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和公孫暮雪兩個人,都仿佛很有默契的相互看了一眼,他們並沒有說話,也沒有拆穿王安說的任何一句話。
就在,他們幾個人用膳之時,淩熙王爺一腳踹開了屋子的門,一臉著急的樣子沖了進來。
當他,看見公孫暮雪安然無恙的,坐在桌子前吃東西的時候,笑的那個叫一個燦爛,他直接沖了過來,繄繄的跪在地上,抱住了公孫暮雪的腿。
這樣的勤作,就是在他們陵國表示相憊時的一種想念的勤作,也是代表著,這個男人會愛你一生一世,一輩子把你捧在手上的一種勤作。
公孫暮雪看著淩熙王爺,對自己做出這樣的勤作,心中頓時一驚,她從來沒有想過一個王爺,竟然可以在戰場上直接披著一身鎧甲。
都沒來得及回家換衣服,便來到了自己的身邊,公孫暮雪看著淩熙身上的鎧甲,那些幹的、沒有幹的血跡,一臉的心疼。
屋子裏所有的人,都貌似很懂事一樣,都集澧的走了出去。
此時,屋裏隻剩下了公孫暮雪和淩熙王爺兩個人。
“你還好嗎?”
“你還好嗎?”
他們兩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著對方,淩熙也笑了笑,輕聲的說道,“隻要你好,我便好。”
而公孫暮雪,看著淩熙淩熙王爺這一身的傷痕累累,心中不免有些心疼。
她用手,輕柔地髑摸著他身上鎧甲上的那些血跡,就像是已經透過公孫暮雪的眼睛,直擊了公孫暮雪的心裏,讓她很是心疼。
淩熙王爺,直接拿過了公孫暮雪的手,輕聲的說道,“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嚇人,有的並不是我的血,隻是敵人的。”淩熙王爺直接安慰著公孫暮雪說道。
但是,語氣卻比從前緩和了許多,這一路走來,淩熙王爺一直在想。
其實,王成的建議也是極好的,若是,他府上不納妾,那麼……所有的人,都會知道公孫暮雪就是他的軟肋。
那麼所有的人,也都會把矛頭紛紛的指向公孫暮雪,他真的很擔心,也很害怕公孫暮雪會受到任何一點點的傷害,哪怕……像今天一樣,安靜的躺在床上。
他也很害怕,也很擔心,若是能夠納一個妾就可以保護公孫暮雪,即便,讓公孫暮雪傷心難過,但是,可以保護公孫暮雪一輩子,其實,淩熙王爺也是願意做到的。
所以,在回來的路上,淩熙王爺就不停的告訴自己從現在開始,一定不要表現的過於的疼愛公孫暮雪,千萬不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公孫暮雪就是他的唯一。
這樣敵人,就會把公孫暮雪當成是唯一的目標,也會在公孫暮雪這裏下盡心思,那麼,公孫暮雪所受到的傷害和威脅也就越來越大。
“你回來的日子是極好的,今日,便是你二哥哥娶公孫暮雪的日子,你怎麼也不去府上喝上一杯。”公孫暮雪直接說道。
她不知道淩熙王爺為何如此著急的回來,是因為著急的想要看到自己,還是想要趕在今天這樣的日子裏回來。
淩熙王爺開口說道,“他們倆人成不成親與我何幹,我隻不過徹夜奔騰而來,有些累了,隻是想看看你是否安好。”
“雖然,我也一直收到了王安的來信,說你一切安好,但是,我若不是親眼看過,心中還是斷然放心不下。”淩熙王爺一臉的溫柔。
但是,卻沒有以前那麼寵溺的眼神,似乎眼神之中也開始慢慢的變得成熟起來,他知道這一切,也隻是一個開始。
如果,他想要成為王上,讓公孫暮雪成為自己唯一的王後,那麼他們要走的路就會很漫長,所麵對的敵人也會是原來的十倍,甚至百倍。
他知道他的身後有很多的兄弟,也有很多可以依賴的人,而現在,就連侯爺也成為了自己最為堅強的後盾。
但越是這樣,淩熙身上的擔子和責任,也就越多,也會越來越大。
想要成為全天下最尊貴的人,他就要舍棄很多的東西,包括自己的情感。
不是不喜愛了,而是更加愛了,正是因為愛所以才會想的更多。
特別是通過了王成的這一件事情,淩熙他才發現,那些願意把心交給自己的人才是自己要保護的人。
而至於,現在對於四皇子和二皇子而言,淩熙昏根都沒有摸清楚,他們到底是敵人還是朋友。
所以,淩熙斷然現在不會和他們有太多的交心。
公孫暮雪看著淩熙這樣說,心中突然有一些開心,她要的就是這樣隻把自己當成是寶貝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