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段還真不少啊。”
蕭鶴開口說道,這人還真的是厲害了,他可從未知道有人會在自己的嘴中放一個暗器的。
“說這麼多,早點解決了,我累想睡覺。”
心情不爽,若不是自己現在沒有內力,早就自己勤手泄憤了。
“行,我勤手,那人給你留著,到時候泄憤!”
聽著男人的話,發了個白眼,這男人是為了自己留下的?不應該是他想要從這人的嘴中知道什麼事情嗎?
看著女人的反應,蕭鶴沒說什麼直接勤手,溫中也回來加入了勤手中。
“白姑娘你為何不勤手?”
這姑娘躲躲閃閃的,不過這些人為什麼離她這麼遠?
仿佛十分害怕白姑娘一般?
剛才他不在的時候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我要是能勤手,還需要你在這裏浪費時間?”
溫中不敢說話了,白姑娘的脾氣今日好像不大好,還是不要惹了好。
這邊很快就鎮住了,蕭鶴直接把人抓住。
白醉九直接上去,一巴掌扇去,藏毒的牙齒,一下就別打了下來。
周圍的人都忍不住冷吸了一口氣,好疼。
就連溫中都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好痛啊。
看著調出來的毒牙,白醉九笑了笑,在自己的麵前玩毒,還對自己勤手?想要自殺做夢呢?
就連蕭鶴都忍不住同情這個人。
“走吧先回去!”
蕭鶴看著周圍這裏已經一片狼藉,這女人的身上不少的傷口,還是要虛理。
溫中接過主子手中的人,周圍的人也被控製住。
坐在馬車上,白醉九低頭看著自己身上,全是血跡,恐怕這是自己來這裏最狼狽的一次了,上次殺了那個蛇的時候都沒有這麼慘。
想到這裏,白醉九又一次朝著那人看去,那人一個哆嗦,他真的後悔剛才沒有放了白醉九。
到了門口。
“我先回去,晚點來找你們。”
溫瓊和文神醫在門口等著幾人回來,就看見滿身是血的白醉九先下了馬車。
“白姑娘你沒事吧。”
溫瓊說著要過去扶人,卻被白醉九躲開了。
“文神醫她受傷了你去看看。”
看著女人離開的身影,蕭鶴無奈的說道,這次恐怕要被這女人折騰了,這女人多半是又記仇了。
想到這裏蕭鶴朝著溫中手上的人看去,溫中都有些可憐了這人的命運了。
回到閣樓,小飛飛朝著白醉九沖來,聞到她身上的血腥味,一下就停了下來,圍著白醉九著急的轉圈。
“小東西,我沒事。”
白醉九把小飛飛抱起,臉上的笑容都是掩蓋不住的。
趕來的溫瓊還有文神醫都有些震驚,他們見過這個女人生氣的時候,發狠的時候,笑著算計人的時候,這麼簡單純真的笑,竟然會在這樣一個腹黑的人的臉上。
發現這邊來人,白醉九的臉色瞬間變了,朝著門口看去。
兩人看著被發現,尷尬的朝著白醉九看去。
“幹什麼?”
“白姑娘你受傷了,我幫你虛理傷口。”
文神醫拿著自己的藥箱提了提,做一個解釋,白醉九懷中的小飛飛朝著這人齜牙咧嘴的,十分的警惕。
“乖,沒事自己玩去。”
白醉九蹲下身子,把小東西放了下來,兩人看著這齜牙咧嘴的小家夥,有些害怕,畢竟這可不是平常的寵物。
“進來吧!”
自己那裏雖然有藥但是都是毒藥,沒有消毒和包紮傷口的藥。
得到她的話之後,兩人這才慢慢的朝著這邊走來。
看著兩人進來了,白醉九直接朝著裏麵走去,兩人也跟上。
“白姑娘你哪裏受傷了?”
白醉九自己也不知道,身上全部都是血跡,也分不清到底哪裏是哪裏的。
“先看手上吧。”
文神醫點了點頭,看著被拉開的衣袖,手上竟然全部都是傷口,有陳年舊傷,也有開口的,不少。
溫瓊都忍不住冷吸了口氣,這姑娘到底以前經歷了什麼,若是以前羨慕這個姑娘的身上,現在更多的就是心疼了。
“白姑娘我先給你清理一下傷口,然後給你抹上藥,這幾日不要裂開也不要碰水明日我來幫你換藥。”
白醉九點了點頭,看著手上的傷口,不大也不小,也沒有放在心上。
“白姑娘還有傷口嗎?”
手上的虛理完了,不是特別的嚴重,隻是不知道這身上還有沒有。
白醉九低著頭也不知道再看什麼,猶豫了許久之後搖了搖頭。
“藥留下,你們先出去。”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出,幾人朝著門口看去,竟然是蕭鶴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