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書,你哪裏難受?嗯,說出來我幫你。」

「不用你……」雲錦書給他一個淩厲的顏色,偏偏眼睛還泛著水汽,怎麼看都沒有什麼震懾力。

韓江撲哧一笑,心裏卻軟的厲害,想著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一個人,讓他愛的根本就捨不得放下,隻想把他嵌進自己的骨頭縫裏。

再也捨不得欺負他,韓江找準了雲錦書身體裏最敏感的部位,用力一頂,接著猛地抽回來。

「啊——」雲錦書控製不住尖叫了一聲,身體劇烈的抖了幾下,接著眼眶都紅了,「你到底想怎麼樣,能不能給個痛快?」

韓江被他的表情惹的口幹舌燥,暗罵了一聲,一口咬住他的鼻尖,「錦書,你真是我的剋星。」

本來還想再逗逗他的心思徹底沒了,最愛的人就在眼前,再忍下去就是傻逼!

他歎了一口氣,接著一把抱住雲錦書扔到了沙發上,緊接著欺上來狠狠的挺了進去,動作瘋狂的卻不失溫柔,恨不得把雲錦書就這樣整個吃下去。

雲錦書仰躺在沙發上,仰著脖子不停地喘著粗氣,眼前一片昏花,隨著韓江的動作起起伏伏。

明明心裏那麼羞恥,可是身體卻控製不住一陣陣發麻,巨大的KUAI GAN像海嘯一般鋪天蓋地的襲來,轉眼就將他徹底淹沒。

當韓江死死地抵在最要命的那一處,低下頭吸吮他的腳背的時候,雲錦書再也控製不住,咬著手腕劇烈的身寸了出來。

極致的緊縮和炙熱逼得韓江發出一聲嘶啞的低吼,緊接堅硬的器官劇烈的抖動了幾下,眼看著就要噴發,可是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硬是在最GAO CHAO的時候逼著自己拔了出來,用手擼動了幾下才釋放出來。

韓江喘了幾口氣,抱著雲錦書翻了個身,讓他趴在自己的胸口,抬手撫摸著他的後背,幫他順氣。

GAO CHAO過後雲錦書總會有一時片刻緩不過神來,愣愣的趴在他身上,瞇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

韓江早就知道他有這個毛病,也沒有著急打擾他,而是抬頭吻他的額頭,把他汗濕的頭髮捋到後麵,「累不累?累的話趴著睡一會吧。」

過了良久沒人搭理他,韓江又輕聲問了一句,結果這時候才發現雲錦書竟然累得已經趴在他的胸口睡著了。

也許是太久沒有做過這檔子事兒,身體吃不消,又或者是雲錦書的生物鍾一向準時的緣故,他睡得非常沉,甚至連兩人身體上粘糊糊的精液也沒注意到。

韓江愣了一下,接著無聲的笑了起來,抬手親暱的刮了刮雲錦書的鼻子,歎了一句,「你啊……」

盯著自己仍然精神抖擻的小兄弟,韓江無聲的歎了口氣,隻是剛才那一次他哪裏夠飽?

雲錦書禁慾了三四年,他又何嚐不是?人心就是這樣,當你發現自己愛上一個人的時候,除了他以外其他人都不對,心裏隻想著他,彷彿肉體的歡愉已經不再重要,隻要看見他一眼,心裏的滿足就大過一切,哪還有閑工夫去想別人。

軟玉溫香在懷,韓江身體裏的YU HUO又往上竄了竄,小兄弟激動地甚至抵在了雲錦書的肚子上。

韓江抓了抓頭髮,覺得這真是一場甜蜜的懲罰,伸手使勁捏了捏自家弟兄,疼得倒抽一口氣說,「你丫給我老實點,別動不動就立正敬禮。」

他的動作吵醒了雲錦書,他蹙著眉有些不舒服的翻了個身,把腦袋埋在韓江的頸窩裏,繼續睡覺。

韓江臉上的笑容不由自主又擴大了幾分,等到雲錦書徹底睡睡熟了之後才悄無聲息的坐起來,從褲子裏拿出一個黑色天鵝絨的盒子。

打開盒子裏麵放著一枚很簡單的男款白金戒指,指環內側刻著一串字母「IAWFYL」

他把戒指套在雲錦書的無名指上,看了看尺寸果然大小剛剛好,無聲的笑了笑,又有些捨不得的又把戒指摘下來放到盒子裏,塞進了沙發縫裏。

「錦書,我知道你現在肯定不會收這個戒指,所以我就放在這裏,等著你有一天會發現它。」

低下頭親了親他的嘴唇,韓江抱著雲錦書轉身走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