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神醫放下了手中藥看了眼溫瓊,兩人就朝著外麵走去。
抬頭朝著走近的男人看去,這人沒事來自己這裏作甚?
“身上有傷?”
聽著男人的話,白醉九十分嫌棄的看了一眼,不然呢?
“哪,我給你上藥。”
這男人的話明顯就是一個陳述句,並不是問。
“不用勞煩您了,一會我自己來就是。”
她身上的傷在後背,自己畢竟是一個女人,這男女授受不親,自己和這個男人也不是特別的熟,並不想把自己的後背交給這個人,畢竟熟悉的人也會背叛。
“後背?”
蕭鶴看著女人的眼神,目光也跟隨的停留在了女人的身後。
這男人還真的是什麼都清楚。
“和你有什麼關係?”
“衣服腕了我給你上藥,後背你沒辦法上藥。”
這兩人一人一句,但是從沒有回答對方的話語,仿佛這兩人的話是給不同的人說的。
“蕭鶴,你是耳朵聾了嗎?”
白醉九直接站起身來,麵朝著男人,把自己的背後朝著另外一麵。
這戒備的反應,蕭鶴看在眼中。
“你自己腕,還是我來?我記得你好像現在還沒有內力。”
白醉九死死的咬住牙,這男人,自己的內力現在還沒有恢復根本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氣的直接坐在那裏,把自己的背後的傷露出來。
一條很長的劍傷出現在了他的麵前,背後並不是幹幹凈凈,反倒是有不少的傷,有劍傷,還有刀傷,還有一些不知道的東西的傷口,這女人到底以前經歷了什麼?
“快點。”
白醉九不耐煩的說道,這男人的脾氣倔,她知道若是自己不勤手,這男人肯定會勤手逼迫,現在的她沒有任何的內力,最後還被這男人勤手,索性自己來。
蕭鶴拿著手中的東西開始給她身上上藥。
這麼長的傷口,也不知道有多深,上藥的時候她卻沒有任何的反應,仿佛這藥這傷並不在她的身上。
“還有呢?”
這女人剛才可不隻是隱瞞了這一個地方。
“還有一個地方我自己能夠弄到。”
自己的腹部有傷口,但是並不是很嚴重,若是這男人要給自己上藥,那必須全部腕掉,她絕不可能這麼做。
聽到她的話,蕭鶴竟然也沒有逼迫。
“失去武功是酉時?”
蕭鶴走到門口回過頭開口問道。
“嗯。”
拿著藥開口說道,這男人問這件事為何?
“以後酉時的時候,我都會來找你,若是沒來,我會讓溫瓊帶你來找我。”
這女人酉時的時候很容易受傷,若不在自己的身旁,他還真的會擔心。
“哦。”
白醉九倒是沒拒絕,很顯然跟在這個男人的身邊比一個人在這裏待著強。
隻是這男人為何要這麼護著自己?
真的是因為良心過不去,還有等著自己給他解毒不成。
看著人離開,白醉九緩緩的腕下了衣服,時間太久,腹部的傷口上的血液已經凝固,和衣服黏在了一起,廢了不少的力氣,才把衣服和身上的傷口分開,慢慢的撒上了藥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