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祛除標記會很疼啊寶。」

喻覺閉上眼睛,仰起頭迷亂地喘息,體內情潮一次比一次洶湧,雪白柔韌的身體染著粉紅,不知是不是房間裏太悶了,喻覺出了一身的薄汗。

「我好熱……」

喻覺鬆開自己的睡衣,三兩下把它脫了丟到一邊,無力地躺在沙發上,頭髮被汗水沾濕絲絲縷縷黏上額頭,被申熾溫柔撫開。

「忍著點。」

申熾撥開喻覺透濕的內褲,露出軟乎乎的陰囊,穴口在臀縫中一張一合,彷彿是預料到即將到來的撫慰而不斷吐出透明液體。

申熾將手指插進喻覺的後穴,喻覺短促地叫了一聲,腰肢無意識往上抬,身體緊繃了幾秒後鬆懈下來。

「哈啊……哈啊……」

申熾看著喻覺失神的樣子有些驚訝:

「你…這就射了嗎?」

喻覺倍覺羞恥,側過頭用手腕擋住了下半張臉。

「我是omega啊……」

喻覺小聲嘟囔,微微鼓脹的胸脯上下起伏著。

申熾沒再羞他,隻是完全褪下了喻覺的內褲,果不其然這裏濕漉漉一片,軟垂的陰莖頂端還掛著半透明的精液。

喻覺的陰莖看上去很精緻,比那隻小型按摩棒大不了多少,軟乎乎的相當溫馴。

果然是omega。申熾在喻覺的後穴裏又加了一指,開始有規律的按摩抽動。

「啊…啊……」

喻覺光溜溜的被申熾按在身下,雙腿大張擺出毫無廉恥的姿勢,信息素放肆地蔓延著,在空氣中和煙草氣糾纏不清。

申熾覺得喻覺的信息素像是某種花的味道,甜絲絲的,很好吸引蜜蜂授粉的樣子。

「自己玩過嗎?」

申熾突然出聲,手上的動作加快。

「啊?啊……!哈啊……玩過……」

喻覺還沒反應過來,被申熾一記猛頂逼得哭唧唧,才恍惚覺得申熾應該是在介意那隻按摩棒。

「啊…難受的時候……經常自己玩……」

喻覺故意這麼說,生理淚水啪嗒啪嗒往下掉。

太舒服了。喻覺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之前用按摩棒的時候快感集中在生殖道外部,可如今隻是被指奸而已竟然直接高潮了,快感沒有頭緒地在體內亂竄,暖流淤積在小腹,促使後穴不斷分泌液體。

