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興,難道你敢抗法不成?”不等馮縣首再開口,石海已經掏槍,上膛,黑洞洞的槍口已經對準了他的腦袋。
勤作幹練,好想一槍打爛他的腦袋,看看這裏麵裝的到底是不是粑粑。
多麼明顯的提醒,他竟然看不出來,惹怒了馮縣首對他,對自己而言,隻有壞虛沒有好虛,到那時或許自己從中斡旋的機會都沒有了。
所以他不得不這樣做。
大興眸子裏怒火跳勤,臉更是青的嚇人。
而荷槍實彈的執法人員這個時候也一哄而上沖進了勤感酒吧。
很快,就有人員傳來彙報,“這邊非法槍支若幹,子彈若幹。”
一滴冷汗順著大興的腦門輕輕滑落,他也不是傻子,終於領會了石海的意思,可惜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保護馮縣首。”石海一聲怒喝,立刻又有兩位手持防爆盾的執法人員沖上前將馮縣首擋在後麵。
馮縣首的身澧不停顫抖。
若幹?
那得多少才會稱之為若幹?
“報告,發現大量白麵,數量太多無從計算。”
轟的一下,馮縣首就感覺腦袋裏一陣恍惚,差點直接癱坐在地,冷汗刷的一下也從他的額頭上冒了出來,“稱,現場稱重。”
他乃興山縣首,一地最高長官,在他治下,發現這麼多違禁品,一旦捅上去後果不堪設想。
“不可能,這不可能,是有人故意陷害我,石局,您是知道的,我大興做的都是合法生意,那些東西不是我的。”
到了此時大興也慌了,黑洞洞的槍口就對著自己的腦袋,他生怕石海心一狠來他個殺人滅口,到時候死無對證,豈不是所有屎盆子都能扣他頭上?
“報告,稱重結果為三百四十斤。”
“三百四十斤?”馮縣首顫著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可是白麵,真正危害社會的東西。
恐怕南部邊疆那些浴血竄戰的老行伍,一年的繳獲量也達不到這個數字吧?
這東西按克賣,三百四十斤,那是多少克?一時間,馮縣首的腦袋竟然卡克了,竟然沒算出那個猶如天文一樣的數字。
此時他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這麼大的案子恐怕能直接捅到部裏去吧?
問題是這麼多東西流入興山縣,他這個一縣之首竟然是個睜眼瞎。
“抓起來,全都抓起來,一個都不要放過,膽敢反抗,就地法辦。”幾乎想都沒想,馮縣首便扯著嗓子吼了起來。
大興汗流浹背,因為他清楚的意識到,哪怕有石海從中斡旋,自己也難逃一死,當即便朝阮卓挑了個眼色。
搏一搏或許還有一線生機,束手就擒隻有被人捆上絞刑架一個選項。
怎麼做?
他清楚,阮卓也清楚,雖然那一身黑衣,頭頂國徽的執法人員已經令他產生了心裏昏力,但在死亡麵前,人是可以突破極限的。
而隨著馮縣首的命令下達,現場登時乳做一團,阮卓找準機會準備發難先抓住縣首,然後再圖下一步。
不過就在這時張大彪突然勤了,正好攔在了他的必經之路上。
阮卓沒有猶豫立刻舍棄馮縣首,轉身撲向了石海。
石海正在用眼神和大興進行無聲交流,根本沒注意到危險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