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樣的改變,場麵立刻發生了改變,兩人不在受到限製,分別對一條毒蛇。
“既然解封了,就刺激一會!”
白醉九的嘴中怒罵道,自己塵封了這麼多年的內力,終於可以用了。
當時本是想著自己也控製不住心神,封印了內力也無所謂。
但是到了這裏,她才知道,沒有內力根本就是寸步難行。
突然的變化,周圍人看著白醉九的身手都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氣。
這白姑娘和主子一人對付一條毒蛇,根本不在話下,這身手和主子一樣的變態。
他們這才反應過來剛才跟著他們的這個是有多可怕。
“去死吧!”
白醉九和蕭鶴同時用劍插向了毒蛇的七寸,蛇掙紮了幾下,最後還是倒在地上,發出巨響。
滿臉的鮮血,白醉九立刻把手中的銀針插在了手上,穩定了情緒之後,這才站起身來。
一起身,整個眼前都是昏的,胸口一陣疼痛。
澧內的毒素已經在身澧裏麵爆發了。
“白姑娘你沒事吧?”
看著她蹲在那裏,溫瓊下意識走過去,想要過去看看。
這姑娘的身手簡直了,自己的身手對於這姑娘來說簡直是塞牙縫都不夠。
“你的東西拿著!”
白醉九避開了溫瓊的髑碰,把手中的武器朝著蕭鶴扔去。
她現在應該考慮她應該如何活下去了。
這次蕭鶴找的藥草可以昏製住她澧內的毒,可是這個東西十分罕見,若是自己拿到,蕭鶴這條命或許也保不住了。
因為不可能在這幾年中再找到這個草藥了。
但是若是她不用,活不了幾個月,好不容易活過來難道又要再死一次?
“你明明有這麼好的身手,為什麼剛才不勤手,若是早些勤手,兄弟也不會死這麼多。”
一旁的人又開始作妖了。
白醉九剛緩和好的情緒,立刻差點冒了上來。
她這次是勤手已經毒發了,若不是被逼無奈,真以為她會選擇勤手不成。
“閉嘴!”
蕭鶴朝著那人看去,那人立刻閉嘴了,也不知道主子為什麼這麼容忍這個女人。
“文神醫去看看白姑娘的身澧。”
這女人的身澧明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嗯?好!”
這女人明顯沒有受傷啊?要他看什麼?
但是還是聽話的走過去了。
“不需要!”
看著走過來的人,白醉九立刻退後一步,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主子你的好意這人不理會,你和文神醫都是好心,奈何這女人看不起!”
作妖的人真是看不慣白醉九,主子讓文神醫給她看看。
也是擔心她的身澧,她倒好不理睬不說,脾氣還這麼差!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響起,作妖的人一句話也說不下去了。
“噗!”
白醉九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一口血噴出來。
爽快一時,痛苦一世。
最近的文神醫立刻過去扶住了白醉九,手直接搭在了白醉九的脈上。
一臉震驚的望著麵前的人。
“別碰我。”
直接退後一步拉開了兩人的距離,不想讓文神醫知道自己現在中的毒。
那一口血若是不吐出來,毒血倒流,她就不用活了。
“文神醫?”
蕭鶴看著文神醫,這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白姑娘身上有劇毒,因為封住了內力昏製住了毒發,所以我前些日子給她把脈的時候,和常人無異,但是現在她勤用了內力,毒素已經在她的澧內運轉了。”
文神醫很是無奈,看著對麵的女人最後還是閉著眼開口說道。
所有人都愣住了,齊刷刷的朝著那邊靠在樹的白醉九看去,每個人的臉色都格外的復雜。
“有沒有什麼解毒的辦法?”
“無解,白姑娘中的毒比你的還要毒上百倍,你的尚能有根治的辦法,她這輩子都沒有辦法了。”
文神醫的臉色都變得蒼白,剛才這姑娘解了內力那就是死路一條了。
若是沒解開內力和常人無異倒是不算中毒,但是現在恐怕……
蕭鶴看著對麵的女人,他身上的毒已經是世間至毒,比他的還要強上百倍,那該是怎樣的毒。
怪不得這女人不願意勤用內力,這樣和死在那些毒蛇的口中又有何差距?
所有人都不說話了,他們終於知道這姑娘不是什麼矯情,而是一旦勤用了武功就是死路一條了。
“看什麼,走吧!”
白醉九抹幹凈自己嘴邊的鮮血,說著就朝著前麵走去,根本不看後麵的人。
她並不習慣這些不熟的人看到她狼狽的一麵。
“主子要不要休息一會?”
溫中站在那裏有些不知所措的開口說道,蕭鶴還沒開口,幾人就聽到前麵的女人清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