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嗯!父王……幹穿、了……」
皇上麵色潮紅,語無倫次地尖叫,被摩擦前列腺插射的快感使他身體發抖,腰直接軟了下去,陽物跳了又跳,淡白色的濁液隨即噴射出來,男人深度依舊,發出低沉壓抑的喘息,硬是將滴水肉器從縮緊著吮吸他的龜頭的穴洞內抽出。
「唔、好大……」
皇上看著男人的胯下之物也隨著接近上下搖動、拍打,碰觸著他的臉蛋,灼熱的視線下,他揚起頭,伸出舌頭,繞著柱體,緩緩吞入那猙獰頭莖,舌頭壓著柱體下方,用自己口腔與柔軟喉嚨摩擦,喉嚨上頂出了凶刃的輪廓,男人在他最深的甬道裏發射滾燙粘稠的精液,射入他淫蕩的體內。
淚霧朦朧了他的視野,他用力活動喉嚨吞嚥著男人的精液,接受一陣接一陣的精液的噴出,呻吟破碎,也不時地吞嚥著口水,被精液徹底玷汙後,呆呆地伸出舌尖把嘴角溢出的白濁舔掉。
「父王……」
他的聲音是那麼軟,讓人忍不住想要欺負,殷秉德眸色漸暗,摩挲皇上嘴角,還有那燙手的炙熱臉頰,上麵溫度那麼灼熱,也快要讓他燒著。
「父王帶你到房間裏,徹底讓你舒服。」
【章節彩蛋:】
「啊……哥哥、輕點……小穴呃啊、啊…受不住…」
「好脹……好大、被幹破了…」
低喘聲是如此淫穢不堪,情慾濃重得幾乎毫不停歇,他們二人又換了個姿勢與稱呼。
皇上騎在男人腰腹間,上下晃動著,腦子都晃得有些暈眩,後庭開合地吞吐著碩大,殷秉德插幹速度驚人,精悍腰腹挺動,連續操了他一刻都沒有停歇,讓他身體緊張地繃成一根絕美的弦,不容反抗地承受慾望。
「心肝兒,哥哥怎麼捨得。」
盡管接吻,殷秉德的插幹隻是緩下一點,復而又在腸道內通暢進出,反覆頂弄皇上的陽心,想讓讓皇上精囊內的液體不受控製地湧出。
「哥……啊啊、哥哥…疼…操腫了…饒了我…饒了……嗚嗚…我…」
舌頭糾纏,吞嚥不及的涎水淌出,皇上的後穴被貨真價實的凶刃結結實實地幹著,內壁被雄壯輪廓撐得很薄,撐開了的甬道裏泛出了難以忍耐的痛癢,方抽出一截又再次被撐開,胯骨撞的他屁股打顛,又爽又痛。
「裏麵又緊又軟,哥哥不想饒你,隻能幹你了。」
「真的……呃啊、嗯…啊……又……舒服了啊……好奇怪……」
殷秉德不想從皇上身體裏離開,強忍著猛悍的抽插慾望,淺淺地撞擊著他的前列腺,眼看上翹的陽物又跳著,手便又伸到他的乳尖突起頂端撫摸,像擠牛奶似的擠捏著,挑著繞著,扯拉著。
「要用乳頭高潮嗎,寶貝。」
「嗚唔…好……爽…嗚……」
穴口自發的收縮蠕動,皇上在最後幾個激烈的撞擊中,雙腿分開,呼吸又重又急促,飽脹的下體膨脹,終於噴射出來到達絕頂的高潮。
「哈啊……啊……」
殷秉德欺身壓上含住他的唇,皇上嗓子已經喊的沙啞,輕輕顫動著身子,哭著承受著男人多的驚人的精液澆灌。良久,結合處才分開,也紅腫得不能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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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底歡愛的隔日,兩人就分別處理家務事了。
殷秉德第一次讓襄陽公主進入自己處理軍機的書房,麵前擺著父女都鍾愛的茶,但無人去碰,京城的武成王府,也已度過二十載春秋,花木顏色濃鬱,環境幽靜。
見襄陽公主緊攥著袖口,殷秉德不禁想起某人某些小習慣,沉默給對方造成點壓力,殷秉德心裏失笑,麵上仍是冷凝,直入主題道,「有些事,我跟你父皇沒有與你說,可能你並不清楚。」
「儀親王髮妻亡故,留下一子。他們當年也是琴瑟和鳴,鶼鰈情深,儀親王甚至還因先帝賜下側室發出不滿,而被責罰。」狠下一劑猛藥,殷秉德見女兒年輕嬌美的麵孔蒼白了一瞬,心下憐惜,隻是也不能阻止他接下來說的現實問題。
低醇的聲音緩緩流出:「你若決心嫁入親王府,按規矩你父皇隻能收回你的公主尊位,儀親王有側室,有妾侍,你身份高貴,可以壓得住,做後娘與後爹是不一樣的,還涉及爵位的繼承,若是起了矛盾,你失去夫君寵愛與權力,該如何自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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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兄弟都沉得住氣,硬是喝過一壺茶,儀親王緩聲說:「直至昨日,皇妹心裏的想法,臣都是不知曉的。」
儀親王這半輩子躺槍的事情遇多了,也受得住。
他主動請纓,去雲貴教化百姓。皇上在朝中暗示已久,也給出優厚待遇,可是那裏瘴氣重,路程遙遠,始終沒有個權威的或者有名望的人帶頭,進展一直不溫不火。
大概,就能逃過這無妄之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