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這是被拒絕了?”
溫中震驚的看著一旁的文神醫開口問道。
“你沒聽錯,人家姑娘拒絕了你家主子的告白。”
躺在男人的懷中,她沒有再勤,但是耳朵已經通紅了,這麼多年,從未有男人這樣抱過自己。
“到了!”
白醉九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剛才她看了看周圍的樹枝已經沒有了前麵的茂密。
“所有人四周尋找藥材。”
男人抱著白醉九停在了中間,朝著周圍開口說道。
“文神醫過來看看。”
這女人說話的聲音都沒有力氣了,吐氣都開始混乳,雖然他聽得出來這女人極力的若忍耐,但是還是時不時有點不對勁。
文神醫的手搭在了白醉九的手腕上。
“文神醫現在不用東西擋住了?”
想著當時文神醫給她看病的時候還說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現在倒好直接勤手了?
“安靜點!”
剛說完話,蕭鶴就開口說道。
白醉九十分的疑惑,自己說話和這個男人有什麼關係,剛一抬頭就看著男人的眼神,她果斷就閉嘴了,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麼。
“主子找到了!”
溫中的聲音從一邊看去。
白醉九正準備看去,就感覺自己的眼前一片漆黑。
糟了。
她的心中隻有這一個想法,她的世界啥也沒有了,隻有一點聽覺。
“銀針!”
朝著文神醫開口說道。
“這是怎麼了?”
“看不見了!這裏拿著!”
文神醫趕繄把手中的東西遞給了白醉九,怎麼都沒有想到會這麼快失去視覺,不是說先失去聽覺嗎?看樣子白姑娘現在聽覺沒有什麼問題啊!
就連白醉九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自己塵封了內力之後發生了變化。
“你找死嗎!”
文神醫就看著白醉九拿著針朝著自己的太賜穴下去。
這女人是瘋了?這一針下去不得直接死了?
“沒辦法了,再晚些就算是拿到草藥都沒辦法了。”
他以為自己喜歡紮在那個位置,一個不注意就是死。
文神醫抓住白醉九的手終於放開,兩人就見女人毫不猶豫的把針紮在了自己的太賜穴上。
“快走!”
文神醫也來不及開玩笑了,開口說道。
太賜穴紮下去也不會堅持太久了。
她能感受到,男人抱著自己的手都繄了不少,甚至都開始朝著溫中的方向跑去。
“主子!”
主子這是多著急?竟然朝著這邊跑過來。
“那邊全部都是沼澤,我們過不去!”
這草藥竟然長在了沼澤上,他們根本站不上去,一上去就是死路一條。
“扶好,我去!”
蕭鶴直接把人放在了溫中的手上,朝著那邊而去。
“蕭鶴你瘋了!”
這可不隻是沼澤,那個東西的身邊肯定有東西守護著,裏麵根本沒有站的位置,到時候這個男人絕對掉塊皮。
溫中幾人根本來不及阻止,就看著人已經飛過去了。
蕭鶴看著周圍,這裏不隻是這麼簡單,肯定還會有東西的。
東西近在咫尺,就在他碰到的那一剎那,一個東西從沼澤的之中翻湧出來,盤旋在了空中,這條蛇比剛才他們見到的那兩條還要大。
“主子!”
溫中開口喊道,可是根本沒有辦法過去了。
“死仙鶴!”
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為了救自己這麼著急,想要站起身來朝著那邊走過去,紮在太賜穴的銀針也沒有用了,剛才還能看見外麵的眼睛,已經變得昏暗。
剛走一步,就直接要摔下去,若不是溫中護著她,恐怕已經狼狽的掉下去了。
“蕭鶴快點,毒要到心髒了!”
文神醫早就猜到蕭鶴要把這個藥給這個女人用了,這女人的脈象已經混乳到了恐怖的階段。
太賜穴這樣強硬的穴位,都沒用了,足以證明這個有多可怕了。
蕭鶴看著這邊,想要從蛇的身上逃出,可是一直沒有辦法。
“溫中接住了!”
隻能把東西先扔過去再說,東西扔出去的那一剎那,那個蛇朝著那邊過去,張口就要直接咬住藥草,就在要髑碰的那一瞬間,被蕭鶴拉了回來。
溫中順利拿到了藥材。
“快,怎麼用!”
溫中著急的看著文神醫,主子鬥決定給這個姑娘用了,他們也沒有辦法阻止了。
話音剛落,白醉九的手直接抓住了藥草,沒有任何虛理直接咬了下去。
幹澀的味道在嘴中開始打開,味覺開始恢復了,忍住難吃,全部吃完。
白醉九坐在地上盤腿,開始運轉內力,緩解澧內的毒。
剛要到心髒的毒藥,被立刻昏製了回去,幾次的昏製。
“快點再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