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熾震驚了 。

這他媽是什麼

為什麼我家寶會看這種東西

我操還買了

他還這麼小……哦不對已經十八了不小了……

這個是青少年版吧,好細哦

我操我在想什麼???

申熾啪的一聲合上筆記本,剛毅的麵容第一次出現空白。

年輕omega不想找alpha的話的確是會用一些玩具配合氣味阻隔劑度過難熬的發情期,想來自家寶發情期也快到了,買這個無可厚非。

孩子長大了孩子長大了孩子長大了孩子長大了

申熾腦內彈幕刷屏,抹抹臉打算裝作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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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到貨了,喻覺鬼鬼祟祟的簽收拿回房間,申熾沒有多問,像往常一樣裝聾作啞。

誰知晚上就響起了可疑的震動聲和淺淺的呻吟,申熾在隔壁聽著根本睡不著。一個年輕嬌美的omega就在隔壁,沒有alpha的撫慰甚至開始使用按摩棒。

屬於弟弟的淺淡甜香氣息被自己敏感的捕捉到,這場麵無論對於哪一個alpha來說都無法招架。

要死。

申熾感覺自己好像起了點反應,咳嗽一聲堵上耳朵。

而隔壁的呻吟像是忍不住一樣越來越響,透過申熾的指縫往耳膜裏紮,不知是按摩棒效用太好還是喻覺太敏感,喻覺的呻吟甚至帶上了淒慘的意味。

申熾的呼吸相當粗重,甚至已經無意識散發alpha信息素,在反應過來的一瞬間翻身下床,往自己嘴裏扔了兩粒抑製劑幹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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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喻覺從房間裏出來了,空氣中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甜膩氣味。

「哥……家裏還有床單嗎?」

喻覺敲了敲申熾的房門,小聲問道。

「……怎麼了?」

申熾的聲音帶著沙啞的味道。

「我,我喝水不小心把床單弄濕了…一大片……」

申熾感覺自己快要爆炸了。

「你把床單丟洗衣機裏泡著,我去給你換。」

「好啊。」

喻覺笑了笑,走路有點不太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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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幫我拿一下衣服好不好,我放在我臥室床上沒拿過來。」

「成啊。」

申熾躺在沙發上喝冰啤,聞言把啤酒放下,拖著步子推開喻覺的臥室門,在床上撈了一套輕薄的棉質睡衣。大概是夏天的緣故,白色的睡衣剪裁相當省料子。

他剛想轉身,餘光掃到有什麼東西正窩在枕頭下邊露出一角。

於是申熾順手拎了出來,發現是一根淡藍色的纖細矽膠棒。

……是他上次看到的那個。

申熾像被燙到一樣手抖了一下,鬼使神差的捏了捏矽膠棒,手感的確相當柔軟。

可是這麼軟的話,真的進得去嗎。

「哥,你找到沒有?」

申熾一個激靈,七手八腳把矽膠棒藏好,一邊嚷著來了來了一邊把衣服送出去,放在浴室門口的小凳子上。

「放這了,你自己拿啊。」

門毫無預兆的打開。

申熾看到了白花花濕漉漉的喻覺。

喻覺的身邊都是氤氳的蒸汽,繞著雪白的身體往外飄。他一開始好像還沒反應過來,等到想起來自己已經是omega的時候短促地叫了一聲把門關了。

申熾往後退了好幾步,心跳亂七八糟。

「你怎麼還沒走……!」

喻覺咬著牙,聽上去好像有點惱怒,又因為強烈的羞恥尾音開始發顫。

「對不起。」

申熾摸了摸鼻子,恍恍惚惚回到自己房間把門關上了。

等了一會才聽到喻覺重新開門,窸窸窣窣開始穿衣服。就像倉鼠那樣,動作又快又麻利,好像害怕再被打擾一次一樣飛速穿好。

申熾感到了愧疚。

omega是很容易受驚的,這個他知道。一旦分化出第二性別,激素分泌就會發生極大變化,不僅影響身體發育還能控製情緒。大部分omega都會漸漸變得柔弱,甚至表現出PTSD的部分症狀。

