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皇上對皇叔的床上勾引,小穴求被餵牛奶
殷鳳蔣與髮妻王妃的感情,比外人知道的還深。當初不得勢的時候跟著他吃苦,甚至補貼過嫁妝讓他走禮,好不容易皇上登基,家裏也富裕了,卻由於難產而亡。殷鳳蔣痛在心中,沒有任何續絃的打算,準備好好教養他們的孩子。這孩子不是世子,殷鳳蔣又是個闊達的人,無需講究抱孫不抱子,已籌謀放在自己膝下教養。
這是私情,從政治上來說,殷鳳蔣娶襄陽公主沒有半分好處,他是先帝倖存的皇子,能得到皇上大哥重用,並一直保持良好關係,並不是傻瓜。男人大丈夫有野心,他也要做一番事業,先前已經定下目標,翰林院的掌院,現在皇上讓他到工部去,也是事涉帝國機要,不能說是最適合他的事,也足以說明帝王的信賴。
皇上與武成王並不樂見襄陽公主對他的喜歡,他本就心底無私,自然更要撇清。
為女兒把兄弟趕走的腦殘舉動,皇上做不來,殷秉德那邊也有了進展,皇上聽了口信,說道「襄陽想見你一麵。」
殷鳳蔣並未拒絕。「臣聽陛下的安排。」
兩日後,借口一家子的聚會,皇上將儀親王召入宮,他們在外間,儀親王與襄陽公主進了密室。
不知道儀親王說了什麼,襄陽公主病了一場,這段秘事到此為止。
那天儀親王走後,夫夫把女兒扔在屋裏反省,他們回寢宮補睡午覺。襄陽公主哭得很慘,他們硬著心腸走了,到底還是身心疲憊。
睡是個動詞,主動方是皇上。殷秉德人高馬大偉丈夫,風裏來雨裏去,生平就不知道丟人怎麼寫,這次在小輩麵前顏麵無光,得再貼上三層臉皮才能出門。再則,殷秉德對女人的眼淚實在沒轍,特別自己女兒的,簡直一顆慈父心肝炸得透徹。
琉璃窗被遮掩著,室內很安靜,兩人同榻而眠,皇上側臉看殷秉德輕閉的眼睛。殷秉德也睜開眼睛,撫了撫他白玉一般的臉龐。
「皇叔,我想吻你。」
「乖,睡一會吧。」殷秉德雖心煩,但在皇上麵前從來放柔了聲音,他捏著皇上的右手,在他手背上輕輕印下了一吻。
薄被輕抖,皇上爬上去,在男人下巴上印下一吻,他耐心舔過稜角分明的唇,由單純碰觸的接吻,到用舌頭進行探索,輕輕的吸吮對方的舌頭,輕柔的介於碰觸與不碰觸之間,直至將裏麵弄得一片狼籍。殷秉德感覺被皇上用舌尖輕輕舔吻著,就像有隻小貓一樣,正覺得好玩好笑,皇上稍稍分開嘴唇,然後再度碰觸,輕輕將氣息吹入他口中。
這真是陣陣香風,殷秉德覺得戲文裏聽過的禍國妖姬確實能夠存在,被皇上這一吻一吹,他原本懈怠的心也砰砰地跳起來,下身開始發硬。
「元微。」
將男人鬆鬆垮垮的搭在身上的裏衣撥開,皇上濕潤的唇在胸膛吮出一塊吻痕,留下不少溫暖的氣息,快感如同微小的電流,前者毫不留情地吮舔咬噬,讓一個又一個主權宣示般的吻痕留下。
殷秉德的手攀上皇上後背,肩胛如他想像的一般溫暖熾熱,被薄薄的皮膚包裹著,柔軟又堅硬。
下腹溫暖地繃緊,殷秉德與皇上接吻著,手去摸索枕邊的東西,對方身後卻已傳來淫蕩意味的濕滑之聲。殷秉德明白那聲響是什麼,頓時被他勾動得全身血液奔湧向脹大的的肉器,似乎能聽見血液汩汩奔湧的聲音。
「你今天、嗯、別動……」
「一早就想這麼做了。」在對方寵溺溫暖的氣息之下,皇上覺得做什麼都很刺激,很安心,在手指的接連抽插下,他的身軀不由自主的輕晃,喘息呻吟聲也愈發惹火。
殷秉德下腹燃起了火,聽到喘息不禁浮想聯翩,看著皇上挑起他手上拿來的藥膏,往被裏衣半遮半掩的身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