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羌人騎兵瘋狂的狼嚎一聲,眼睛赤紅,對於羌人來說,戰馬就如同他們的手足兄弟,密不可分,羌人的一生都在馬背上度過,戰馬稍有傷害都會心疼不已,何況林夏一刺就捅死了他的戰馬。羌族騎兵悲憤的幾乎要瘋了,在他眼中,這個可惡的漢人比草原上的豺狼更卑劣,更可恨,更該死。
其中一個羌騎兵瘋狗一樣猛撲過來,長長的彎刀閃著寒光劈向林夏的頭顱,恨不得一刀將他砍成兩片。
林夏獰笑著,一臉的陰險,迎著羌騎兵衝了過去。
“五步”,“四步”、“三步”;
林夏平靜的盯著他的身形,心裏默默算計著距離。
“兩步,殺!”
林夏大叫一聲,前衝的身體驟然加速,雙臂直伸,右腳跨前,弓步,身體大幅度傾斜;“嗤!”長槍毫無阻礙的插入羌騎兵的胸膛。
“嘔!”
羌騎兵極不甘心的翻著白眼,喉嚨裏發出“咯、咯”的倒氣聲,劈向林夏的長刀伴掉落塵埃,身體直直的穿在槍上,僵立不倒。
林夏側出頭來,隔著屍體冷冷藐視著那二個羌族遊騎。
“嗷!”
這回羌族遊騎在同伴戰死的情形下,沒有轉身逃跑,反而激起了骨子裏的凶性,狼嚎一聲,毫不猶豫的舉著長刀衝殺過來。
“死!”
林夏獰笑,握著槍的雙臂張開,向後微縮,猛的向前一擊。
“嗤!”
長槍穿透屍體,猶如一支長箭,勁射而出,帶起一溜血光,射進了向前猛衝的羌遊騎怒吼著的嘴巴裏,從他的後腦鑽出,紮進枯草中。
沒有慘叫,沒有掙紮,最後的羌人遊騎立刻氣絕身亡,身體在慣性作用下又前衝了幾步,直挺挺的栽倒跌在草地上。
另外一個長刀就這時劈向林夏,林夏跳過屍體,揀起抓起長槍,向上一掃,殺死了這個羌人遊騎兵。
屍體被林夏扒了個幹幹淨淨,凡是能值錢的對象搜刮的一樣不剩,頭盔、皮甲、戰袍、靴子、長刀、弓箭、盾牌等等,至於金銀,林夏沒刮著,因為羌人和漢人的信仰不一樣,所以在羌部落不流通那東西,沒翻到黃金白銀很正常。最後,林夏用死人的袍子將戰利品打成包裹;收入自己的的私人空間。。
樹林裏停著林夏的坐騎,一匹丈把高、雄壯健碩的馬兒小雨。小雨見林夏拎著包裹回來,立刻搖晃著大腦袋,興奮的打起響鼻兒,一個勁兒的向他懷裏亂拱。(沒馬你追給我看)
馬兒對林夏的親熱行為是在表達它對主人的感情,(重要還是跑了這麼長時間什麼都沒吃餓了)林夏拍了拍馬兒的腦袋,將它的大腦袋別向那沒讓林夏殺死的三匹羌人戰馬。羌戰馬的背上各搭著兩隻小口袋,裏麵裝的是麥穀。羌人是遊牧民族,每個羌人都會攜帶馬糧,便於隨時將養馬力。
林夏取下一袋麥穀給這些馬兒吃。。。。
殘陽昏昏,落日如血,映在林夏的眸中,仿佛兩點鮮血在燃燒
這時在林夏腦中收到奇怪的聲音,說自己得到武魂。
武魂:就是將魂,沒有武魂永遠是隻能成為三流武將,功能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