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時薑這般恨毒的話,閔氏硬生生的打了個寒顫。
“這件事跟我沒關係,我隻是按侯爺的吩咐,把孩子偷了出來而已。隻是,我沒想到,那魏氏懷的居然是雙胞胎。等我把孩子偷出來,才知道,她又生了一個。可那個時候,溫將軍已經回城,我根本無法再動手做手腳。這一切都是侯爺讓我做的,跟我沒關係,真的跟我沒關係。”
閔氏抱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心思,拚命的把所有的事推到長平侯的身上。
“哦,隻是因為長平侯的吩咐,你才會這般心思惡毒的偷人孩子嗎?”
時薑冷笑了一聲,平靜無波的直擊閔氏的內心。
閔氏沒想到,這女孩子年紀小小,可言語犀利,直接把她最後一層皮給扒拉了下來。
伸手捂著臉,眼淚從手指縫裏流了出來,閔氏崩潰的喊道。
“因為我妒忌,妒忌溫將軍對魏姐姐那般的溫柔體貼,妒忌她能嫁的這般好的夫婿。”
喊出來後,閔氏隻覺得原本沉重的內心一鬆,顧不得鐵籠子的搖晃,滿臉淚水的癡笑著。
她做了那件事後,雖然後來這十幾年裏,享受著榮華富貴,可同樣的,午夜夢回時,她都會從噩夢中醒來。
夢裏,是魏姐姐那流著血淚的臉,一直朝她逼問,為什麽要這麽對她?
“那長平侯呢?他為什麽要這麽做?我義父當初可是把他當成自己的異姓兄弟一般對待,他為何要背叛我義父?”
褚子月瞧著這癡笑如同瘋了一般的閔氏,雙拳緊緊握著,恨聲質問道。
“這有什麽好問的?左不過就是擋了他的前程唄!而能給出他承諾的,想必是誰也想不到的人才是。”
時薑撇了撇嘴,斜眼看了褚子月一眼,滿不在乎的說道,然後又朝閔氏瞧了過去。
果然,聽到時薑的這句話說完,閔氏很明顯的渾身緊張了一下,顯然,她也知道,能讓長平侯勾結的那位,定是現在不得了的存在。
“你想想,你義父去世後,誰是最不想你去查這件事的?那麽他,便是最大的嫌疑人。”
“你是說……陛下?這怎麽可能?他和義父乃是歃血為盟結拜兄弟啊!”
“你要記住,當所有的不可能都排除後,再不可能,也是事實。”
時薑冷笑了一聲,也隻有褚子月這樣的古人,才會相信帝王對所謂的結拜兄弟會真的當兄弟看待。自古天家無親情,更何況還是半路認的弟兄。
最關鍵這弟兄還手握大權,誰知道將來登基的,是自己還是這位弟兄?
最好的辦法,自然是讓他悄無聲息的死去,還能名正言順的接手對方的隊伍。
聽到時薑的話,褚子月氣得渾身發抖,用力一拳朝, 牆壁上砸去,石頭粉末飛濺的同時,他的手上也砸的皮破血流。
時薑見狀,心裏暗暗嘖了幾聲,何必呢,為這麽一個皇帝,這麽虐待自己的手?
要是她,就算要砸,也砸那皇帝身上去。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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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