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費勁心思的找出了季詩悅那個女人劣跡斑斑的往事,拍下了季詩悅和男友見麵的照片,還有她肚子裏那個野種的真實月份,不但寄了一份給蘇南,同時也將自己知道的消息,十分委婉的轉達了一遍給蘇昭元。
所以,即便蘇昭元不提,並不代表他不知道蘇南今天來的目的,再加上霍新月這些天若有似無的提及這件事情,心底大致的都有個數了。
“真的有這麼嚴重?”蘇昭元知道自己的妻子,疼兒子心切,所以也沒看鄭亞茹,朝蘇南又問了一句。
蘇南咬了咬牙,搖頭道;“是媽大驚小怪了,我還撐得住。”
膝蓋上傳來的疼痛,讓他冷汗連連,讓鄭亞茹看的都心疼,霍新月在一旁看了下,自告竄勇道:“蘇叔叔,我學的是醫學專業,要不我給蘇南看看吧!”
霍新月在國外學的就是醫學專業,主攻的就是腦神經專業和骨神經,所以對於蘇南小小的膝蓋骨,要診療起來並不是還是呢麼難事。
蘇昭元求之不得,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
霍新月的到允許,又看了眼蘇南,蘇南不拒絕,也不答應的態度,讓霍新月自勤理解成了可以。
她的手捏的位置很準確,纖細的手指鉗製著蘇南膝蓋的骨頭兩邊,一隻手探尋似的摁摸,直到蘇南倒吸了一口氣。
“蘇南沒事,並沒有傷到筋骨,估計是跪下去的那一瞬間,骨頭受力了,撞出了淤青,回頭擦一點紅花油就好。”
鄭亞茹聽見霍新月說的沒有事情,鬆了一口氣,然後責怪的看了眼始作俑者一眼:“都是你,要不是對兒子這麼較真,他也不會傷到膝蓋骨,要是兒子真的出了事情,你讓我怎麼辦?”
蘇昭元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婦人之仁,對於他來說,蘇南就是被她給寵壞的,不知道世間險惡,這不就讓一個女人騙了。
“新月都說了沒什麼事情,你還在瞎叨叨什麼,有這功夫沒不如拿紅花油來的實在。”
蘇昭元這話一出,蘇南也大致的聽出個什麼味,乘熱打鐵:“爸,謝謝你,我知道是我錯了,我不應該不聽您的話,虛虛惹您生氣,和您對著幹。”
“對不起。”蘇南的話說的很真誠,蘇昭元等了這麼多天也不過就是等他的這一句道歉。
“知道錯了,就好了,以後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就是了,你和那個女人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放心,我會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的,連我們蘇家的人都敢騙,我看他們是活膩歪了。”
蘇昭元說的時候,還特意觀察了一下蘇南的表情,見他神色沒有什麼不正常,心底就放心很多了。
季詩悅那邊剛出小區的門,就被攔截上了一輛黑色的麵包車,綁了個結實讓人推進了一件充滿煤油氣味的倉庫,她眼睛上的布罩被人拿了下來,丟在一旁。
隨後就看到了同樣被綁來的姚薑狼狽的摔倒在地上,一身幹凈的衣服上麵此時都是一片灰塵。
“姚薑,你怎麼也在這裏?”季詩悅朝姚薑跑去,但是一個不小心就跌倒在了地上,她下意思的想去護住肚子,但是手被反綁在後麵,什麼都做不了。
姚薑見她這麼跌倒在地上,嚇的驚心勤魄:“詩悅,你怎麼樣?”
季詩悅跌的有些狠,肚子一抽一抽的疼,但是好在沒有見紅:“孩子沒有事情,你不要擔心。”
她勉強的對姚薑笑了笑,但是那個笑容看起來有點蒼白無力。
此時的倉庫裏麵隻有他們兩個人,姚薑曾幾何時被人這樣對待過,不由大吼出聲:“你們是什麼人,將爺爺綁來這裏,又不露麵算什麼英雄好漢。”
“姚薑,你不要這麼說,得罪了他們,你會死的。”季詩悅是一個識時務者的人,她知道綁自己來的人,背景不簡單。
現在人為刀俎,姚薑和她都為魚肉,要殺要剮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你們倒是出來啊,躲著算什麼本事,你們有本事就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