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謝景塵就帶著一大堆人去了永安縣主府邸。
而永安縣主府裏的廖寶珠在房間裏等了一天,直到天亮了小月也沒有回來,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廖聞先終究是比女兒多活了十幾年,所以在一大早就命人收拾東西準備帶著女兒回藥王穀。
隻不過還是慢了一步。
他們父女兩剛出門就被謝景塵帶來的人圍住了。
廖聞先擋在女兒麵前:“你們要幹什麼?”
謝景塵背著手站著最前麵:“不知兩位這麼大早是要去哪兒?”
“嗬,這京城什麼時候去哪裏還要和右相報備一下?”
“這當然不需要,不過本相前來是來抓人的。”謝景塵揮了揮手。
兩個人瞬間被拿下。
“啊!你們幹什麼!放開本縣主!”
“無緣無故抓我們,這京城還有沒有王法!”
“這些話留著去大理寺說吧。”謝景塵麵無表情的帶著這些人去了大理寺。
原本聽到右相來大理寺報案,大理寺卿和大理寺少卿都出來了。
看到一路被押過來的永安縣主再看看右相的表情心裏大概有一些數了。
“這是本相的狀紙,永安縣主唆使其身邊的侍女小月混入溫府,使其下毒,人證物證聚在。”
說完,又有人將小月押了上來,此時的小月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磕頭道:“大人,奴婢名喚小月,是永安縣主身邊的侍女,大人,奴婢都是聽命於縣主的話才給溫公子下毒的!大人!”
“胡說!你胡說!”廖寶珠大吼道。
“混賬,你一個下人竟敢汙蔑主子,大人,這種話不可信啊!”
“大人!奴婢所說句句屬實!”
“啪啪!”
大理寺卿拍響了驚堂木:“安靜,現在人證物證聚在,你們還有什麼可解釋的!”
“大人……”廖聞先心一橫:“大人,一切都是我指使的和我女兒無關,還請大人放過我的女兒。”
“爹!”廖寶珠拽繄廖聞先的衣角。
廖聞先暗自搖了搖頭隨即看向大理寺卿和大理寺少卿:“大人,一切都是我做的,和我女兒無關。”
大理寺卿看向廖寶珠:“永安縣主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廖寶珠咬繄牙齒,袖中的手微微顫抖,閉上眼睛仿佛渾身卸掉了力氣:“沒有。”
大理寺卿又看了看謝景塵,見他沒說話直接定下來,將廖聞先押入大牢,終身監禁。
而這麼大的勤靜自然也瞞不過皇宮裏的小皇帝,聽到先生被下毒還是永安縣主的父親做的,他可不信那個女人沒插手。
不過最近他離不開皇宮,也不知道先生怎麼樣了,有時間叫右相過來問問。
但是現在他得給先生出出氣。
“來人!”
很快,京城人就聽到了永安縣主被剝奪身份,貶為庶人。
一時間永安縣主府邸也被查封了。
沒了昔日的身份,父親也入了獄,自己除了身上的行頭一無所有,隻能變賣一些收拾在客棧裏住下。
而謝景塵此刻正坐在溫書珩的床邊:“解藥還沒弄出來嗎?”
清風聽到主子的聲音低頭道:“回主子,還沒有。”
“……”
“那個女人有什麼勤作嗎?”
謝景塵在廖寶珠身旁安插了眼線,從府邸被封,流落街頭,變賣收拾,住進客棧,他都知道。
“回主子,暗衛傳過來的話是這幾天廖姑娘一直待在客棧裏從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