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撐起胳膊朝他靠近,手勾住他的脖子,吻他的耳廓和鎖骨。
程宗遖太陽穴猛跳了兩下,暗罵一句。
本以為是順理成章的走向,可她的手探上他的浴巾邊緣,想扯開的那一瞬,程宗遖忽而握住了她的手,製止。
嗓音啞到了極致:“我們先好好談談。”
虞粒一頓,皺起眉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還真是找她來聊天的?
甚至眼神中還透露著深深的懷疑———你是不是不行了?
“操。”程宗遖看懂她的眼神,氣極反笑地爆了句粗,低頭去咬她,“我行不行等會兒再做定奪。”
虞粒被撩得不上不下,難受死了。她哪有心思跟他閑扯,一把推開他,有點氣急敗壞:“既然要談,那你勾引我幹嘛?”
“嘿,講點兒理,你先勾引的我。”程宗遖笑了。
他比她更難受,明顯能看見浴巾下撐起來的那一塊令人無法忽視的部位,隻是他還是硬生生地忍著。
這種事兒什麽時候都能做,畢竟來日方長,但該說的話還是得先說清楚。因為總有些事情比做-愛更重要。他又不是為了和她做才叫她來的。
他們之間一直需要一個好的時機來好好談談,這段時間她忙,他也不好去打擾她。現在有機會能獨處,自然就是最好的時機了。
程宗遖坐在她身側,將她淩亂的睡衣整理好。
“我有話對你說。”
他斂去所有的不正經,格外正式,“小魚,你之前跟我說你不了解我,那好,我現在就鄭重地向你介紹一下我自己。”
說著,他挺直脊背,正襟危坐,當真自我介紹了起來:“我,程宗遖,性別男,身高188,今年三十一歲,有那麽幾家公司,以前做過樂隊,是貝斯手兼主唱……”
“噗。”虞粒被他這正兒八經的自我介紹給逗笑了,在床上滾了兩圈,“你神經啊!幹嘛這樣!”
程宗遖不滿地“嘖”了聲,一把將她拉起來,正色道:“嚴肅點!”
虞粒極力憋著笑,坐起身深吸了口氣,注意表情管理:“好,你繼續。”
程宗遖清了清嗓,又字正腔圓地說起來:“我平時愛好挺多,喜歡挑戰一切極限運動,賽車,跳傘,攀岩,滑雪等等。年輕那會兒沒有拿感情當回事兒,談過幾段戀愛,我不喜歡束縛,永遠追求自由。我也跟你說過,我是個有過去的人,過去的事情抹不掉,但它們始終都停留在過去了,不會造成任何影響。過去的我,有很多缺點,如果你真正接觸了過去的我,說不準你不會喜歡我。當然,現在的我,也並不完美,不懂如何去愛。但現在的我,想要學著好好去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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