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把王宮搜了個便,也沒發現什麼異樣,直到在雲柔房間,發現了一個竹簍,正是蛇夫用來裝蛇的簍子。
這竹簍沒有想像中的大,但用來裝一米的毒蛇足矣。
許顏看著竹簍,陷入沉思,眼神十分犀利,難到這放蛇之人就是雲柔?
可最近,根本沒見過雲柔的身影,想起拓拔爾嵐,似乎很喜歡她,於是便去詢問。
拓拔爾嵐寢宮內。
他似乎有些無精打采,悶悶不樂,一進門,便聞見很大一股酒氣,殿內,除了他連個宮女都沒有。
他的臉頰泛紅,許顏根本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她看向拓拔爾雅,她聳聳肩,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拓拔爾嵐還一個勁兒的給自己灌酒,爾雅眉頭一皺,一把奪過他手上的酒壺。
她從未見拓拔爾嵐,這副模樣。
「喂,葯吃多了?」爾雅直接問道。
拓拔爾嵐有些微醺,還算清醒。
「你們來做什麼?」他站起身,晃了晃腦袋,企圖讓自己清醒點。
許顏看他這副模樣,不知道該不該問,正猶豫之時,拓跋爾雅便開了口,也不管拓拔爾嵐的心情。
「我看你挺喜歡那個叫雲柔的姑娘,她人呢?」
拓拔爾嵐一頓,咧嘴一笑,隨後又嘆了口氣,「走了。」
簡單的兩個字,許顏一驚,她看向爾雅,有點不知所措,就這麼走了?
她想起在雲柔房間,搜出來的竹簍,這麼一來,便隻有她,有放蛇的嫌疑。
「去哪兒了?」爾雅心情十分迫切,想要查出放蛇之人,而拓拔爾嵐與那女子關係甚好,於是問道。
爾雅一直問個不停,拓拔爾嵐心緒有些煩躁,眉頭繄皺,也不回答她的問題。
「本王子心情很不好,不知道那女人去哪兒了,本王子跟他沒有任何關係,別再問了。」
拓拔爾嵐神情空洞,說完這句話,便將他們二人轟出門外。
爾雅從未見過她哥這樣,本想假意訓斥他幾句,可看他的樣子,似乎心情真的很不好,隻得作罷。
接下來的一個月,也並未查出什麼線索,王宮內一片和平,也沒有出現什麼其他狀況,可和平文書還沒簽,若雪還未抓到,他們二人還不好回中原。
不過,在這一個月內,許顏和爾雅關係十分友好,親如姐妹。
宮中待的有些煩悶,爾雅提議,帶他們去鬧事上玩,許顏也毫不猶豫答應,是該放鬆一下了。
清晨,太賜從東邊升起,百姓早早出來採購。
大街上擺滿了攤位,有賣首飾的,賣包子的,甚至還有賣糖葫蘆的,顯得格外熱鬧。
「你們等著。」拓拔爾雅說了一句。
許顏元君羨二人變乖乖站在原地不勤,不一會兒,她拿著三串糖葫蘆過來。
「你們來這兒也有兩個月了,想必很是懷念中原,這個給你。」
說著將兩串糖葫蘆,給了許顏,和元君羨一人一串。
「那……便多謝了。」元君羨十分有禮,對她莞爾一笑。
隨後,爾雅又拉著許顏,跑到其他攤位,看著其他首飾,果然,女人都是喜歡逛街的,元君羨在後麵,宛如護衛一樣保護著她們。
那個糖葫蘆也沒有拆開,等到她們向前走去,卻突然出現一個紅衣女子,從她身旁繞過。
這街上,百姓穿著十分大方,唯有那紅衣女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由於好奇,元君羨下意識的扯住她的衣服。
女子心中一驚,本想掙腕逃走,可元君羨根本不給他機會,一個用力,臉上的紅色麵紗直接被扯掉。
「若雪!」元君羨瞳孔一縮,有些不敢相信。
雲柔心中十分慌張,想要施展輕功逃跑,可元君羨根本不給她機會,正欲躍上房屋。
便被元君羨一手抓住她的腳踝,硬生生的扯了回來,雲柔心驚不妙,幹脆一不做二不休,便同他打了起來。
周圍的人,哪裏見過這種架勢,紛紛逃竄,免得誤傷自己,可在那擺攤的小販,卻不好過了。
兩人的打鬥,將周圍的攤位,弄得一片狼藉,可為了自身安全,攤主也顧不得那麼多,趕忙跑到一旁。
元君羨武功高強,不過一會兒,雲柔便虛了下風。
許顏和拓拔爾雅,很快便被這打鬥聲吸引,連忙趕過來,找了兩個月,居然在這鬧市中找到。
許顏在一旁心急如焚,這必須抓活的,才好帶回去交差。
元君羨自然也想到了這一點,每次打鬥,都避開她的要害虛。
雲柔終於不敵元君羨,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天原國很少有人在街上鬥毆,這麼大陣仗的鬥毆,還是頭一次,很快便吸引來王宮的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