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來了,之寒他。。他也許就不會死。”
“向之寒用他的神力救了你,那你現在。。?”
江不晚忙勸著良玉,輕拍他的後背,對簫浮雲解釋道,“浮雲,你莫要在意。良玉他喝醉了。”
江不晚拭去又留下的淚,勉強擠出一抹淺笑,道,“好了,我們不說這些讓人難過的事了。”
他說著,為江不晚斟滿剛剛喝空的酒杯。
但良玉和江不晚不在乎,他們原本的計劃便是讓良玉借機激怒簫浮雲,然後引著他打上一場,江不晚則趁著二人相爭的功夫,偷偷和天道說上幾句話。
江不晚拉住他的胳膊,勸道,“良玉,別喝了。”
“從前,也並未見你和他有什麼往來。”
簫浮雲笑道,“這次是我主動邀請你們,自是要準備周全。”
幾人酒過三旬,簫浮雲忽而又提起向之寒的事。
簫浮雲低低一笑,素白修長的手搭在深青色的酒壺上,一雙手比得上上等的瓷器。
良玉抬手抓住簫浮雲的手,道,“當日,天界破碎時,你為何不出麵?”
簫浮雲:“雖說刑罰之神的威力比不上媧皇之力,但也算不錯了。”
江不晚倒也沒藏著掖著,直言道,“我現在體內已經沒有媧皇之力了。”
良玉一反常態的一直沒有說話,而是一杯又一杯的喝酒。
簫浮雲說著,竟難得的舉起酒杯敬良玉,“良玉兄,我陪你喝一杯,一同奠死去的寒上神尊。”
良玉這番話,實則有點沒事找事加道德綁架了。
“我若知曉,定會前來相助。”
“對,我是對你心生不滿,你別以為我們不知道。”良玉說,“當初我們和虞曼曼大戰時,你雖沒有出麵,但私下沒少給虞曼曼幫助吧?甚至她用的神器都是你提供的!”
良玉忽而抬眸,定定看著簫浮雲,黑沉沉的眸子混沌迷蒙,顯然是醉了。
良玉幾杯酒下肚,臉龐肉眼可見的紅了。
修補天界隻能依靠眾神之力,可如今眾神凋零,僅憑他們四神斷然無法修補天界,那麼剩下的辦法也唯有犧牲江不晚了。
“確是如此,有我們在,暮晚大可放心。”
“怎能不讓人感傷?”
“但若有一日天道恢複,哪怕是我也不是你的對手。”
“簫兄,我且問你一件事。”
她說著,手掌向上翻,掌心出現一團與虞曼曼,向之寒他們相同的刑罰天雷。
“至於實力,如今天庭太平,也不需要我做什麼了。”
簫浮雲故作驚訝,“良玉向來酒量極好,今日怎麼反倒是醉了?”
簫浮雲的麵上一直不動聲色,說不準是聽見還是沒有聽見。
“沒有問題?”良玉低低笑了一聲,然後抬眸看向簫浮雲,道,“簫浮雲,你到底有什麼目的?你想做什麼?”
簫浮雲用平淡的眼神對上良玉的視線,道,“我能有什麼目的?我如今不過一閑人罷了。”
“良玉神尊若是醉了,還是請回吧。”簫浮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