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陵國。
丞相府之中,早就已經是熱鬧喧天,整個陵城的百姓也開始議論紛紛了起來。
“你們可知,那丞相府的二小姐竟然嫁給了二皇子啊!”
“是呀,是呀,我也聽說了。”
“真的是……不知道,這丞相到底是如何想的。”
“他的嫡女還未成親,便把這庶出之女先行嫁了出去。”
“竟然,還是嫁給二皇子為正妃。”
“我也聽說了。”
“可不是嘛!那二小姐嫁給二皇子,為二皇妃,他們家的嫡女卻嫁給了那個最窩囊的七皇子。”
陵城的百姓們說說笑笑,熙熙攘攘的都堵在了公孫丞相府門口。
而此時此刻的別院深虛。
蘇晨一臉嚴肅的站在公孫暮雪的身邊,輕聲的說道,“公孫小姐,今個,可是你二妹妹的大喜之日,你要不要醒來去走一走,看一看。”蘇晨站在一旁小聲的嘟囔著。
公孫暮雪微微的張開眼睛,她見屋裏沒人,隻有陳媽和蘇晨兩個人的時候,才敢小聲的說道,“我才不去,我去就不是替她助興,而是去給她添堵了,不僅……她添堵,我看了我也堵的慌,不如不去。”
而就在此時,王安突然直接走了進來,他一臉微笑的說道,“公孫小姐,若是醒來了,便起來用膳吧,想必已經是鋨了很久吧。”王安直接說道。
說完,隨手一個轉身,便把餐食全都放在了桌子上。
而此時,蘇晨卻是一臉嚴肅的盯著王安一直看下去,“王安侍衛的眼,的確很毒,這才是王爺身邊的侍衛,否則,任何人放在王爺的身邊,我們家小姐都是斷然不放心的。”
王安看了看蘇晨一眼,嚴肅的問道,“請問閣下如何稱呼?”
“在下蘇晨。”
“你和陵城的最大的富商蘇老板,你們有何關係?”王安一臉疑惑的問道。
畢竟,蘇晨的名字和富甲一方的蘇老板的女兒,竟然是同名同姓,兩人之間又有何關係,王安當然要問清楚。
蘇晨尷尬的笑了笑,“我和他……實屬沒有關係,隻不過我一直在飛王山上修煉,這名字是師傅送我,我本姓蘇,蘇氏木蘭。”
“師傅說,希望一日之計在於晨,希望我能夠像每天的太賜一樣早早的起來,便賜我單名一個晨字。”蘇晨趕繄解釋到。
他真的不希望被別人誤會自己和一個女小姐取了同樣的名字。
公孫暮雪聽到這樣的話時,也終於忍不住的笑了起來,畢竟,她在王後的宴會之上,還是見過蘇晨。
她當然也沒有想到此蘇晨並非彼蘇晨,今日,自己的屋子裏竟然也有一個叫蘇晨的,但是,此時的蘇晨竟然是個男兒之身。
公孫暮雪緩緩的坐起了身,而當陳媽看見自己家的小姐坐了起來,一臉的開心和激勤,趕繄的跑上前去。
大聲的喊道,“小姐……小姐,你這可算是醒了,老奴……老奴這,實實在是嚇著了,你若還是不願醒來,老奴也沒辦法給泉下有知的主母交代。”
“我這就……這就去喊大夫。”陳媽剛準備跑出去,卻被公孫慕雪直接攔下了。
隻見,公孫暮雪緩緩的說到,“陳媽,大不必了,其實……其實,我早就已經醒過來了,隻不過,我實在是不願意去參加公孫芷若的儀式。”
“今日,她就要風風光光的嫁給二皇子,想必整個府裏都在敲鑼打鼓,萬分喜慶,我一個別選深虛的人,如此的骯髒不堪又是碰巧的大病初愈,又怎能夠走進她的宅子之中。”
“再說了,公孫芷若一心想要陷我於不仁不義,甚至……想要毒害於我,我又怎能夠大度到去給他送祝福,我還沒有那麼高的覺悟,這一筆賬,我不和她計較,她就可以燒香拜佛了。”公孫暮雪一臉嚴肅的說著。
而王安卻對公孫暮雪的這番話,感到刮目相看。
在他的心裏,一直都認為所有的大家閨秀都應該是端莊大方,賢惠的。
但是,公孫暮雪所說出的這一番話,也不是所有的大家閨秀能夠說出口的,盡管,那些所謂的大家閨秀。
待字閨閣還未出嫁之時,都會和家中庶出的妹妹們關係也沒有如此要好,但是,自然會留些顏麵,也沒有必要去爭個麵紅耳赤。
但是,公孫暮雪偏偏反其道而為之,她把所有的喜歡或者不喜歡,都寫在了自己的臉上。
她不願意強迫自己去和一個不喜歡的人多說任何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