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喬……”楚晰無奈的看著視頻對麵的好友:“你別鬧,我都煩死了。”

喬喬在嘴巴上做了個拉拉鏈的手勢,誇張的把嘴巴閉緊。楚晰就故意不說話,故意跟他聊些無關緊要的話題分散注意力。

喬喬等了好一會兒,實在憋不住了,又拉開了自己的嘴巴說軟話:“誒呀,算我求你,快說說嘛,急死我了!”

楚晰自己都不知道該從哪裏說起了,糾結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我不知道怎麽回事兒,但是季域他……喬喬,他說他喜歡我。”

“哈?”喬喬呆了一下,有些懵逼的看著楚晰:“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嗎?什麽時候說的?那、那、那你呢?”

“我不知道,我很亂,這兩天他一直纏著我,說了很多次,道歉,表白,說來也可笑,我竟然在跟他分開後把自己曾經想聽的話通通聽了一遍。”

“楚楚。”喬喬打斷楚晰的話,對他說:“我知道放下一個人可能沒有那麽容易,但是季域……你確定嗎?你信他嗎?”

楚晰搖搖頭:“我不想和他在一起,不管是真是假,我不會拿著寶寶冒險的,就算是真的,我在他身上也找不到半點安全感。”

人們都說門當戶對,楚晰從不覺得這句話市儈,他和季域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也沒有對等的關係。在一場正常的戀愛中,兩個人至少得有差不多的地位,和一致的三觀,否則處於弱勢的一方必定會很辛苦。

楚晰不知道自己已經艱辛了多久,但他確定,自己沒有辦法去維持這樣一段不平等的關係。因為他明白,哪怕自己可以用獻祭的姿態去戀愛,季域也不是自己的那個良人。就算他可以忘記以前所有的傷,也沒有辦法忽略唐卞的存在。

一個月前,季域愛的人還是唐卞,還在因為他的回國徹夜不歸,就算季域眼下說的喜歡出自真心,過一個三年,他又該何去何從。

喬喬明白楚晰心中所想,歎了口氣,笑著說:“嘖,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怪不得唐卞坐不住了。不過你應付的來季域嗎?”

楚晰愁的臉皺成了一團:“我不知道……昨天我去學烘焙,結果他也報了我的烘焙班。”

“瘋了吧?季大總裁學烘焙?帶廚師帽嗎?不過我還是更想知道你怎麽打的他,以及打完怎麽全身而退的。”

“誒呀,這不是重點!他那天不是淋雨了嘛,然後就發燒了,我沒辦法,隻好把他送到醫院,然後今天早上吃早餐的時候,我孕吐被他看見了,他非抓著我去檢查身體……你知道的,我肯定不能去,然後就,我當時也是沒有別的辦法了,就打了他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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