簡單來說就是非要人細心照顧不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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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熾覺得自己簡直是瘋了。

自從發現喻覺在自慰之後,腦子裏總是蹦出來喻覺自己一個人用按摩棒這樣那樣的樣子,說起來那一天應該是喻覺第一次撫慰自己的生殖道,居然就給了一塊冷冰冰的矽膠……

莫名升起的惋惜情緒讓申熾覺得自己是個變態。

是啊,不然怎樣呢,第一次給你嗎。

日。

申熾抹了把臉,嚴肅思考自己是不是單身久了看弟弟都覺得眉清目秀……不對自家弟弟本來就眉清目秀。

或者說喻覺根本就是個大美人,和其他omega一樣小小一隻,每次講話都需要抬頭看自己,眼角略微下垂的眼睛黑且透亮,像一汪水一樣,睫毛的倒影明晰至極。

那次他無意撞見喻覺濕漉漉的樣子,渾身的肌膚都泛著粉色。因為平時吃得多又不運動,大腿上的肉看上去極其柔軟,甚至胸脯也不像一般男孩子能看見骨頭的凹凸,白白軟軟的,手感很好的樣子。

申熾成功把自己歸入了潛在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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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覺的發情期即將到來,為了保護喻覺的安全申熾特地請了假,順便囤了一大堆效用強勁的抑製劑。

畢竟自己也足夠危險。喻覺看著申熾每天都過於謹慎地戴上電擊頸環,牙齒咬得咯咯響。

有一個柳下惠的傻逼哥哥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但是喻覺的認知告訴他,申熾已經對他產生了一點點愧疚的情緒,那麼在這種情緒的加持下,提什麼過分的要求也很容易被答應。

比如說:

「哥,你能不能……咬我一口?」

喻覺強行窩在申熾的身邊看電視,申熾心驚膽戰給人家喂爆米花,生怕喻覺突然一個不好信息素爆炸。

「什麼?」

喻覺伸手往自己後頸按了下錄入指紋,扣開幾個金屬扣把腺體防護帶摘下來,動作輕緩流暢。

他抬頭看著申熾,從俯視的角度更能顯出那一股楚楚可憐的味道。

「我說,臨時標記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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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熾下意識就要把喻覺掀出去,到頭來還是不忍心,就看見喻覺白嫩的脖子在眼前晃。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知道。」

喻覺把手放在了申熾的胸膛上,上身貼上去。

「但是發情期真的很難受,那種抑製劑我用著不舒服,會一直一直發燒。」

申熾對著喻覺根本說不出什麼重話,隻能皺著眉頭略顯無措的看著這個在他懷裏胡鬧的omega。

「你就咬我一口,暫時標記而已。」

「我是你哥哥。」

「你又不是我爸爸。」

喻覺跨坐在申熾身上,伸出小手繞過申熾的脖子解開申熾的頸環,用力往後一拋,直接進了垃圾桶。

「隻要我身上有你的味道,他們就不敢騷擾我了。」

「他們?」

喻覺咬咬牙,下巴貼在申熾的頸側廝磨,甜膩的omega香氣直往麵前撲,申熾難以控製自己的本能,一把將喻覺的睡衣扯開,脖頸到肩膀好大一片雪白肌膚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

「……一些不知死活的alpha。」

喻覺悶悶道,揪住申熾的衣領,自己伸手在腺體上揉了兩下。

「快點……你還是不是個alpha!」

申熾忍無可忍咬了上去,沒有任何親吻或是舔舐,喻覺疼得嗚了一聲,小小的身體緊繃起來。

幹燥的皮膚被犬齒輕易刺破,血液從傷口湧出來。而在這層薄薄的屏障下,隻屬於omega的特殊腺體正源源不斷的分泌著控製發情期的荷爾蒙。於是申熾又用力了一點,霸道的alpha信息素在一瞬間刺進喻覺的血管,橫衝直撞沾染每一寸鮮紅。

