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普通的賭坊有和差距?”
那日她出門也隨即看了看,現在這裏的布置,和那裏也差不了多少,糟了。
突然想到一件事。
那日約的人,今日帶著玉佩見麵,自己今日竟然忘記了。
“死仙鶴。”
“怎麼了?”
蕭鶴搖晃著扇子,恐怕她要等的人今日不會去戰神府。
“白姑娘那人看著好熟悉。”
蕭鶴朝著溫中看去,溫中立刻在人群中找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開口說道。
她的話一下被打斷,下意識的朝著那邊看去,自己會在這裏有什麼熟悉的人?
可是一眼就看見了那人身上的玉佩,雖說對這人不熟悉,但是加上玉佩,還是有少許的記憶。
轉身朝著蕭鶴看去,這人出現在這裏,是不是有什麼巧合?
“看我作甚?”
這人今日會出現在這裏,的確是有自己的手筆,畢竟他想知道這女人對這玉佩到底如何執著。
“白姑娘,我們要不先上去坐著,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人被一群人死死的圍住,一看就是出了事。
白醉九笑了笑,點著頭,竟然這死仙鶴對自己下圈套,她就要看看這男人到底要做什麼。
“咳咳!”
忍不住又是一聲咳嗽,該死的身澧,別人穿越都是重生到一個身澧中,她倒好帶著自己的身澧就過來了。
聽到一聲咳嗽,蕭鶴忍不住皺著眉頭。
幾人朝著上麵走去,溫瓊已經帶著文神醫到了隔間。
“蕭鶴,你又找我作甚?”
這男人身子都好的差不多了,還真的多虧了白姑娘說的那個東西,不然自己還一天忙上忙下的。
“文神醫不是我家主子,是白姑娘,我在路上給您說過的。”
溫瓊立刻開口,自己明明給這文神醫說過,他還答著知道了,現在倒好直接給自己鬧出這一出。
“哦,是你啊,來我看看。”
文神醫知道這女人的情況,看了自己也沒辦法,多半也隻能告訴她,她命不久矣,明明自己知道,還讓自己走一趟,浪費時間。
“文神醫,我總覺得現在我不需要你,要不明日我就讓人送你回神醫穀?”
蕭鶴把玩著手中的東西,這人平日不正經,雖說自己的身澧已經無大礙,但是這女人的身澧嚴重,自己把人帶過來看看也是因為不相信這女人的話,他倒好,竟有些不耐煩了。
“別了,我好好看,來。”
十分的無奈,什麼氣都往自己身上出不成?
白醉九也沒說話,知道自己的身澧,但是還是伸出手去。
“白姑娘現在的身澧五髒六腑已經受到影響了。”
“不是說還有幾個月嗎?”
最開始有一個月,但是白姑娘不是後來找到那個東西說可以多撐一陣子嗎?這才多久身澧就開始出現問題了。
“是有幾個月,這幾個月會一日比一日嚴重,能活幾個月,並不代表這人能夠安穩的活到幾個月,你也知道這中毒也是慢慢出現的,又不是那種見血封喉的東西,毒發直接死了。”
蕭鶴看著女人緩緩的收回了手,看來她自己早就知道了這件事了。
其實她對醫衍方麵的東西沒有太多的了解,不過倒是猜到自己的身澧開始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