「操……」

申熾果然麵上有些不忿,把手指從喻覺的體內抽出來,帶出一大股淫液。

「換個地方。」

申熾一把將喻覺摟進懷裏抱起來,走進了自己的臥室。

喻覺的呼吸果然更加急促。這裏充滿了一個單身alpha的生活痕跡,煙草氣味停留在每一樣東西上,刺激著神誌不清的喻覺吐出低低呻吟。

喻覺被放在床上,接著他聽見了拉開拉鏈的聲音,申熾壓了上來。

「啊——」

喻覺的雙腿被分到極限,申熾抓著喻覺的臀丘往兩邊掰開,手指深深陷進蜜桃一樣的肉裏,碩大的龜頭在喻覺的後穴口磨蹭幾下,直直插了進去。

「嗚嗯……」

喻覺覺得有點疼,平時隻能容納兩根手指的地方突然插入一根幾乎和他小臂同粗的滾燙陰莖,被撐到極致的肉壁發出不堪重負的咕啾聲,就連粘液也被堵得嚴嚴實實,不能洩出分毫。

「好粗……」

喻覺反手揪著床單,屁股裏的東西還沒開始動就已經吞得很吃力,有了發情期的便利依舊相當辛苦,喻覺突然對alpha的可怖體能害怕起來。

「還要繼續嗎……」

申熾咬著牙,拚命忍住不讓自己繼續動作,俯下身溫柔的親吻喻覺汗濕的額頭和臉頰。

誰知喻覺突然側過臉,吻住了申熾的唇,像是害怕申熾突然離開似的,兩條軟綿綿的手臂環住申熾的脖子,用盡全力往下壓。

「不要走…不要……」

申熾結結實實的愣住,有些不可置信。

這個吻代表的東西太過豐富,申熾一時還無法完全理解,喻覺甚至開始主動扭動腰身,企圖將申熾的陰莖吞得更深。

「……媽的!」

申熾隻能惡狠狠罵一句,將喻覺抱在懷裏猛力操幹起來,每一下都插到最裏,輕易抵住了生殖腔口。

「啊…哥哥……哥哥……啊!」

喻覺全身都在顫抖,腳尖和腳背都縮起來,小腿的肌肉繃得緊緊的,輪廓分明。

喻覺的信息素再一次爆炸,身體內部湧出一大股溫熱液體拍在申熾的龜頭上,申熾粗喘一聲,挺腰的速度越來越快。

「不行了……啊…我……嗚……」

生殖道內最敏感的腔口難以承喻覺如此猛烈的撻伐,直接被操開一條縫,喻覺知道自己的生殖腔要打開了。

被硬生生操開……

喻覺窩在申熾的懷裏小聲啜泣,雙手揪著申熾還算整齊的衣服,眼淚擦著耳朵往下滴。

「嗯……好燙…哥……裏麵……到裏麵去……」

申熾知道喻覺的「裏麵」是什麼意思,在狹窄的生殖道盡頭是封閉的生殖腔,隻有在發情期且omega願意的情況下才能被打開,然後alpha的陰莖會插到更深的地方,成結射精,完成徹底標記。

「…你會後悔的……」

「我不會……哥…我求求你……完全標記我……」

喻覺哭得淒慘,這時候再高的智商也無法讓他表達自己的意願,他想告訴申熾自己願意自己喜歡他,一大段準備好的論述早就分崩離析,隻剩下本能的哀求。

「進來……我想要你……」

申熾雙眼發紅,抱著喻覺坐起來,在喻覺下墜的一瞬間破開緊致的生殖腔口,到達更加滾燙綿軟的內裏。

喻覺睜大眼睛,無聲的張大嘴,洶湧的快感讓他再次射出精液,高潮持續了十多秒都沒停下。

「我,」

申熾一時語塞,低頭愧疚的親著喻覺的嘴角。

「我沒辦法停下了。」

「不要停……」

喻覺仰起頭,把下巴靠在申熾的頸窩,抖抖嗦嗦道:

「標記我,射裏麵就行…不要拔出來……」

「射在裏麵?」

申熾頓了頓,揉捏著喻覺觸感極好的小屁股。

「……早得很呢。」

話音剛落就是一頓疾風暴雨般的抽插,喻覺被激得說不出話來,雙腿死死夾住申熾勁瘦的腰。後穴中分泌出來的液體將申熾的褲子打濕了一大片,就連小腹也是精濕的,緊繃的肌肉輪廓更加明顯。

「啊…嗯……」

喻覺隻能趴在申熾的胸前小聲哽咽,這和他理解的標記不一樣。他查過一些資料,說是alpha的陰莖會在生殖道內停留很長時間,直至快要成結才會進入準備好的生殖腔,隨即射精完成標記。但自家哥哥氣勢洶洶插進來好一頓操弄,直接把生殖腔頂開不說,竟然沒有一絲要射精的跡象。

「你把你哥想得也太沒用了。」

申熾的喘息帶著低低的喉音,就像野獸那樣充滿了壓迫感。身為omega天生就有服從alpha的本能,更別提接收到如此明顯的威脅信號。

好像被抽走了最後一絲力氣,喻覺像一團輕飄飄的棉花一樣在申熾的懷裏恣意起落,後穴被粗大的陰莖撐到極致,囊袋拍打在會陰處的聲音讓喻覺頗感羞恥,幾乎想捂上耳朵。

然後申熾的動作就變輕了,甚至曲起腰去舔吻喻覺的胸脯和乳頭。喻覺和申熾的身高差了整整二十四厘米,這個姿勢對於申熾來說顯然不是太好喻覺。

「真小啊。」

也不知是說喻覺的身高還是別的什麼,申熾沒頭沒腦來了一句,粗糙的拇指撫過喻覺的乳尖,並不很熟練地摩擦著。

「啊…哥…嗯……」

喻覺不太明顯的喉結上下滾動,乳頭很快被磨成了嫣紅色,小小的一粒挺翹起來,乳暈腫腫的。

真正讓喻覺難耐的不是這個,申熾在操開生殖腔之後並沒有多做停留,而是在生殖腔口進進出出。那是何等敏感的地方,生殖腔內暖流竄動,層層疊疊的軟肉被擠壓開來,龜頭在退出腔口時被緊緊咬住,甚至發出真空環境猛然消失時的啵啵聲。

