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狼!」蕭陽抱住許穀丿川,在他耳邊吹氣,「快點幹我,我癢死了。」
「草!越來越蕩了」
許穀川不再廢話,開足馬力直奔本壘。這裏畢竟是軍營,蕭陽咬住枕頭不讓自己叫出來,可是好難。許穀川不管動靜是不是太大,在得知蕭陽回來之後,他的胯下就迅速堅硬如鐵,隻想立刻衝回來把這人壓在床上大幹個三天三夜。
抽插了還沒有5分鍾,許穀川就感覺不行了,而蕭陽更是已經在許穀川的撫摸下先行射出。兩人噴射的速度都超出對方的預料。對此情況,雙方都非常滿意,這說明他們平時沒有胡來。喘著粗氣,許穀川伏在蕭陽的身上,慾望還在蕭陽的體內。與蕭陽接了一個吻,他粗聲問:「這次回來待幾天?」
蕭陽摸著許穀川的臉說:「我這次打算杲一個月,然後在我拿到學位之前我就不回來了,除非燕哥又有了孩子。」
許穀川問:「你打算幾年拿到學位?」
「爭取兩年內,最多兩年半。」
許穀川沉默了片刻,抽出自己,說:「我去打電話,這一個月我爭取在帝都陪你。」蕭陽點了點頭,許穀川給自己和蕭陽擦拭了一番,穿上衣服褲子去聯絡打電話,他得找個回帝都的理由。
許穀川先和自己的父親聯繫,然後聯繫嶽邵。蕭陽拉過被子蓋上,聽著許穀川在外麵打電話的聲音,他抱緊許穀川的被子,上麵有許穀川的味道。蕭陽有一個月的假期,嶽邵自然樂意幫忙。正好長阪目前的局勢還比較穩定,讓許穀川回帝都也不是難事。駐守在邊境和一線的將領隻要有總部的詔令都可以回帝都。當天下午,許穀川就接到了總部的詔令,讓他回帝都商討長阪的軍事部署。
回到許穀川打完電話的時候。要回帝都,他得先交代好這邊的工作。返回臥室,看到蕭陽鑽在他的被窩裏,許穀川揚起嘴角。在床邊坐下,他揉揉蕭陽的腦袋,說:「你睡吧,嶽邵說我最遲今晚拿到總部的詔令,我得先把這邊的事情安排好才能回去。」
蕭陽也確實有點困,點點頭:「你去吧。」給蕭陽蓋好被子,許穀川走了。蕭陽傻傻地露出甜笑,他真是想死許哥了。
出了宿舍,許穀川馬上讓秘書官通知副司令、參謀長等人到會議室開會。長阪的高級將領都有著豐富的經驗,許穀川倒也不擔心自己不在的時候長阪會出什麼亂子。如果有緊急的事需要他回來處理,他再回來就是。
說明了一下自己要回帝都,把他不在的這段時間需要交代下去的事情交代清楚,許穀川就散會了。接著他又在辦公室處理公務,一直到警衛員敲門說該吃午餐了,許穀川才發現已經快1點了。要盡快把長阪的事情處理好他才能安心地回帝都,許穀川忙碌得忘記了時間。許穀川平時都是和官兵們一起去食堂吃飯,不過今天情況特殊,他讓警衛員把午餐送到他的宿舍。
回到宿舍,蕭陽還在睡著,許穀川也不叫他起來吃飯。他這裏有燕飛送來的燕麥片什麼的,這裏畢竟是長阪,他這個做首長的讓炊事班給自己的情人開小灶熬粥的事情他做不出來,反正今晚就回去了,委屈蕭陽一頓沒關係,他相信蕭陽也不會在意。
警衛員送來了午餐,許穀川就在宿舍裏一邊吃飯一邊辦公。蕭陽回來了,許穀川反而更能安靜下來做事。剛才的那一場激情讓他體內燃燒了太久的慾火稍稍冷卻,所以他的心緒也跟著安靜下來了。
蕭陽跑到長阪去獻身,淩晨回來就獻身了好幾次的焦伯舟還在沉睡中。已經起床的嶽淩在廚房給焦伯舟熬粥。下午三點餓得胃疼的焦伯舟不甘願地醒了過來。醒來的他還一時分不清自己是在美國還是回來了。直到看到床頭櫃上他和嶽淩的合影,他才反應過來他淩晨回來了。
嶽淩呢?焦伯舟坐了起來,打了個哈欠下床。四月的帝都還有點冷,焦伯舟套上厚的睡衣睡褲出了臥室。
「嶽淩?嶽淩。」
聽到媳婦兒叫自己了,繫著圍裙的嶽淩從廚房裏出來:「我在廚房。媳婦兒,你睡醒啦?」
