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丁鴻錚的質問,虞年還沒開口做出回應,旁邊的丁宿先惱羞成怒了。
他拉了把虞年,把人護在身後才對著親弟弟冷眼相待,“丁鴻錚,我怎麼不知道你現在這麼愛管閑事了?”
“虞年憑什麼要一直喜歡傅逸之,你和他們夫妻之間又有什麼關係,讓你這樣幫著傅逸之說話?”
他的言語太過犀利。
以至於丁鴻錚在聽完他說的話後,臉色微微漲紅,麵上露出了羞惱神情。
那張漲紅的臉上眉頭緊鎖,丁鴻錚沉下臉壓低嗓音道,“我不過就是說句公道話而已。”
“所有人都知道當初是虞年死活要和傅逸之結婚的,現在她腳踏兩條船,說離就離,她把傅逸之當什麼了?”
“還有你,你喜歡虞年,想要攀上虞家這個高枝,就替虞年說話,丁宿,你真讓我感到惡心。”
丁鴻錚的說話語氣太過咄咄逼人。
饒是丁宿這樣的好脾氣,都忍不住抬起手想要對其動手。
還是虞年出手攔下了他的動作。
隻見她繞過丁宿來到丁鴻錚麵前。
因為從小和丁宿一塊兒長大的緣故,虞年覺得兄弟兩個長得一點兒也不像。
丁鴻錚由於是二少的緣故,萬事前頭還有個哥哥頂著。
所以他做什麼都肆無忌憚,眉眼間充斥著戾氣,脾氣也十分暴躁。
整一個就是紈絝子弟。
這些年丁鴻錚給丁宿惹過不少麻煩,每次都是丁宿出手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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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二少這是因為和傅逸之合作的項目失敗了,所以把罪責都往我頭上推了?”
傅逸之如今身為傅氏的掌權者,自然不可能眼巴巴看著傅氏傾塌。
這期間他也拉過不少投資。
隻是每次他拉了投資,或是合作方,最後都會以失敗告終。
虞年冷眼看著丁鴻錚,說出了這段時間他和傅逸之合作失敗的事。
“我不知道你對我有什麼仇什麼怨,還是說你想借著傅逸之來吧小宿踩在腳下。”
“很可惜,你並不適合做生意,否則也不至於找上傅逸之這個強弩之末,不成器的東西。”
最後這句話也不知道她是在罵傅逸之,還是在罵丁鴻錚。
後者聞言本就漲紅的臉瞬間變成豬肝色。
雙手緊握成拳,丁鴻錚原本暴怒的神情倏然展顏。
他把虞年上下打量了一遍,齜牙笑道,“不過你倆離了也無妨,夫妻共同財產.”
“傅逸之已經簽過字了。”
虞年開口打斷了他的話。
看到他抬眸看向自己,眼眸中閃過錯愕的眼神,她勾了勾唇角,道,“你是想說我和他產生的婚後夫妻共同財產嗎?”
“不好意思,傅逸之早前就已經簽下了公正協議,我不會要他的錢,他也得不到我的。”
說完這些後,虞年沒再去看丁鴻錚臉上神情,跟著丁宿一塊兒離開。
待兩人重新回到屋子裏後。
坐在後花園中的丁鴻錚這才恍惚回神。
有風吹拂過他的臉頰,帶著些許的涼意,讓他徹底回過神來。
五官擰成一團,隻見他迅速掏出手機,給傅逸之打去電話。
“你知不知道虞年的真實身份?她是歲年集團的千金,傅逸之,你不能和她離婚!”
剛才虞年有一句話沒說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