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柳衣衣的出現,江銳也是很意外的,當時沈司夜有跟他說過柳衣衣的事情了,隻是他驚訝於柳衣衣的變化!
跟之前簡直是天差地別的變化啊!尤其是在這種場合,還跟他家boss眉來眼去!
柳衣衣將股份轉讓書攤開到簽字那頁,道:“我擁有戰越百分之四十三的股份,三家之中,我的股份最多,老爺子,你輸了。”
剛才沈天敖隻看了前麵兩份,確實都是沈司夜的,沒想到後麵還有貓膩啊。他沒有想到股份竟然是柳衣衣買的,不過想想,應該也是沈司夜拿的錢,這麼一想,沈司夜但也真的是深藏不露啊。沒想到把他逼到了那種程度,他竟然還有餘力去收股份?
“別癡心妄想了,戰越隻屬於我沈家,你一個黃毛丫頭,沈司夜已經不行了,還是去抱別的大腿吧!哼!”說完,沈天敖還哼了一聲,這一聲是多看不起柳衣衣。
柳衣衣也不氣,她笑著說:“我慕家吃進去的東西就從來沒有吐出來的道理。若是沈天敖,你真的想魚死網破的話,我也可以陪你玩玩。我有可以讓戰越毀掉的能力,不知道沈天敖你願不願意玩。”
沈天敖終於意識到了不對,他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柳衣衣,偷偷的咽了咽口水,他現在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柳衣衣……真的隻是柳衣衣麼?
江銳一臉崇拜的看向了柳衣衣,而沈司夜就格外的自豪,恨不得昭告天下,這是他老婆。
“哪……哪個慕?”沈天敖終於回歸了重點,他還記得柳衣衣剛進來的時候,赫佳齊說了一聲……慕小姐!剛才柳衣衣自稱慕家?
柳衣衣站起身子,故作姿態的翻了翻轉讓書,當然她也想翻翻別的東西,可目前就隻有這一個東西啊!
“慕重景是我父親,林薇是我母親,而慕見……是我哥。你說……是哪個慕家呢?”
柳衣衣的話再次讓沈天敖受到打擊,他不是不知道時都慕家,看赫佳齊那恭維的樣子……他知道的太晚了!就算是鼎盛時期的戰越都可以被慕家吞並,更別說是低穀時期的戰越了。
柳衣衣一步一步的走了下去,她站在沈司夜身前,緩緩的坐在他的腿上,一把拽住他的領帶。
“嗯……”沈司夜輕輕的哼唧一聲,隻因為那領帶勒的他脖子痛,他被柳衣衣這麼一拽,整個人向柳衣衣傾倒過去,在她耳邊,還能問到淡淡的香水味。
柳衣衣沒有看沈司夜,她看著沈天敖,右手挎著沈司夜的脖子,聲音幾近魅惑:“老爺子竟然不知道?你不會真的認為,沈司夜的女人隻不過是街頭的野花吧?”說罷,柳衣衣抬眼看向了旁邊的沈司夜。
沈司夜正單手鬆著領帶,而他眸子裏是掩蓋不住的烈火,他餘毫不掩藏,舔著嘴角,笑著看著柳衣衣。
這一下柳衣衣就毛楞了,他……他他他,要幹嘛!不對不對,她懷孕了,懷孕了,還好懷孕了!該死的沈司夜!
而旁邊的人更是驚悚,誰不知道沈司夜是什麼樣的人啊,平時不茍言笑,臉上常年也不見得什麼表情,仿佛一個麵癱!當然,在座的大佬也聽說過沈司夜有一個老婆,當時都以為是假情報,畢竟很難想象沈司夜這種人……嗯……
今日一見,真的是讓人,大跌眼眶啊!那禁欲的臉上縱容的笑意,眸子裏全都是濃濃的占有欲,哎呀呀,他們男人看了都是一身難皮疙瘩了!沈總啊!你可收一收吧!這麼多人在呢!
陳賜多年裏一直伴隨著慕見,有著場合不是的女人進出,就都是陳賜拋頭露麵。亦或者有些危險的行勤,他更是害怕傷害了他家朱雯瀾,更是直接打頭陣的人物。
在場的很多人都認識陳賜,當陳賜抬起頭,摘下墨鏡的時候,他們才發現,跟著柳衣衣進來,一直低頭沉默不語的,竟然是陳賜!
甚至有的人都已經站起了身,向陳賜抱著拳,恭敬地喊了一聲:“陳助理。”
這裏可能有的人沒見過慕見,可卻知道陳賜和朱雯瀾,包括沈司夜在內也是一樣的。他以前也不知道慕見是誰,但是知道陳賜和朱雯瀾是誰。對在以來,一直都是朱雯瀾是助理,所以沈司夜還誤以為陳賜是老總來著。
陳賜沒有理會那些人的稱叫,而是走到了柳衣衣這邊,恭敬的說:“小姐,時候不早了,您和沈總先去用餐吧?剩下的我來解決?”
柳衣衣知道陳賜平日裏雖然規矩,卻沒有這樣唯唯諾諾,今天這樣,就是為了給她十足的麵子而已。
她站起身,道:“好,老公,我們走吧。”
聽見這聲老公,沈司夜跟打了難血似的,他表現的不在意的樣子,實則心裏已經樂開了花,默默地給自己撒花了。腦袋裏不停的環繞著柳衣衣那句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