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長平侯夫人失蹤的事,就不知道怎麽回事,給爆了出來,整個都城上下都震驚了!
畢竟是一侯夫人,就這麽在府中被人擄走,都城上下那些貴族,心中皆膽顫心驚,生怕下一個輪到的就是自己。
作為皇帝,得知這件事後,也異常震怒。
特別是長平侯現在還跪在自己麵前,捂臉對著他哭,直哭的他頭疼欲裂。
“這段時間,你或者你夫人,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
一想到那神出鬼沒的人,皇帝的後脖子也忍不住一冷。
畢竟,坐在這個位置上,誰也不希望有自己把握不住的事。
“回稟陛下,微臣和夫人並不曾與人結仇啊!還請陛下派人,幫臣找一下臣的夫人!”
說完,長平侯隻差沒在他這紫宸殿又開始嚎起來了。
“行了,等梁青回來,朕讓他好好去查查。隻是,你家夫人失蹤的事,為何不先捂著?如今鬧的整個都城都沸沸揚揚,就算把你夫人找回來了,你長平侯府又要如何收場?”
皇帝沒好氣的拂袖,對著長平侯責問道。
“陛下,冤枉啊。非是臣把這件事給嚷嚷出去的,而是臣那夫人的貼身仆婦發現臣夫人失蹤的事,著急之下,才會把這件事鬧的闔府皆知,這才讓那多嘴的下人把這事給抖了出去。”
長平侯匍匐在地上,一臉委屈的回道。
皇帝瞅了他一眼,心中暗暗罵了一句蠢材,家中的下人都管教不好。
不過,當年就是因為他夠蠢,所以他才會放心把那件事讓他去做。
不耐煩的揮手,讓長平侯退了下去。
“大貴,梁青可有傳消息回來?”
皇帝來回走動,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想到了褚子月,隨口扭頭詢問身邊的大太監。
“陛下,梁首領還未傳消息,應該還未到荊州。”
“行動如此散漫,也不知道這些年是給他們過的是不是太安逸了!”
皇帝有氣沒地方撒,用力哼了一聲後,沒好氣的說道。
貴公公可不敢接口,隻是縮著脖子安靜如雞。
另一邊,時薑和褚子月也在說著長平侯今天進宮的事。
“這長平侯好狠的心,簡直是不給那閔氏一點活路了!”
褚子月沒想到,自己隻是讓閔氏的貼身仆婦得知閔氏失蹤的事,長平侯居然就會借機直接把閔氏被擄走的消息,傳的滿都城都知道了!
“能讓閔氏在背後捅溫家一刀的人,你覺得他的心有多軟?這一次,少不得他正想著借機除去閔氏這個絆腳石呢!畢竟,閔氏知道的事,實在是太多了!”
時薑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
“我猜,長平侯這次進宮,恐怕也是上麵那位擔心有什麽紕漏,才會過問。不過,隻要長平侯不傻,應該不會跟上麵那位坦白,閔氏多少知道一些他們之間的勾當。如今,事已至此,你有何打算?對了,忘記跟你說一聲,那聚彙通的背後之人,就是上麵那位。而我,正好跟聚彙通有合作,能拿下聚彙通如今所有錢莊所在的網點。不過,老百姓如今剛剛生活安穩,若是你想殺了他,恐怕會再次引起戰火,導致生靈塗炭。當然,這些你自己考慮清楚就好,我雖然身上流著溫家的血,可我對溫家並沒有什麽感情,能做的,也就是在你報仇的時候,幫你一把罷了!到底如何做,我尊重你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