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的手往下移動,探進她腿間,隔著底褲的薄薄布料撫弄。

駱以芳美眸猛然睜大,雙腿反射性地想夾緊,卻被他強健的臂膀擋住。

「不要……」她傷心又絕望地搖頭,「不要這樣對我,求求你……」

兩人之間如果沒有感情,這場纏綿隻不過是性欲的發洩,他是強壯的雄獸,為了生理需求而強迫她就範。

她不僅僅淪陷了身心,連尊嚴也喪失殆盡,被他無情地欺騙、蹂躪、踐踏,什麼也不剩。

「我喜歡聽妳求我繼續,而不是要我停手。」唐烈殘酷地揚唇,掩去目中急閃而過的情緒。

他不會對她心軟,該他的,他絕不放過!

欣賞著她的困獸之鬥,他迅速地脫去她的衣物,連小褲也扯了下來,直接拋在地毯上。

「我不能否認,妳的身體確實很美。」

「你……不要看,放我走……」她喘息著,拚命想忍住淚,夾緊雙腿。

唐烈笑著歎息。「放妳走,妳又能去哪裏?當個乖女孩吧,我們每一次都玩得很開心,不是嗎?」

他不顧駱以芳的意願,雙手按住她的膝蓋,硬是扳開那雙雪白的大腿,讓隱匿其中的嬌花在眼前綻放,毫無遮掩。

「不要看、不要啊——」

「要。」他堅定地說。

見她抬起腿想踢人,他迅速地製住她,偉岸的身軀擠進她雙腿之間,讓她無法併攏。

「以芳,我想嚐嚐妳的味道……」突然,他俯下頭去,以舌尖探觸那朵鮮紅的花兒,幽香充斥鼻尖,他吸吮起來,舔嚐著那因過多的刺激而不斷泛流的愛蜜。

「哈啊啊——」彷彿被雷電擊中,駱以芳全身戰慄,無法自由活動的小手僵硬地握成粉拳,她弓起身子,混著嗚咽的嬌吟逸出唇瓣。

為什麼不直接暈過去算了?!為什麼要清醒地承受這些?!她熬不下去的,遲早會在他邪惡的手段下軟化啊……

用唇舌將她折磨了一陣,唐烈離開她腿間的幽香,熾熱的吻仍持續著,吻過她平坦的小腹,眷戀著她可愛的肚臍,在她腰間的敏感帶勾起陣陣酥軟。

他的手愛撫那兩團高聳,在她的嬌軀上流連。

最後,當他吻上她嬌嫩的小嘴,火辣辣地侵略她口中的香甜時,男性的手指同時尋找到她腿間緊窒的入口,借著溫潤春潮,緩緩滑入狹窄的甬道。

「唔唔……」駱以芳的吟哦全落入他口中。

唐烈低沉一笑,下一瞬間,手指開始動作起來,她的柔嫩緊緊套住他長著硬繭的手指,每一次進出都狠狠地摩擦,輕易激起驚濤般的快感。

「呼啊、啊啊——不——」

「妳嘴巴上拒絕,身體卻已經接納我的入侵和碰觸,以芳……不要再抗拒了,妳我都知道,最後贏的人會是誰。」

他的手指碰觸到最最敏感的一點,她再也按捺不住地扭動身軀,臀部隨著他的動作而擺動,星眸半閉,一聲聲清楚的媚吟回蕩在房中。

「倔強的女孩。」唐烈給了她一記深吻,跟著抽出濕潤的手指,一手繼續逗弄著她,一手則扶住堅硬如烙鐵的男性,緩慢而不容抗拒地一寸寸深入,佔有了她的柔軟。

「嗚嗚嗚……」駱以芳的意識被高熱焚燒,情欲毫不留情地席捲而來,快將她逼至瘋狂。「不要了,你出去,我不要——」

沒有感情的結合,就像兩頭野獸的交媾,她的芳心被撕得血淋淋,身體好熱,心卻痛得不得了。

「妳要。何況,我們才剛剛要開始。」唐烈因她的頑固瞇起利眸,見她哭得如此傷心,他竟然荒謬地感到罪惡。

這是她父親欠他的,父債女還,他不僅要報復駱慶濤,更要連本帶利地將她禁錮在身下!

「妳有家歸不得,跟著我是最佳的選擇。」他冷峻地說,健腰開始律動,在她濕熱的甬道裏進行亙古的旋律。

「哈啊、啊啊……我……嗚……不……」

「想想妳母親,妳還拒絕得了這一切嗎?」

可惡啊!不知怎麼回事,他明明是想看到她絕望的樣子,但真正將她傷得體無完膚之際,他心中卻生出莫名的憐惜。

這完全不像他。他是冷血、殘酷的惡魔,他是專程來復仇的,他不應該對她心軟!

雙掌無情地蹂躪她的胸脯,唐烈壓製著她,速度陡然加快,宛如狂風驟雨降臨,在她的體內恣意肆虐。

「啊啊——嗚……哈啊啊——」駱以芳在他強力的侵略下崩潰了,春潮狂泄而出,她全身控製不住地戰慄,肌膚在情欲的催逼下泛開美麗的嫣紅,也滲出帶著幽香的細汗。

唐烈仰起頭來,劇烈的快感沖刷全身。

他不斷地吞噬她,盡情地放縱,直到她的花徑緊縮再緊縮,嬌軀在他身下無助地抽搐,那熱度終於竄升到最高點。

「妳恨我嗎?很好,那就恨得徹底些,我一點也不在意,一點也不!」抓緊她纖弱的腰肢,他猛力進出,喉中滾出野獸般的吼叫。

駱以芳放聲尖叫,這一刻,太多的狂喜湧來,她和他一起由絕頂高峰往下墜落,熱流在她體內急射出來,如滾滾岩漿,融化一切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