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消息傳來了,不,是噩耗。
老爸為了避難,攜帶的家產被人搶走了,生命也留在了對方的手裏。
我們人類就是這麼奇怪的動物,當時間悄然滑過,才想到了珍貴,當生命離開而去,才想到了珍惜。有人說,父子是上輩子的仇人,所以今生才會不對眼。
我並不同意這句話,從我還小的時候,老爸就是一個很疼我的人。這可能跟他的身世有關,不管怎麼說,他認了一個太監當父親。他在外麵遭受的一切罪過,都默默的承擔了下來,我從未見他對我的母親發過脾氣。我記憶尤為深刻的是這樣的一件事:小時候十分調皮的我,為了避免遭到老爸的毒打,便向叔父下了毒手。
事情是這樣的,我玩飛鷹走狗的事兒被叔父知道了,叔父便要向父親報告。作為一個孩子,當時的我緊張的快要死去。可是靈機一動,這個危機恰是整蠱的佳機。於是,我的羊癲瘋發作了。這當然是假的,我吃飯能吃五大碗,哪裏有什麼病呢?
叔父一見我這樣,急忙問我什麼情況。我哆嗦著說道:叔父大人,我,我中風了。叔父急忙跑向父親的屋內,我在後麵隱隱一笑,一切都在計劃中。果然,父親來了,看到我在背書,於是問道:你不是病了嗎?我假裝奇怪道:我哪裏病了,叔父告訴你的吧?我就知道他看我不順眼,老是說謊告狀,期望父親大人能夠打我一頓。他啊,恨不得我去死!
話雖然說得嚴重,但沒辦法,為了以後還能玩,隻能對不起叔父了。父親沉默了一下,轉身離開了,從此之後,叔父見到我都躲得老遠。
可惜的是,那時候還沒什麼金雞百花,否則,再怎麼地,我也得拿個奧斯卡啊。
父親就是這樣的人,他不管我,或者說,他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個怎樣的人。他很放心,在我被聯盟驅逐,回家招兵的時候,父親將他的積蓄全部拿了出來,全力支持我的事業。作為一個父親,他盡到了自己該有的責任。
因此,他給我的印象就是,他永遠是個不可能被打倒的鐵人。可我忘了,即便他真是鐵人,也有生鏽的那一天。
父親離開我了,永遠的,在我事業未竟的時候。他無法得知自己的兒子是如何威震天下的,也無法得知自己的兒子是如何操控權謀的。也或許,他早就知道了吧。
有黃花落於帳前,那是他與母親的定情信物。
對不起,我一輩子都沒對您說過我愛你。很肉麻,我知道,可我也知道,您是多麼想要聽到這句話。
誰幹的?當我回憶完畢,我發現我的情緒並未波動,嗓音依舊平靜如水。該死的,這幾年的經曆,讓我的感情成了一尊石雕。
探子回答:於謙的部下。
我點點頭:今晚血洗德雲社!
探子晃晃眼球,抱歉道:秉主公,額,應該是陶謙的部下。
我不置可否道:拖出去,彈小JJ到死。
陶謙!我要血洗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