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酒後亂性、太子被吃掉、狠戾肏幹的開苞h
武成王府內都打掃一新,麵對以後自己要住的地方,太子看得很認真,殷秉德也極少在京中的王府住,他在邊關另有府邸,因此隻是盡職盡責地帶了太子走了一圈,由著口齒靈便的管家介紹,時不時唔一聲。
待走回了主院待客的地方,殷秉德屏退了眾人,對太子說道:「殿下若是有不喜歡的地方盡管說。喜歡什麼樣的擺設,本王讓人提前收拾出來。」
殷秉德本比太子年長,以後又是名義上的父親,為了以後相處,便不稱臣了。
「皇叔太客氣了,石榴院便很好,東西都是現成的。」
殷秉德沒有給院落重新命名,原本是給世子居住的石榴院是一處比較大的院落,離主院不遠不近,環境很是適宜,注定不會娶王妃的殷秉德便收拾出來招待過一次朋友。
「怎麼能委屈殿下,東西都會重新置辦。」這是委婉的說辭,委屈誰也不會委屈現在正是皇上心頭肉的太子,以後太子由於沖喜會匆匆過繼,沒有時間佈置屋子。太子也想到這點不想鋪張。太子沒有特別的意見,殷秉德就按規格來佈置,
「喏,聽見了吧。」
「是,王爺。」以後的君上這麼平易近人,心腹也鬆了一口氣。
日暮時分,太子該回去東宮了,天空鋪陳了壯麗的晚霞,殷秉德本想將太子送至門前,太子婉拒了。
殷秉德很喜歡這位太子,由於自幼就要不斷學習治國,而今又經常需要處理繁瑣政事,太子幾乎沒出過宮,對民間很有興趣。殷秉德彷彿看到了以往的自己,想著有機會真該帶出去走走。太子近來事忙,有大量政務需要處理,再過一個多月就是春閨,選才的盛事,需要做大量前期工作,否則殷秉德必定會邀請他共同晚膳。
這個機會一直到了一個月後。在京中待得發悶的殷秉德在宮中的演武場指點了幾位年幼的皇子一下午,便見著帶著困意的太子從勤政殿出來,今日算是結束得早,幾位重臣都勸太子多多休息,太子便聽從了。殷秉德想起那天的遺憾,便邀請與他出宮。
「太子應該多鍛煉,肩膀看起來很硬了。」
「孤知曉了。」
太子坐了一天,殷秉德也不愛呆在車廂之內,他們二人就沿著彎曲的近道騎馬。知道太子縱有心也無力,武成王便不再多言,而是點評起沿路的風物。
武成王年少也是在宮中長大,有了錦衣玉食的底子,選擇的食肆的手藝相當驚艷,比起宮中大廚的菜式雖然在材料與擺盤上有不足,卻多了許多風味,兩人點了幾樣好菜。雅座外能看到流淌的河川,綠頭鴨在劃水,初春點點柳絮飄飛,實在是很適合放鬆,連太子都多喝了兩杯。
雖然兩人都是便裝,還是被見多識廣的店家發現了殷秉德的身份。食肆旁有酒肆,兩家是好友,酒肆的老闆對武成王很是仰慕,主動送來自己都不捨得喝的珍藏的美酒,為了能見上一麵。能讓殷秉德動容的酒自然不是凡品,酒肆老闆也是健談的人,並且源源不斷地送來美酒,殷秉德難得地喝醉了。
尚未在宮外露麵過的太子安全地圍觀了全程,他哭笑不得,宮禁也差不多到了,暗中派內侍回宮傳消息,而他則送他喝得爛醉的皇叔回去。殷秉德醉著不能動,也不適宜沐浴,染了一身酒氣的太子則由婢女服侍著帶去浴池更衣。
既然暫住王府,現在已經改名建章院的院子還在改建中,王爺還醉著,管事就安排太子住在招待貴客的偏院,同樣是十分寬敞,不會太虧待太子。難得喝得這麼多酒的太子酒後還是有些莫名的熱,偏院離主院也很近,他想起他今天醉得厲害的皇叔,便想過去昏省。
殷秉德在軍中不喜人服侍,酒後性格更是暴戾,接近的人都被讓發酒瘋不讓他們靠近的不耐煩的王爺打腫了眼睛,折騰了一輪後隻好放棄服侍王爺的念頭,等後半夜聽候王爺傳召。
屋內亮著燈,太子在幾步外站定整整衣服才上前問:「王爺入睡了嗎?」
門口值夜的守衛對看,也不知道該說有還是沒有,左邊那位比較忠心的是殷秉德的親兵,躬身說,「王爺應該還醉著,隻是屬下們不敢靠近,殿下可否進去看看王爺是否安好,以免酒後著涼。」
太子處理朝政的時候收到過一次淩陽王世子的奏章,就是淩陽王酒後著了涼,發了高熱後離世,令初涉政事的太子很是驚訝與惋惜,晨昏定省本就是晚輩的職責,若是武成王是他父王,作為孝順的兒子是應該守夜服侍的,太子便說道:「孤這就去。」
門被拉開了,太子穿過小廳進入隻點了一盞燈的房間的深處時,便看到回到熟悉的房間,趴在桌上睡了一輪後的殷秉德麵無表情地站著,脫衣服。
他的胯下已經勃起,十分巨大,太子頓時就臉紅起來。「皇叔,我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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