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實在忍不住了,開口說道。
“溫中停到路邊去買件後披風,在弄點暖手的。”
這女人剛才一直朝著窗外,他根本沒有看清,現在轉過來,這人的嘴皮都是烏的,白醉九很是無奈,這才過幾天,竟然就如此的狼狽,看來是她自己低估了這毒的後勁了。
想到這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活多久。
正在想之時,一個力度把她往後拉去,重重的靠在了硬硬的東西,這倒是有些熟悉,不過卻引來了一陣咳嗽聲。
“你做什麼?”
好不容易忍住咳嗽,白醉九開口問道。
“抱著會好些,以前你抱著我讓我感受溫度,現在我抱著你,算扯平了。”
這男人,心是好的,可是怎麼就如此的傲蟜呢?
不過說句實話,這男人的懷中倒是舒服不少,她也懶得拒絕。
畢竟白白的享福自己怎麼可能會放棄?
“主子!”
不一會溫中終於拿著一堆東西回來,全是熱乎的,還有一個看著就不便宜的披風,還真的是有錢人。
正準備伸手去接,就看著男人的手朝著那邊伸去,把東西拿過來之後,熱乎的吃的放在了自己的手中,那昂貴的披風就任由的放在那裏。
“你這是做什麼?”
“我的身上暖和一些,不要乳勤。”
可憐的披風,還是新的,竟然就被嫌棄了。
“死仙鶴,男女授受不親。”
“我不建議娶你為妻。”
“罷了,我這輩子要麼嫁給我愛的並且愛我的人,要麼就終身不嫁。”
她知道愛情是什麼東西,會讓人瘋狂著迷,她時日無多,先不說若是和這個男人成婚了,對人家是一個無法彌補的痛苦,就是那份愛,兩人之間根本沒有,在一起了也是搭夥過日子,和現在又有何差距。
“這想法不錯。”
“我想法可多了,我這一輩子若是要嫁的人定然是心中隻有我一個,身邊也隻有我一個,在這個時代不可能出現的。”
在這樣的時代,男人都是妻妾成群,這男人府中幹凈也是她願意留下來的原因之一。
聽到這蕭鶴笑了笑,這女人的想法不錯,和自己不謀而合,本來在這樣的統治下,他沒想過會有這樣的人,倒是不想,還真的有這樣的人存在。
“你笑什麼?”
白醉九躺在男人的懷中不亦樂乎的問道,這男人沒事笑什麼。
“沒什麼,倒是沒想到你會有這樣的想法。”
“難道不能有這樣的想法?”
“這倒不是。”
溫中就在外麵一邊駕著馬,一邊聽著兩人說了一路。
這是這時不時的咳嗽聲,加上一些言語,溫中也知道這白姑娘的病嚴重了。
這才過了幾日的安穩日子?
“主子到了!”
馬車緩緩的停下,白醉九緩慢從蕭鶴的懷中起來,穿上了厚重的衣服,竟然在周圍顯得格外的格格不入。
“進去吧,外麵冷。”
他們沒有什麼感覺,但是白姑娘不是了。
白醉九點了點頭這才朝著裏麵走去,這竟然是一個偌大的賭坊,不過看著和外麵的賭坊有什麼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