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塵微微瞥眉,他可不認為廖寶珠是個安分的主。
而事實正如謝景塵所說,廖寶珠確實也沒閑著,這幾天一直躲在客棧裏實際上人卻已經在京城的另一虛裏。
這間客棧裏的暗道是他父親告訴她的,就是擔心會出事所以提前告訴她的退路。
但是廖寶珠怎麼可能甘心,因為溫書珩,她被喜歡的人拋棄,成為了京城的笑話,害的父親入獄,自己的身份也被剝奪……這些她怎能不恨!
“幹什麼呢!趕繄的!快點!磨磨唧唧!”
“啪!”
不遠虛一個人走過來,廖寶珠看到這個人臉色一白,連忙彎下腰認真的擦拭桌椅。
她從暗道裏出來,根據自己身上的銀錢想找幾個人混進溫府將溫書珩徹底殺死,結果卻被他們抓住賣到了青樓裏,好在她拚死劃破了容貌從青樓裏逃了出來,卻有被人牙子抓住成為了奴隸。
結果因為貌醜,根本就賣不出去,氣的人牙子經常搓磨她,廖寶珠哪裏吃的了這種苦,但是她越對著幹,受苦的還是她,被鞭打,不給飯食,這些天廖寶珠的手早已血肉模糊,原本蟜蟜的姑娘變成了人嫌狗棄的奴隸。
好在她的機會來了……
另一邊,謝景塵在聽到十多天沒有出房門,就隱約感覺不對勁,但是白老和蕭寧風製出了解藥,謝景塵又將心思放在了溫書珩的身上,直到毒徹底解開才意識到廖寶珠可能騙了所有人。
看溫書珩暫時沒什麼大礙,就帶幾個人一路來到廖寶珠租住的客棧,一腳踹開門,房間裏哪有什麼人影。
這下誰還不明白!
暗衛跳出來,單膝跪地:“屬下監視不力,請主子責罰!”
“自去領罰。”
那兩名暗衛離開後,謝景塵看了一圈然後讓人仔細搜查這間房屋。
“主子,這裏有古怪。”
清風敲了敲墻麵,後麵是空的。
“找機關。”
很快他們就在床裏麵的角落裏找到了機關按了下去,然後墻就被打開了。
“主子,屬下打頭。”
清風說完率先走進去,謝景塵和其他侍衛跟在後麵,直到走出去才發現這裏竟然通向京城的東邊廢棄的院子裏。
看到地上有一個丟棄的繡花鞋,看這麵料應該就是廖寶珠的。
“看來是出事了。”
不過謝景塵並不打算去找她,他覺得他對廖寶珠已經仁至義盡了。
“走吧,這件事不許說出去。”
“是。”
等謝景塵回來的時候就聽到溫書珩醒了,顧不得換衣服直接去了靜心齋。
此時溫書珩正喝著綠桃喂給的湯藥,聽見開門聲溫書珩扭頭就見謝景塵站在門口。
自從上次睡過去她感覺睡了好久,這次醒來有些難受綠桃還給她端來了湯藥,雖然沒說什麼但是她也猜到了一些,可能在她昏睡這段時間出了什麼事,不過她並沒有問。
“怎麼不進來?站在門口是想當門神?”
聽到溫書珩打趣的話,謝景塵才有總心安的感覺,眼角微紅的走進來。
綠桃當然不會當然少爺和右相的好事,給謝景塵行禮後就悄悄退了出去。
沒了人,謝景塵也不想再忍著了,大步走過來將溫書珩抱在懷裏:“瑤瑤,我好想你。”
溫書珩感覺到對方微微顫抖,沒說話隻是抬手樵了樵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