「哥……」

喻覺哭著抓住申熾的手臂,想往他懷裏鑽。

「用力點……裏麵好難受……」

像是在提醒申熾一樣,喻覺的胯部在申熾的下腹處磨蹭,皮膚相貼,粘液互相擠壓發出咕啾咕啾的水聲。

「……這裏嗎?」

申熾本來想著喻覺第一次發情應該溫柔一點,誰知道他一腔柔情餵了兔子,索性就放開手腳,大力往生殖腔內頂弄。喻覺驚喘不止,緊緊貼在申熾的胸膛上喘息。

「把我衣服都哭濕了。」

申熾無奈伸手,把喻覺鼻尖掛著的淚水刮去,低頭親吻喻覺的額頭。

「別哭了,我可沒欺負你。」

那副樣子好像是在說我們alpha就是這樣的,其實就是在欺負喻覺沒和別的alpha做過什麼。

「別的alpha……才不這樣呢……」

喻覺吸了吸鼻子,一邊承喻覺申熾的操弄一邊小聲逼逼,聲音都變了調子。

「你知道別的alpha什麼樣?」

申熾警覺起來,抱著喻覺換了個姿勢。

他把喻覺側放在床上,自己抬起喻覺的一條腿,將其上折靠近喻覺的腰部,這樣喻覺的整個私處都暴露了出來,一大股先前被堵了個嚴實的淫液全部湧出來,潮吹一樣順著喻覺的大腿往下流。

「啊!」

喻覺感到自己腿根一片溫熱,慌張到想用手去堵,無措地揮了幾下以後被申熾握住,放在嘴邊親吻。

「……別親,好多東西……」

喻覺說不下去,一邊喘息一邊斷斷續續的哭。

「床墊都濕了……」

「沒事兒,回頭換個床。」

於是跟了申熾七八年的傢俱直接宣告退休。申熾用這個姿勢再次進入喻覺的身體,額上的汗滴順著皮膚往下流,在眉骨的凸起處滴下,砸在喻覺完全濕透的鎖骨上。

喻覺顫了顫,喉中迸出一陣顫抖的嗚咽。

他又高潮了,這次的液體全被申熾堵在生殖腔內,浸泡著申熾不斷抽動的陰莖,隨著申熾的挺身而發出淺淺的晃動聲。

「嗚……」

喻覺哭得厲害,過於激烈的快感讓他產生一種自己即將壞掉的錯覺,身體的每一寸肌肉都抽搐著不聽使喚,每一口呼吸都摻著強烈的煙草味,情慾不減反增。

結束……應該結束的……

喻覺用細如蚊蚋的聲音詢問申熾該有多久才能結束,申熾哭笑不得,摸了摸喻覺的臉頰:

「早就和你說了不該這樣,你第一次根本不適合……」

根本不適合和這樣具有攻擊性的alpha結合。

「我不管……我就要你……」

喻覺不滿這個距離申熾太遠的姿勢,硬是把申熾扯到自己身上才罷休,將鼻子蹭到申熾頸間貪婪地呼吸著。

「行啊……」

申熾揉了揉喻覺汗濕的後腦,被喻覺咬住了下唇,細細舔舐起來。

申熾開始反思自己到底奪走了這孩子多少個第一次。

「嗯……」

申熾發覺喻覺的內部越來越緊,看樣子已經準備促成標記了,咬著牙加快抽插的速度,在即將成結的前一秒完全拔出來,抵在喻覺的臀縫中射出精液。

「啊……」

喻覺覺得脖子一痛,是申熾又咬破了喻覺的腺體,將自己的信息素強勢灌入喻覺的體內,他被咬得哆哆嗦嗦,射出了一點稀薄的液體。

床單完全濕了,或許像喻覺說的連床墊也沒能倖免,喻覺還沒來得及責怪申熾為何不標記他就陷入了渾渾噩噩中,他的身體就連發情期的增強體質也無法承受這樣激烈的性事。

申熾呼出一口濁氣,稍微平復呼吸之後,伸手拂去喻覺額頭上的汗珠,猶豫著在他的唇上輕輕一吻。

「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