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個藥我給你,你給我治病!”
蕭鶴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相信這個女人,或許是因為看見這個女人的眼神中沒有別人眼中的欲望嗎?
“你當真相信我?”
男人的話讓白醉九愣住了,她是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相信自己的話。
畢竟若是她說的話是假的,這個男人就是再無生還的機會。
“你要想清楚,這個藥可以直接救你的命,解你身上的毒,但是對於我來說也隻是簡單的緩解作用,若是在一年之內再找不到我下一個緩解的藥草,我依舊是死路一條。”
這個男人真的願意把一切賭在一個自己才認識幾日的女子身上?
“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
他願意賭,若是賭贏了那就是絕對的籌碼。
這個女人的身上能給自己的絕對不止解毒這麼簡單。
“得,就憑你這句話,我相信了,以後能出手的,絕不馬虎。”
若是在這裏得到了一個相信自己的人,自己相信的人,對於她來說是一個絕對有力的地方。
“走吧,回去,該離開這裏了。”
他們休息的時間不短了,若是再在這裏浪費時間,很有可能太賜下山之前都找不到他們要找的地方。
兩人這一次的交流,無形中建立了一種默契,看著對方最後並肩朝著前麵走去。
回到隊伍之中,所有人都看的見這樣的變化。
剛才像刺蝟的白姑娘,變的軟和許多,甚至向主子的身邊靠近。
“文神醫這是?”
溫中十分好奇,到底主子和這位姑娘說了什麼事情才會有這樣的改變?
“或許,一切和我們想象中還要好。”
或許這兩人已經說明清楚,看來這白姑娘的毒衍不止這一點。
“什麼意思?”
沒有聽明白這個神醫再說什麼。
“小心一點,前麵是懸崖了。”
能見度依舊很低,但是前麵的聲音傳到了她的耳朵之中。
以前歷練出來的經驗,足以告訴她前麵是怎樣的環境。
“繞路還是怎麼?”
一旁的蕭鶴命令後麵的人停下,朝著白醉九問去。
“不行,沒有路可以繞,隻能從懸崖那邊過去,想辦法吧。”
白醉九開口說道,周圍全部都是懸崖,若是要繞路,耗費的時間太長了,一天的時間都不夠了。
“溫中帶著人去前麵看看路,其餘人原地紮營。”
看著這個男人,白醉九朝著樹旁坐下,身上的毒還沒有得到緩解,若是一天之內,找不到草藥,自己就會從失去味覺到嗅覺再到聽覺最後到視覺,那個時候,就算是神仙來了都沒有辦法救活自己了。
“白姑娘吃點東西吧。”
溫瓊拿著吃的走了過去。
“謝謝!”
拿著吃的,白醉九慢慢的咬了下去,什麼味道都沒有,仿佛這個東西就是一塊蠟。
吃了幾口之後,實在吃不下去了,放下了手中的東西,朝著前麵走去。
“白姑娘這是?”
溫瓊走到了文神醫身邊,把吃的遞給了文神醫。
“她失去味覺了,那個毒的可怕不止會讓渾身疼痛很快就死,會讓人先感受不到味覺,到嗅覺最後就是聽覺和視覺,等看不見之後,迎接的就是死亡了。”
這樣的毒簡直是可怕至極,到底是誰給這個姑娘下的毒。
站在一旁的蕭鶴自然是聽得一清二楚,朝著白醉九消失的背影看去。
這個女人以前到底經歷了什麼。
白醉九走到了黑暗虛,確定周圍都沒人了。
從身上拿出了那日拿到的銅錢。
自己遇見這蕭鶴之後,命運的軌道似乎就發生了改變,她想知道這一切到底是因為什麼,難道因為真的就是師父所說的,自己一旦遇到這個人就開始不受控製了嗎?
扔出去的銅錢,直接立在了白醉九的麵前。
臉色慘白,怎麼可能!
從古到今,她所知道的任何記載都沒有記載過,這銅錢全部立著。
自己和這個男人的命運到底到了哪種情況了。
“你在做什麼?”
蕭鶴朝著這邊走來,這女人難道還會算命不成。
“蕭鶴,我想知道當年告訴你,你命格詭異的那個人,還對你說了什麼。”
那人的話絕對不會是這麼簡單的一點。
“你如何得知還有後續的?”
白醉九沒說話,就這麼看著麵前的男人,等著這個男人給自己一個回答。
“他說,我這輩子深中寒毒,若是遇到了一個和我一樣的人,我的毒就有解開的可能。”
知道這件事之後,他的父母就開始派人到虛尋找,就連他自己都開始派人到虛尋找,誰都想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