬彬有禮,舉止得當。雖是商人,卻不市儈,對張靖這個妹很是友好。三個舅哥加上張合高覽,幾人湊在一起相談甚歡。
古人過壽很是隆重,張家家大業大,親朋好友又多,足足擺了三天的流水席。張靖是大為感慨,不論是現代還是古代,有錢就是好啊。三日裏,張合高覽輪番上陣,甄家三兄弟也不閑著,幾個人商量好似的對付張靖。一杯接一杯,一碗又一碗,把個張靖給灌得七犖八素,不知黑白。古代酒度數再低,那也架不住喝的多啊。張靖也不知道喝多少了,醒了就喝,醉了就睡,睡醒再接著喝。。。。。。
再次醒來的時候,終於清淨了。看看窗外,日已過午,這一覺不知睡了多長時間。張靖緩身下床,隻覺頭痛欲裂,口幹舌燥,屋子裏找了一遍,也沒找著水。隻得開門出來,正看到甄薑端著個托盤走進別院。蓮步輕移,婀娜多姿,渾身散發著青春少女的氣息,一股特有的處子之香撲麵而來。張靖嘴更幹了,舌更燥了,咽了一下,沒有唾沫:“薑兒,你怎麼來了?”
甄薑羞澀的一笑:“薑兒來看你幾次了,聽大哥說昨晚你又喝多了,真能睡,一直到現在才醒。口渴了吧,薑兒煮了醒酒湯,不燙了,快喝了吧。”
張靖尷尬一笑,接過碗來,一口氣喝了個幹淨,隻覺得口舌生津,渾身舒泰:“有勞薑兒了。”
甄薑小臉一紅:“你餓不餓,薑兒去熬些粥送來。”
張靖微勾嘴角,眼睛帶著些邪邪的壞笑:“薑兒,誰餓不餓啊?”
甄一抬頭,眼睛瞪得大大的:“你呀?”
“我是誰啊?”
“啊,”甄薑知道自己上當了,低著頭在地上找地縫。
張靖賊心大起,一把接過甄薑手裏的托盤放在門口的地上,伸手把甄薑抱在了懷裏。有了上次的經驗,甄薑並無掙紮,乖巧的像隻貓兒躲在張靖的懷抱裏,享受著那片刻的溫馨。
張靖一手環抱著甄薑的楊柳細腰,一手輕輕的撫摸著甄薑的秀發:“薑兒,這兩日我便要走了。”
甄薑猛的一顫,顧不得羞澀,伸手緊緊的抱著張靖的腰,腦袋用力的在張靖的胸膛上磨蹭,似是要把自己鑽進張靖的心裏:“我等你。”
我等你,多麼簡單的一句話;我等你,多麼簡單的三個字。此刻卻蘊含著一個如花少女一生的承諾,愛的承諾。
張靖輕輕地捧起那張絕美的麵孔,深情的注視的甄薑的眼睛,溫柔的撫去兩行清淚。甄不敢閉眼,怕一閉眼自己的情郎就會消失。多看一眼,就少一眼的相思。
兩人緊緊的摟在一起,四目癡癡的彼此相望。
忘記了世間時間的流轉,忘記了天地萬物的存在。
隻有自己眼睛裏的對方,和對方眼睛裏的自己。
兩個人的臉慢慢的靠近,當大嘴兒含住了小嘴兒。。。(少兒不宜)
這一吻,相約前世;
這一吻,緣定今生。
這一吻,此心隨君永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