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佳齊看向身後的律師,道:“來來來,確認一下真假,沒問題的話老爺子該簽字退休,回沈家頤養天年了。”
沈天敖一下慌了,立馬拍著桌子,嚇了周圍人一跳,他咬咬牙,道:“不可能!沈……沈司夜不是我沈家的孩子,不可能接受沈家產業!”
一個人笑了起來,道:“嗬嗬嗬,沈司夜跟你的小兒子簡直就是一模一樣,若非性子不同,可真分不出誰是誰呢。老爺子,你這是睜眼說瞎話啊?”
“胡說!可以驗DNA!”沈天敖眼神不去看沈嘉煜。
“嗬嗬嗬,這也太有趣了,這麼說……沈嘉煜跟沈司夜兩個人都不是沈家的孩子?嗬嗬嗬!有趣。”周圍的人都已經開始看笑話了。
戰越是被沈司夜一手扶持起來的,這沒有錯,當初也是沈司夜一手建造的產業,可當時的他並不知道他不是沈家的人,也不知道沈天敖一直眼饞著戰越。當時他注冊的時候確實是以沈家的背景建的,當時沈天敖還說什麼沈家家業不傳外人,沈家以外的人無權過問戰越。當時他還納悶,現在想想,原來在這等著他呢。
合著他這個假父親還有兩把刷子,知道讓他養肥了再一鍋端?嗬嗬。
當時沈天敖確實沒有看好沈司夜,當初不過是為了留一條後路,才順嘴說了的,現在想想,不虧!
“砰!”後門被一腳踢開了,眾人驚呆的看向後麵,卻發現柳衣衣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所有的不屑都已經寫在了臉上!
她後麵的陳賜更是不茍言笑,麵無表情的跟在柳衣衣身後。
“柳衣衣?她怎麼來了!保安!”沈天敖大吼著。
柳衣衣路過沈天敖身邊一把手將他前麵的股份書都拿了過來,她倚在桌子上,看向了沈天敖,問:“沈老爺子這是怎麼了?一介女流讓你這麼害怕?”說罷,她邪魅一笑,直接走到了最前麵的臺子上,陳賜就在她左側的角落筆直的站著,沒有一餘表情。
沈天敖平復了一下心情,一抬手,示意進來的保鏢都出去,也對,不過是一個無德無能的女人罷了。連沈司夜都是這幅德行了,看誰還能護著她?
不過沈天敖沒有發現,圍在桌子坐著的人都是一臉看戲的享受著了,因為他們認出來了,柳衣衣就是當初拿走股份的人。也知道柳衣衣身後是萬事屋,不過戰越曾經確實有規定,除沈家血脈,任何人不得參與戰越的事情。所以,他們很好奇,究竟是哪一方可以笑到最後。
這裏也就隻有沈嘉煜臉色不好了,他盯盯的看著沈天敖的後背,可自始至終都沒有問一句,為什麼會說出那樣的話。
他以為隻是策略,可當看見沈司夜的表情時,他知道,一切都是真的。難怪……即使他這一年裏再怎麼過分,沈司夜從來也都隻有忍讓。就算他跟著老爺子一起胡來,他也隻報復沈天敖一個人!原來如此……
沈司夜為了看看身後的小蟜妻,還特意轉了一圈椅子,回過頭看著柳衣衣。嗯……他老婆今天可真帥氣,一個月不見,肚子……似乎大了些啊。嗯?怎麼感覺瘦了?回去得多給她吃點!嗯!怎麼穿的這麼少!外麵還下著雪!該死的女人!
鬼知道沈司夜現在想的是什麼,人魔狗樣的坐在那裏,其實心裏已經把柳衣衣想了個遍了,甚至連後續安排都想好了!
若是讓其他人知道他此刻的想法,尤其是沈天敖,估計得直接死吐血,被送進病房了吧!
“慕小姐,好久不見,我以為你今天不回來了呢。”赫佳齊笑著向柳衣衣舉起手,一臉奉承的賣笑!
沈司夜淩厲的目光直接飛到了赫佳齊身上,赫佳齊見狀,默默地放下了舉起來的手,以及……獻媚的微笑。
沈天敖很快就抓住了重點,問:“慕?哪個慕?他不是姓柳麼!”
柳衣衣倚在前麵的講桌上,她拄著桌子托著下巴,輕輕的說:“你害怕了?”
沈天敖冷哼一聲,道:“不過是卑微的野難,還真當自己是什麼!我告訴你!這裏是戰越!快點給我滾下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既然老爺子這麼想談工作,那我成全你。”說著,柳衣衣將手裏的轉讓書翻開了,她垂眼掃在了簽名虛,那裏赫然是慕傾伈三個大字!柳衣衣輕輕一笑,抬眼看向了沈司夜,她就知道,在她發現轉讓書是一摞子的時候,她就猜到了。就是沈司夜沒有簽名,這裏還是原封不勤的,她給他時候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