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頁(1 / 2)

“喝點兒助助興?”

虞粒又是一個世紀大白眼,“神經。你不是不讓我喝酒?”

“我可沒這麽說過。”程宗遖嘖一聲,煞有介事地強調,“我說的是,我不在,你喝酒我不放心。”

“你在我就可以喝了?”虞粒深表質疑,“我看你在才最危險吧。”

程宗遖偏頭笑了聲,笑聲沉甸甸地,胸腔微微震動,連帶著塊塊分明的腹肌都起伏了一下。

對虞粒來說,這無疑是最大的誘惑了。她甚至懷疑他是存心的,明知道自己招人,他就故意用自己的優勢來迷惑她。

她又吞了吞唾沫,“既然要聊天,你就不能把衣服穿好?”

“穿上衣服怎麽聊?”他反問。

虞粒:“你故意沒關門的?不怕來的人不是我?”

程宗遖嚴謹以待:“放心,不是你的話,我會保護好我自己。”

緊接著,又吊兒郎當地聳聳肩,點點下巴指了指自己:“是你的話,這不,我會乖乖洗幹淨等你。”

“……”

她不由自主攥了攥手,忍了半天了還是沒忍住。便自暴自棄般妥協,朝他勾勾手:“你過來。”

聞言,程宗遖順從地走過去。

剛走到床邊,虞粒就半跪起身,雙臂勾住他的脖頸,將他往下一壓,昂起頭主動吻上他的唇。

一旦邁開這一步,他們之間這扇窗戶紙其實根本用不著她來捅破,他隻需要接收到她有想要去捅破的信號,他便徹底暴露自己的獸性。

程宗遖永遠都是程宗遖,永遠強勢,永遠專製。在這一方麵,他從不屑於當謙謙君子,也從不玩循序漸進那一套。

在她吻上的那一刻,幾乎是同時,他便奪過了主導權,俯身扣住她的下巴,促使她被迫抬起頭承受他來勢洶洶的吻。

她得承認,她很想念這樣的程宗遖,想念他的霸道和凶狠,甚至這時候想要他對她更凶一點。

她也不甘示弱,像是非要和他爭個高下,她挺起身朝他靠近,牙齒咬過他的嘴唇。反覆在他唇上的傷口碾磨。

程宗遖故意嘶了聲,熱氣噴過她的麵頰,啞著聲說:“還咬?”

唇舌間蔓延開來一股腥甜味。

虞粒故意跟他做對似的,側過頭一口咬在他脖頸上。

力度不重,但卻惹得程宗遖呼吸一緊,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她的舌頭舔過他的大動脈,又一口咬下去,就像是吸血鬼,說不準下一秒,她的牙齒就會刺破他的肌膚,享用他的獻血。

他屏息,黑眸裏情欲洶湧,握住虞粒的肩膀將她往床上一摁,她鬆了嘴,他的脖頸上頓時出現了一圈紅紅的牙印。

還探出舌尖,慢條斯理地順著自己的嘴唇輪廓舔了一圈,眉尾微挑,眼神傲慢又嫵媚。充滿了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