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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他喝得酩酊大醉,胃痛到直不起身子,也沒人再給他泡蜂蜜水,凶巴巴地命令他不準再喝酒。

他知道,他真的是個很差勁的人。是他配不上虞粒。配不上她的愛。

“虞粒,聽清楚了嗎?我說我愛你。要一遍聽不清楚,我可以說很多遍。說到你不想聽為止。”

“因為我愛你,所以我想跟你結婚,就算我再怎麽厭惡抗拒婚姻,但隻要一想到那個人是你,我又覺得一切也並不是那麽的糟糕,我願意試著去組建你心目中那個理想狀態的家庭。”

“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麽你都不信,你要感覺不到我的愛,非要繼續那個20歲的約定,成,可以,都他媽可以,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你要去追求自由,去做自己,飛得再高再遠都無所謂,我尊重你所有決定,我會一直跟在你後邊兒,奉陪到底。”

即便是在表明心意,可他的臉色還是不怎麽好看,雪花落在他眼睫上也壓不下去眸中的怒火,語氣嚴肅,桀驁中又帶著暴躁,哪兒還有平日裏的穩重,明顯是被徹底惹急眼了。

林昭說他做了什麽都不讓她知道。他其實從來都不是一個把付出掛在嘴邊的人,不想去搞那一套,也不屑。沒必要。

他本來想跟她慢慢來,循序漸進的。還有一年的時間,說長也不長。而今晚製造偶遇,實在是因為太想她,也不想缺席她的生日。

但虞粒說她感覺不到他的愛,這真的讓他難受又窩火。合著以前的種種她就這樣全盤否定了?

去他媽的循序漸進,慢慢來個屁。懶得跟她迂回拉鋸,這不是他作風。

“我說過你在我這裏可以盡情貪心,你想要的我全都給你,我從來沒騙過你,也永遠不會騙你。”

程宗遖朝她逼近,眼眸幽幽,是他慣有的強勢和狂妄,“不信那就打個賭,一年後的今天,如果真有人沒出現,那個人絕對不可能是我。我他媽說娶你,豁出這條命也不會食言。”

“如果你不願意,那就當我求你行不行?求你嫁給我。”

一口氣說完後,他閉了下眼,側過頭去沉沉吸了吸氣。

再睜眼時,所有情緒都歸於平靜,他好似瞬間恢復了往常的從容,牽起她的手,溫熱幹燥的掌心托著她的手背,從褲兜中摸出一個方方正正的白色小盒子放入她的掌心。

“今晚惹你生氣,我很抱歉。如果你真的不想見我,在此期間,我絕不會來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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