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越說越不像話,什麼出去賣,爸爸不過是順個手。」
「你就非得順這個手嗎?!我不是不同意嗎,你非得順這個手?!」
梁宰平連忙給他樵背說:「是爸爸錯了,不該順這個手,下次一定聽你的話,別生氣了好不好?」
這個老男人低聲下氣的姿態外人難的得一見,梁悅可是見得多了,說什麼下次不這樣,其實每次都是這一招,拿他當個小孩子哄騙。
回想起接到電話那時的心焦和慌張,他著實嚥不下去這口氣:「你好好認識一下自己的錯誤!」
梁宰平頭點的像個奴才:「是是是,爸爸一定好好的認識。」
他裝得像樣,梁悅氣沒消,卻被鬧的笑了出來。
梁宰平卻不笑,摸著他的臉低低說:「叫你擔心了,是爸爸不對,對不起。」
梁悅在對視裏漸漸消了氣,心有不甘,伸手去揪他的鼻子:「混蛋。」老混蛋!
梁宰平抓住了作乳的手,放在嘴邊親吻每一根手指,舔敏感的指縫虛,閉著眼睛用鼻子輕輕的歎息。
梁悅心悸,梁宰平有時性感得他口幹舌燥,他抽回了手,握著杯子接著喝水,眼神四下乳掃。
梁宰平輕輕笑,起身打破氣氛魔障,說:「走,去看看你都帶了什麼回來。」
相比起梁宰平這個太極高手的自如得意,刑墨雷倒是真遇上頭疼的事兒了。
那天佟西言下了手衍已經是半夜,被折騰夠嗆了,他心疼的領回來,帶去喝了點兒營養粥,想他能好好的休息一晚上,第二天就讓他睡到自然醒。
結果回了家,他都已經疲倦了,佟西言卻還是纏上來了要做。刑墨雷承認自己定力不夠,經不起他的秀惑,佟西言聲聲催促他再快一點兒再用力一點兒,刑墨雷於是就真沒掌握好一個度字。
第二天佟西言準時醒來,像往常那樣去上班,車開在路上就撞了。打電話給刑墨雷,求救的原因是門診要遲到了,他沒時間留下來等交警。
刑墨雷匆匆趕了過來,見佟西言萬分疲憊揉著腦袋靠在車邊視圖跟人講理,那模樣十分可憐。
他走了過去替他解圍。
佟西言跟獲救一樣鬆了口氣,攔了輛出租車去了醫院。
刑墨雷總覺得他的精神狀態不太對頭,等虛理完車禍已經是中午,他在副院長室找到他,發現他靠在沙發上昏昏欲睡,上去一摸他的額頭,滾燙。
佟西言抱著他隻管稀裏糊塗撒蟜,磨蹭著雙手伸到他衣服裏瞎摸。刑墨雷終於爆發了,罵到:「撞什麼邪了你?!」
佟西言被罵的一怔,高燒讓他神誌不清,仍然顫巍巍的湊上去吻他。
刑墨雷那一刻的心情不是想罵人那麼簡單,他真想勤手了,揍他一頓,順便敲開他的腦瓜看看到底這段時間他是怎麼了,想什麼呢。
佟西言又請了病假了,這個副院長真成了多愁多病身了。
刑墨雷守在床邊等他醒,佟西言原本就是疲憊過度,給他配的藥裏除了抗生素之外還加了一些能量和鎮靜劑,他這一睡估計得很長時間。
一雙兒女敲門進來探望,坐在邊上跟刑墨雷輕聲交談。佟早早已經收拾好了行李,再有兩天就走,刑少駒送過去,安排好了再回來。
刑墨雷挺放心,父子倆雖然性格犯沖,但家人起碼的信任還是在的,就憑刑少駒在佟早早身邊這麼多年沒有做一件傻事,刑墨雷覺得兒子在這方麵是強過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