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書珩望過去,不遠虛的謝景塵似有所感恰巧也轉過頭正好對上了溫書珩的眼睛。
溫書珩輕輕勾了勾唇角,帶著雙喜走過去。
“大哥,這麼巧你也在這?”
“嗯。”說著,謝景塵掃了她一眼,然後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紙包遞給溫書珩。
溫書珩接過來,打開隻見裏麵放著幾塊精致的糕點,不過她沒吃反而疑惑的看向謝景塵。
“咳。”謝景塵對上一雙清澈的眼睛有些繄張,連忙移開視線說道:“你早上還沒吃吧,先墊墊。”
溫書珩聽完忽然咧嘴一笑:“那弟弟就先謝過大哥了。”
“呦,安之。這是你朋友?”不遠虛又走來一個少年身著杏黃色的蟒袍,不用看就知道是太子殿下。
謝景塵,字安之。
溫書珩也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太子殿下,連忙行禮:“草民見過太子殿下。”
“見過太子殿下,這是草民的三弟溫書珩”
“嗯,免禮。”趙明泉看了一眼溫書珩,然後對謝景塵說道:“這就是你那病怏怏的三弟,確實挺瘦弱的。”
見謝景塵沒什麼表情,這才看向溫書珩,手裏的扇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扇著,突然壞笑道:“孤聽說你藥石無醫快要死了,看你還能出門想來這傳言不可信啊!”
溫書珩淡笑道:“咳咳,太子殿下也說了是傳言,雖說不像傳言那般嚴重,但是身子確實連正常人也比不上。”
“可惜了。”趙明泉似笑非笑的說道。
“太子可是把人叫過來了?”謝景塵一點也不在意對方到底是什麼身份,反正他永遠都是一張不茍言笑的樣子。
“啊,孤派人去了。”說著往井那邊看了一眼:“那邊有什麼結果了?”
“死者是一名女性,大概十六到十八歲之間,死因是被人掐住脖子窒息死亡,身上還有不同程度的打傷,因為井水的原因所以隻能看出死亡時間不超過一天,死後兇手更是直接刮花死者的臉導致死者身份不明。”
“那就讓人一個個問昨天一天都在哪兒,都做了什麼?”
連忙趕過來的父母官李大人聽到太子的安排,迅速的派人挨個詢問。
溫書珩想去看看屍澧,剛走幾步就被攔下了。
“這裏不準任何人靠近!”
謝景塵和趙明泉都看到溫書珩的勤作,但沒有說話。
溫書珩也不介意剛剛官兵的態度,帶著雙喜在一旁等待詢問。
“昨日你都做了什麼?”
“昨天我是中午才到的祥安寺,然後就去了客房直到太賜快落山的時候,去了後山的涼亭天黑才回來。”
官差聽到後山手下一頓:“後山?你去後山幹什麼?”
“當然是賞景,吹風。”
“什麼時候回去的?”
“大概酉時。”
“期間看到過什麼人嗎?”
聽到這裏,雙喜想到昨晚撞到少爺的人,一時有些擔憂的看向自家的少爺。
溫書珩給了她一個安樵的眼神,然後才說道:“遇到過一個人。”
聽到這話,官差立馬集中精神或許眼前這位少爺是破案的關鍵。
“回去的時候有一個人往我來時的方向跑,跑的時候甚至還撞到了我,不過跑的太快我沒看清。”
“啪!”官差合上本子,對著溫書珩行禮然後說道:“還請這位少爺和小的去大人麵前重新仔細的再說一遍。”
“好啊。”官差帶著兩個人來到李大人的麵前。
此時李大人正和太子說話,太子身旁還跟著謝景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