焦伯舟此刻特別喜歡聽嶽淩叫他「媳婦兒」。走過去給了嶽淩一個吻,焦伯舟笑著問:「給我做什麼好吃的呢?」聲音還帶著沒睡夠的沙啞和情慾過後的慵懶。
嶽淩把焦伯舟摟到沙發前坐下,說:「我給你熬了粥,現在在熬雞湯。媳婦兒想吃什麼?」
「除了快餐和西餐,什麼都想吃。」
嶽淩一聽心疼壞了,馬上說:「我把粥拿出來,你就在這兒吃吧。」
「好。」
嶽淩去廚房,下身痠軟不適的焦伯舟懶懶地靠在沙發上,不停地打哈欠。嶽淩很快把粥端了出來,還有焦伯舟喜歡吃的青椒土豆絲,還有一碗肉泥。焦伯舟看著那碗肉泥問:「這什麼東西?」
嶽淩在他身邊坐下,回道:「我跟燕哥學做的肉泥。燕哥本來是做給小傢夥們的,我發現這東西也很適合你吃,就學了。」
焦伯舟當即就給了嶽淩一個獎勵的吻:「辛苦你了。」
嶽淩摟住焦伯舟瘦了兩圈的身體,心疼極了:「你才是辛苦。你瘦得隻剩下骨頭了。媳婦兒,我寧願你晚點回來也別把身體累垮了。」
焦伯舟靠在嶽淩懷裏說:「不。在那邊的時間越長我越痛苦。我都後悔出國留學了,我就想趕快回來。偶爾空閑的時候我就特別想你,越想你越不敢給你打電話,怕一個衝動就去辦退學。老公,你要在家希乖等我回來。」
這聲「老公」喊得嶽淩全身酥麻。他拿過粥碗,舀起一勺,吹吹:「我喂你吃。」焦伯舟笑著張口,偶爾做一回小鳥依人的小媳婦兒感覺還是很爽的。
嶽淩任勞任怨地喂自家媳婦兒喝了一碗粥,吃了半盤的土豆絲。焦伯舟還在調整時差中,再加上特別累,胃口也很一般。吃完了,他拉著嶽淩跟他一起上樓補眠。上了床,嶽淩自然是把焦伯舟摟入懷中,撫摸他的裸背,還是問:「媳婦兒,你這回能待幾天?」
焦伯舟閉著眼睛說:「我和蕭陽商量好了,這次回來一個月。除非燕飛又生了,不然我們就不回來了,直到拿到學位為止。文彬那小子時不時地跟他家樸社長秀恩愛,我倆都受不了了。」
嶽淩蹙著眉,摸著焦伯舟身上的一根根肋骨說:「我怕你的身體吃不消。你把身體弄垮了,我會心疼,會擔心。」
「我有分寸的。我這麼瘦很大一個原因是那邊的飲食不習慣。我選修了很多門功課,又要跟著教授做實驗,經常是在學校的餐廳吃飯。那邊的東西好多都是涼的,要麼就是漢堡炸雞批薩什麼的。就算有時間在住處自己煮,也不可能跟在家裏一樣。多呆幾年,我的胃肯定會壞。冬天買一瓶牛奶都是直接從冰箱裏拿出來的,要喝熱牛奶隻能找微波爐去加熱,太痛苦了。」
嶽淩一聽,頓時道:「那還是早點回來吧。我知道老外比較喜歡吃冰的、涼的,你肯定受不了。不過還是要抽時間自己做點可口的飯菜。我真的很怕你把身體弄壞了。」
「好,我會注意的。摸摸腿。」
嶽淩的手滑到焦伯舟的大腿處,撫摸。焦伯舟舒服地喘了口氣:「真是想死你了。」
「我也是。」嶽淩撫摸的手來到焦伯舟的股間,「每次隻能看著你的視頻自慰,摸不到親不到,真要被折磨死了。」
焦伯舟笑:「喜歡嗎?」
「喜歡,喜歡死了。」嶽淩的聲音暗啞了幾分,手伸進內褲摸上焦伯舟剃了恥毛的地方,「怎麼好好想的把毛剃了?」
「老外都剃毛,我覺得還不錯,就剃了,不喜歡?」
「喜歡!」
想到焦伯舟的身體承受不住再來一次了,嶽淩不捨地收回手,繼續撫摸焦伯舟的身體,說:「你的內褲我都給你洗幹淨了。這一個月除了上課外我什麼都不做,就陪你。」
「我明天想去看燕飛和小傢夥們。」
「好。」
親了口焦伯舟的唇,嶽淩道:「睡吧。」
「嗯。」
安心地窩在嶽淩的懷裏,焦伯舟讓自己的大腦放空。嶽淩的眼皮也沉了。摟著自家媳婦兒,他睡了一年多來最舒心的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