「嗚……」

信息素結合產生的強烈快感讓喻覺直接叫了出來,陰莖在一瞬間充血變硬,抵在申熾的小腹上。申熾把喻覺按在自己懷裏,低頭認真舔舐皮膚上的傷口,信息素的傳遞在這個環節中得到鞏固。喻覺的身體一個勁的顫,手腳酸軟,雙目失焦,出現了短暫的被完全標記後的狀態。

「哥……」

ao間的羈絆突然形成,申熾為了撫慰還不適應的喻覺一直沒把他放開,固執又溫柔的親吻自己留下的傷口,哪怕它已經不再出血。

「別說話,讓我抱一會。」

事實上這個時候omega才是需要陪伴的一方,他們對alpha天生的依賴感不允許標記過程中alpha離開自己一步。申熾知道喻覺也許不好意思說,主動扛了這個鍋,控製自己的信息素分泌讓喻覺稍微好過一點。

「早就和你說了不要這樣。」

申熾親親喻覺的耳垂,又親親喻覺的脖子,大手在他的脊背上輕輕拍打。

「……我突然覺得你好好聞啊。」

喻覺裝作沒聽到申熾說了什麼,軟軟的趴在申熾懷裏,鼻子不停往申熾頸窩裏鑽。

「正常……」

申熾想說這是標記後的正常反應,又覺得這個時候說這些還是不合適。畢竟他和喻覺並非戀人關係,因為身體上的暫時聯繫而產生的情感衝動顯然是不道德且不合理的。

「……我不該這樣的。」

申熾喃喃道,歎了口氣。

「覺得好點了嗎,我抱你回去睡覺。」

喻覺沒有答話,卻在申熾的懷裏發起抖來。

「來,來不及了……」

喻覺仰起脖子,黑亮的眼睛裏盛著一汪水汽,此刻正迷糊地半瞇起來,睫毛蓋住下眼瞼。

「我發情了……」

喻覺說這句話之前,omega信息素瘋了一樣野蠻擴散,申熾每一次呼吸都像一記重拳擂在心髒上,震得他發懵。

「你……」

申熾的聲音變得沙啞,而自己的頸環早已被喻覺丟到很遠。懷裏是一隻處於發情熱的omega,剛剛還和他建立了初等聯繫。

那代表什麼?喻覺身上相互糾纏的信息素正在大聲喧嚷,那代表他於情於理都該將喻覺據為己有,他應該現在將喻覺壓在身下扯爛他的衣服,把陰莖突入omega早就準備好的生殖道內肆意抽插,直至內部成結。

他的確這麼做了,申熾粗暴的把喻覺按在沙發上,再也無法控製自己侵略性極強的濃烈煙草氣息,幾乎嗆得喻覺想要咳嗽。

但喻覺的身體又是如此渴求它,渴求到不顧一切想讓申熾進入他的身體,將身體的每一寸都奉獻出來沾染上申熾的氣味。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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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熾聽見這句哥哥氣得捏住了喻覺的臉,惡狠狠道:

「你還知道我是你哥?剛才哪個小賤人拚了命勾引他哥?嗯?」

喻覺笑了幾聲,隨即被越來越嚴重的發情熱折磨得快要崩潰,他隻能一個勁地貼近申熾的胸膛,雙手在申熾的背上胡亂摸索著。

「哥……難受……」

申熾的眼睛裏血絲畢現,本來就淩厲的臉龐平添幾分兇惡,他按住喻覺脖頸上的傷口,充滿攻擊意味地揉了揉。

「知道你難受……媽的。」

申熾被信息素撩到呼吸不穩,將手探入喻覺睡衣下擺,觸到他的腰。

他知道他不能這樣,可他停不下來。

申熾把喻覺的睡衣掀開,拍了拍喻覺的臉讓他自己叼著,單手扯下喻覺寬鬆的褲子,堪堪露出被雪白內褲包裹住的渾圓的小屁股。

「後悔嗎?」

申熾啞著嗓子,大手停在喻覺的腿縫間摩擦,那裏早就濕透了。

喻覺說不出話,隻是拚命搖頭,伸出軟綿綿的手搭在申熾的小臂上。

「……信息素會影響你的判斷,我不能標記你。」

申熾俯下身,在喻覺的胸膛上親吻舔舐,無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