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季詩悅說的沒錯,他的確是這麼想的。
“有一件事情,你說錯了,我想過要娶你的,隻是我沒想到,你會瞞著我這麼多事情,一樁樁一件件,每件事情都是那麼的巨大。”
如果是一些無傷大雅的事情,也許他不會那麼介意,隻是這已經不關乎事情的大小,而是關乎男人的尊嚴。
季詩悅沒有再說什麼,隻是收拾了自己的東西,離開了公寓,臨走的時候她對蘇南說了一句戳心的話。
蘇南,眾人皆道你癡情於那一人,其實你從來都沒有愛過誰。
季詩悅走後,蘇南仔細的想了想她說的話,並沒有毛病,若是他真的隻愛佟安晚一人,那就不會被佟安雅勾引。能被勾引的男人,其實都沒有大家所想的那麼癡情。
回到蘇宅的時候,他還沒有進門,就被攔在了院子外,蘇宅的管家雲叔看見他,年邁的聲音迎風顫抖:“少爺,您回來啦!”
“雲叔,快幫我開門,我要見父親。”
雲叔有些為難的看著蘇南:“少爺......這.....老奴做不到啊,老爺有交代,不能放您進來啊!”
蘇南的臉色沉了沉,他沒想到蘇昭元真的對它這麼狠。
“雲叔,麻煩你進去和我爸說一聲,就說我來請罪了。”
蘇南說著,就跪在了門外。
雲叔見他是來真的,不敢耽誤,腳底就像是生風了一樣,朝大廳裏奔去。
蘇昭元聽見雲叔的傳話時,他正和霍新月在下棋,鄭亞茹則有些焦急,隻是在得知到蘇昭元的心思之前,她不能隨意乳勤。
她見蘇昭元一點勤靜都沒有,心急如焚:“昭元啊,你看兒子他還在外麵跪著,你是不是該讓他進來了,他已經知道有錯了。”
“是嗎?那就多讓他跪一會兒吧。”蘇昭元落下一子,悠悠然道。
霍新月看了看局盤上的局勢,默不作聲的落下一子,她眸中精光閃爍,斂於睫毛之下。
霍新月這幾天都會來蘇宅陪蘇昭元下棋,也會替蘇南說些好話,鄭亞茹現在對她的態度就像是對待一個救星一樣。
指望著她能夠幫襯一二。
鄭亞茹輕輕的碰了碰霍新月,想讓她開口,幫蘇南求求情,讓他進來。接受到信號的霍新月也不敢耽誤,假意露敗,收了這盤棋局。
“蘇叔叔棋藝高超,新月實在不是您的對手。”
蘇昭元贏了棋局,又得了誇贊,心情甚好。
“新月你的棋藝不錯,現在很少有女孩子喜歡下棋了。”
霍新月謙遜的笑了笑,然後看了看窗戶外麵噲暗的天色,道了一句:“哎呀,這天色看著是要下雨的節奏了,聽阿姨說,蘇南還跪在外麵,蘇叔叔,你看是不是讓蘇南進來再說啊!”
這些日子,雖然蘇昭元不說,但她看的出來,蘇昭元是很想自己的這個兒子的,若是淋雨淋壞了,心疼的不也是他自己嗎?
蘇昭元聽霍新月這麼說,撿了一個臺階下:“既然新月都這麼說了那就讓他進來吧。”
鄭亞茹興高采烈的出去接兒子去了,霍新月見她的身影消失在門口,不知道對蘇昭元說了什麼,引得他哈哈大笑。
蘇南進來的時候,腿有些一瘸一拐的。
蘇昭元見狀,臉色一般,威嚴盡顯:“你這腿是怎麼了。”
蘇南一臉的躊蹴,剛想說沒有事情,就聽見鄭亞茹搶著說:“還不是你,兒子為了表示給你賠罪的心,這一跪跪狠了,估計膝蓋骨都初問題了。”
蘇南從小到大就沒有跪下,給自己的父母行過這麼大的禮,這不,今天這一跪,怕是將這些年的禮都給還了。
隻是他沒想到,霍新月會出現在這裏。霍新月一臉的淡笑,她當然要出現在這裏,要不然怎麼刷存在感呢,以及看一出千金難買的好戲,這戲要是都看不到,不就枉費了她這些日子上躥下跳做的事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