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新鮮,像大樹守衛那樣的黃金炮彈。”瑟濂說。
“別嚇我,給我點沒那麼幽默的說法。”
但以無名的見識,沒聽說過這種儀式。
瑟濂瞥了無名一眼:“什麼事?沒事你可是不會來找我的。”
“所以隻能先做點沒意思的東西了。”
有一些之前從未見過的圖紙和卷軸。
瑟濂嘖了一聲,似乎很不開心:
“沒有智慧的力量,毫無意義。”
無名點點頭,這是仿造大樹守衛的黃金樹大盾製造的,有點像一麵鑲嵌護心鏡的鎧甲,然後護心鏡被挖空了,用來彙聚黃金力量。
帕奇也翻起肚皮,八腿顫抖:“秘密。”
“我要知道還來問你嗎。”無名說,“看著像某種血腥原始的儀式,所以來問你,你怎麼看?”
無名從台子上坐起來:
“算了,我去查一下吧。你等幾天就去撈人,蒙葛特也沒有證據,隻是懷疑他,沒理由關他太久的。”
“真難得,可是很少見到你睡覺。”無名說。
無名激活了盾牌,幾發小黃金炮彈轟出,砸到圖像之間,咚咚地揚起風聲,把紙張震掉幾張。
靈柩車頂,瑟濂正躺在一個躺椅上小憩,手裏還抓著根法杖,安睡中的容顏帶上幾分慵懶和柔和。
瑟濂想起什麼,撇撇嘴:
“最討厭的是有些人真的試出來了,卻無法解釋,甚至有的無法複現。”
瑟濂頂著黑眼圈將一個卷軸展示給無名:“還記得這是什麼契約嗎。”
“你先把你的那些圖案貼到一個平麵。”瑟濂指揮著無名。
無名撿起那幾張:“掉了,是什麼占卜的手段,說明這幾個現場有線索?”
“我不常來這裏,他有可能是凶手嗎?”
瑟濂舉起手,對無名揮揮手,翻了個身,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側躺在躺椅上,背過身去不再看無名。
無名審視著那血腥的圖像:
無名沒立刻叫醒瑟濂,而是在她的實驗台上看起來。
“你應該比我更懂信仰吧。”瑟濂說,“這東西你覺得夠‘虔誠’嗎?”
“不是不告訴你,隻是你這大嘴巴,容易泄露,塔妮絲聽說了會不高興。”帕奇說。
“掉了就不行了,你要用黃金力量連接所有的圖片。”瑟濂說。
無名目瞪口呆:“那你直接讓我敲門,讓我把瑟睿叫出來不就好了嗎。”
“不用回去。”瑟濂開口了,“下一步就是,你敲了半天門,把瑟睿叫出來了,讓她幫你分析吧。”
一條龐大的青銅巨蛇從濃霧中浮現,所過之處,湖區的泥水分崩離析。
瑟濂撐起充滿血絲的眼睛,辨認一番:
“這是什麼?”
“托普斯給了你盾牌。”瑟濂說,“我給你個矛。”
“至少我掌握的所有學識中,看不出有什麼魔法和儀式的痕跡。”瑟濂說,“隻是擺出來好看的東西。既沒有魔法的精巧,也沒有咒術的粗糙狂野。”
無名摸出一個地圖,給瑟睿遞過去。
“乖,我跟你媽找凶手呢。”無名說,“你先回去老實待著,回頭給你帶輝石吃。”
瑟睿點頭:“有些人自以為聰明,就想看看有沒有被發現——是有這種心理的人。”
“這裏不是賺很多錢嗎?為什麼不來?”
瑟濂說:“就這個小盾牌。”
將案發的地點標注在地圖上,無名挨個尋訪。
“融合了火山、學院和我們自己的技術,不會有比這更強大的挖礦機器。”
沒有猶豫和停滯,青銅巨蛇撞擊到洞口,打樁機一般直接鑿開洞口,鑽了進去,留下一路硝煙與驚歎。
大塊大塊的輝石被囫圇吞進蛇腹,仿佛永不停歇的貪婪蛇神。破碎的輝石碎片通過縫隙漏到下方,彙聚到管道中,供給到爐火中,賦予青銅巨蛇不竭的動力。
青銅蛇擁有火山的巨型機械構造,也有學院的輝石動力技術,至於商隊,則提供了最強的人工製導技術——由禦氣高手艾隆梅爾負責控製蛇頭嘴巴裏的利齒旋轉,源源不斷切割粉碎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