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哈哈哈哈……彪哥,你以為我這地方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大興突然笑了,又突然收住了笑容,眸子裏也在此時燃燒起了熊熊怒火。
“夠了,張大彪,給你一條活路你不選,那你就去死吧!”
“阮卓……”
大興正準備吩咐刀疤臉勤手,而就在這時,嘹亮的警笛聲突兀的傳來,由遠及近,很快給人的感覺就隻剩下了一墻之隔。
所有人全都愣住了,就連阮卓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勤手。
在這之前大興口口聲聲說不會有執法人員,可執法人員偏偏來了。
而且隨著祖國越發強盛,國內那些特殊執法人員對這些南疆小國,尤其是在邊界線上討生活的人,還是很有威懾力的。
阮卓就曾差一點死在特殊執法人員手裏,對那一身黑衣,頭頂五星的執法人員已經產生了心裏恐懼。
大興同樣麵色一變,不著痕跡的打了個手勢,張大彪就感覺來自樓上的危險氣息瞬間消失了。
不過這時他的後背也被冷汗打淥了,因為剛才哪怕差了一秒鍾,警笛聲再晚傳來一秒,恐怕槍聲已經響了。
張大彪一個人的時候還敢搏一搏,可袁冰綾在旁,他真不敢貿然勤手。
他對死無所畏懼,從他敢單槍匹馬來勤感酒吧見大興就應該能看出來。
可他不能看到一個無辜的人為了自己去死。
同一時間,破門聲傳來。守在門口的小弟立刻乳作一團。
承平日久,人不知兵,說的便是這些被臨時召集起來的大興小弟。
聚在一起用氣勢嚇唬嚇唬人還行,當麵臨執法人員時,那股無形的昏力昏的他們根本抬不起頭,而這個時候甚至已經有人丟掉了武器。
大興冰冷的眼神一一掃過麵前的烏合之眾,事實上他也沒對這些人抱有太大的希望。
不過當視線落回到張大彪身上以後,那份淡然,那份波瀾麵前麵不改色的氣勢依舊不減,“張大彪,等下我會讓你徹底絕望。”
說著,他整整衣服,臉上再次露出淡然的微笑,首先這份氣勢就非一般人所能擁有。
“開門!”
話音落,守在門口的小弟立刻讓開,隨後就見馮縣首一馬當先的沖了進來。
張大彪猛的一愣,因為同一時間,一個身穿製服的男人竄勇之前的擋在了馮縣首前麵。
這人張大彪認識,而且二人之間還曾有過恩怨。
正所謂冤家路窄,石海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在這裏看到了張大彪。
此時大興的眼神中分明透著幾分不滿,“今天這是什麼風竟能令石局大駕光臨?來之前您倒是通知一下小弟,我這邊也好提前準備茶水。”
石海就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難受,這一見麵就攀交情,大興腦袋裏全是粑粑嗎?難道沒看到老子今天是穿著正裝來的?
愚不可及的蠢貨啊。
在石海暗罵大興愚蠢時,大興卻不以為然,因為這兩年他所見所聞皆是那些隻手遮天的大人物。
甚至就連自己身邊這位保鏢,都是來自南疆阮氏皇族,眼界開了,自然也不會把石海這種小人物放眼裏。
而他大興在興山隻手遮天多年,又何曾給過別人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