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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深與木小瑾回到了宅院,準備繼續雙修閉關。
“師弟,你是合體二層,我才化神,雙修其實對你並無裨益吧。”木小瑾說道。
其實從很久之前,雙方的修為就不對等了,但陳深很多時候都會拉上她雙修,對方修為太高,收獲甚小,而自己反而每次都收獲巨大。
如今已是化神八層,都快要臨近九層了。
“修行本就是枯燥的過程,但我有師姐作伴,每當心煩意亂,睜開眼便能看見你,已如我心中所願。”
哇,我原來這麽會哄老婆,陳深不禁高看自己一眼,又道:
“倒是師姐,我修為越來越高,閉關動輒十年二十年,就怕你覺得無趣枯燥。”
“君當知我。”木小瑾靠在陳深懷裏,道:
“而且師弟的雙修功很厲害,能改變一個人氣質,說句自戀的話,如郡主所言,我也覺得自己變漂亮了許多。”
修士也有一顆愛美的心,她並不反感整日閉關,修為與美貌同時在進步,也是一樁美事。
“青帝當真變態,怪不得後宮佳麗三千萬。”陳深心中讚美了句青帝。
“既然你我夫妻二人同心,慶祝一番如何?”說著,不等木小瑾反應過來,她便被橫抱起.....
時間轉瞬即逝,春去夏來。
這年夏天,安王的一對兒女,郡主與世子兄妹二人,一天內相繼逝去。
陳深當日所言,居然成為了最後的訣別。
“安王健在時,郡主與世子還算快樂,安王死後,他們膝下也無子孫,覺得孤單,身心皆死去。”
李武歎道,為郡主、世子操辦喪事。
陳深在郡主的靈前上了香,歎道:
“不曾想,春天時一見,成了永遠,世上再無郡主的笑臉。”
“真正的送別沒有長亭古道,沒有十裏相送,就是一個很平常的早晨,有的人留在了昨天。”
他向著郡主與世子的靈位鞠了三躬,再次開口一歎。
“媽的,我都想以後我爹的葬禮,由陳叔主持,真是出口成章,才氣十足。”張華說道。
啪!
他爹張平狠狠的削在了他的腦袋上,狠瞪眼:“有你這麽咒你老子的嗎?”
如安王去世時,來的都是老麵孔。
聖孫這次也在,永興並未告知他,是他自己第一時間得知消息便趕了過來。
晚間,無人再離席請辭,全為世子郡主守夜。
並非有什麽特別的原因,隻是大家知道,安王絕後,世上再無安王一脈了。
第二日早,世子與郡主便入土為安,葬在了安王旁,一家三口作伴。
這次石燦等氣運師讓陳深發發詩興,題幾句詩詞,不過被後者拒絕了。
陳深怕青帝專美於前,自己被查水表,沒敢再題。
“歲月如刀斬天驕,長生路上歎妖嬈。”離開時,陳深有感而發。
這個青帝應該不會拿來抄吧。
不過意境與此無關,隻是他一時感觸,覺得,今日還見到的麵孔,往後都將消散。
張華麵露崇拜的湊到近前,有些遺憾未能早看清陳深的真麵目。
否則當年求陳叔為他作詩幾首,何愁沒有良家姑娘?
......
夏去春又來,距離安王一家逝去,又過去七年。
永興一百年,聖孫雖敗於楚無雙之手,但絕對稱得上天下第二。
這年,他修為有了大突破,修為晉升為返虛真尊。
且在這年夏, 聖孫成親了。
當初李月調侃還會臉紅的他有了心愛的女人,是太一門的聖女。
不過這次並非是聯姻,永興何等高傲之人,怎會向文光看齊,要討好別人。
大夏天子曾反對過,但聖孫與太一聖女姐弟戀,兩情相悅,且李軒極其執拗,認準了就不會輕言放棄。
而太一門也不反對,聖孫名滿天下,很大可能會是將來的大夏天子,當是投資。
所以這年盛夏,大夏皇城舉行了一場盛大的婚禮。
遺憾的是,曾經還念叨李軒婚事的李月已經逝去多年,無法得見。
“真是一場盛大而又美好的婚禮。”木小瑾站在高樓,望著皇宮熱鬧繁華的景象,眸中泛著好看的色彩。
陳深站在一旁,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