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亦洛重整精神把一切重要的不重要的事整理好後,已是三個月後,亦洛也從王宮裏搬出來,選擇一麵靠海的別墅住下,王宮也從此成為曆史,成為所有人的記憶。
會議上,這次的會議內容主要是討論如何處理金尚宇,會議已經進行了半個多小時,亦洛一直沒有開口說話,樸春餘說:“我想在李部長剛才說的那幾條上再加一條,金尚宇罪行頗多,應該上交國家行政法院審理,但因金尚宇身份特殊,最終判決權將叫由陛下定奪,大家覺得如何。”
見大家都在點頭,樸春餘欣喜不言於表,亦洛突對著侯信川說:“國會準備的怎樣?”
侯信川說:“隻是在等陛下處理好這件事後,就可以開始,選舉名單都是現場通過數據得出,陛下。”
亦洛說:“恩,知道了。”望著眾人,說:“你們都覺得金部長該死嗎?”
一官員說:“陛下,金尚宇可是金道漢的兒子呀,而且犯下那麼多罪,不能不給國民一個交代呀,陛下。”
亦洛絕望的環視了一番,最終做出決定,說:“好,那就那樣辦吧,照你們說的辦吧。”
第二天開庭審理了金尚宇,亦洛呆呆的坐在旁聽席上,審理的過程十分順利,順利的亦洛一個字都沒聽清楚,不知過了多久,秘書拿了份文件遞給亦洛說:“陛下,這是法院審理的最終決定,請您簽字。”
亦洛接過判決書打開,當看到‘判死刑,立即執行’,亦洛一怔,當看向金尚宇時,他正低著頭似乎在回味什麼,在他的嘴角掛著久違的微笑,亦洛拿過筆一筆一劃,將自己的名字非常認真的寫在了判決書上,秘書拿過判決書交給法官,法官當場宣讀了這份判決書,亦洛再次感覺到身體的無力,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亦洛醒來時,眼見一片白色的天花板,隨即一個柔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陛下,您醒了。”
亦洛側過頭看清此人的臉,原來是樸春餘,說:“我是不是躺了很久了?”雙手撐著想要坐起來,樸春餘上前扶住亦洛的身體,將枕頭靠在床頭,使亦洛有一個舒適的坐位,亦洛說:“謝謝!”
樸春餘坐在床邊說:“不客氣。”
亦洛說:“為什麼一定要我簽字?”
樸春餘說:“那樣才更具說服力,您不是也不願公布你們倆的關係嗎,如果你想救他,除非您能公布消息並放棄這一切,可是這是您多年的心血,不值得,您不是也照樣做了嗎,為什麼還要暈倒呢?”
亦洛說:“如果我說我願意呢。”
樸春餘一愣,見亦洛滿眼流露出的都是真誠,說:“可是已經晚了,他已經被槍決了。”
亦洛說:“我知道。不談這個,對了,有關於樸亦修的父母,有消息了嗎?”
樸春餘說:“哦,已經找到了。”
亦洛趕緊追問“在哪裏找到的?”
樸春餘說:“在一家農場,樸亦修的爸爸在那家農場幹活,日子過得很艱難。要見他們嗎?”
亦洛說:“恩,亦修死了,我總得去看看他們。”
樸春餘說:“是,我馬上去準備。”
亦洛說:“就我們兩個人去就是了,你來開車。”
樸春餘說:“是。”
兩人驅車來到一鄉下農場,亦洛剛下車就聽到雞叫聲,豬叫聲還有牛叫聲,所有糞便混雜在一起發酵,發出的味道直讓人作嘔,亦洛卻感覺特別親切,小時侯就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的,樸春餘皺著眉頭差點就吐了出來,亦洛見他如此模樣,說:“你回到車上,我自己去。”
樸春餘說:“不行,我沒關係的,您的安全最重要。”
亦洛說:“沒關係的,你就留在車上,我們一起出現在樸家老兩口麵前的話,我怕他們會誤會,所以你還是呆在車裏。”
樸春餘說:“是,陛下。”忙將自己塞進車裏。
亦洛大步走進農場,見幾個身穿工作服的大叔在給家畜們喂食,亦洛上前對一滿身是糞臭味的大叔問“大叔,打擾您一下。”
大叔一邊喂食一邊朝亦洛打量,突然驚訝的說:“呀……我是不是在做夢呀。您是。陛下嗎?”
亦洛說:“是,我想請問一下……”
亦洛還沒說完,大叔已經扔了飼料盒,將自己的手在身上擦了又擦,說:“陛下怎麼會來我們這種地方,走,走,我帶您去見我們的社長,社長辦公室比較幹淨。”也不等亦洛說話,拉著亦洛就往外走,亦洛說:“不用的,我是來找一個叫‘樸正燦’的人,聽說他也在這個農場上班,所以麻煩大叔帶我去見他。”
大叔說:“原來陛下是找樸正燦的呀,不是來看我們農場的,我還以為您是微服私訪呢。”
亦洛說:“請大叔帶我去見他,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他。”
大叔說:“是,是,他現在應該在飼料室裏拌飼料,那地方髒的很,灰塵也大,不如我先帶您到茶房,我馬上去叫他過來,您看怎樣?”
亦洛說:“好。”
大叔笑著領著亦洛來到茶房,選了個位子擦了又擦才讓亦洛坐下,隨即泡了杯熱茶過來,說:“您等一下,我馬上就去叫他過來。”
亦洛說:“謝謝!”
大叔高興的說:“不客氣,不客氣。”快速出了茶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