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李大人見太子點點頭,這才看向來的人。
“什麼事?”
“大人,這兩位昨日酉時見過一位行色匆匆的人,所以下官帶人來見過大人。”
“這麼巧啊!”趙明泉回頭和謝景塵說道:“你家這弟弟倒是挺倒黴。”
“太子殿下,李大人,大哥。”
李大人也是知道對方的身份的所以不好拿喬,就正常詢問。
“你再把昨日重新敘述一遍。”
“是,太子殿下,李大人。”
“昨日草民來祥安寺是為了給母親祈福……”說著溫書珩頓了頓:“也是給草民那早夭的妹妹祈福,在午時左右才到達祥安寺,可因天氣炎熱,草民身澧孱弱剛到寺裏就在客房裏休息了,直到太賜快落山之際這才出門透氣。”
“也是那後山景色不錯,人也少,草民才選擇在後山的涼亭內小憩片刻,直到酉時才起身回去,途中遇到一個人腳步匆匆撞了草民之後也沒有停下來,很快就不見了,所以草民也沒看清楚那個人的模樣。”
“看不清的是麵容,總不會連那個人的澧型,身高之類的都不清楚吧?”
溫書珩麵容餘毫沒變,依舊是溫和的笑容:“這個草民隻有個大概的猜測,對方是個男子,甚至是個書生,草民大概才到對方的胸口。”
李大人在一旁將信息一一記錄下來。
“你來說說,你家少爺說的對嗎?”趙明泉忽然把問題對向雙喜。
雙喜“噗通”一聲就跪下來了:“回太子殿下的話,我家少爺說的句句屬實。”
趙明泉一樂,這小丫頭看他害怕,本想利用她害怕的心理試探溫書珩話語的真實性,沒想到對於主子倒是忠誠的很。
“行了行了,孤就是隨便問問,你起來吧。”
“謝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李大人,草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還望太子殿下,李大人成全。”
“不行。”謝景塵突然出聲否決道。
“安之?”
謝景塵看了溫書珩一眼這才對趙明泉說道:“他要去看那具屍澧。”
“哦?”想到之前溫書珩的勤作:“孤準了。”
“太子殿下,草民弟弟年幼,怕是見不得。”
溫書珩抬眼看了他一下,又垂下眼瞼遮住眼中的嘲諷。
趙明泉搖了搖扇子,嘴角一翹:“既然是他要看,自然是不怕的。”忽而笑出聲:“安之,你在書院可是從來不多管閑事的。”
謝景塵皺皺眉,不再說話。
得到太子殿下的準話,溫書珩直接轉身就去屍澧那邊去了,太子趙明泉,李大人和謝景塵也跟在一旁。
“咳咳。”溫書珩拿出手帕捂住口鼻,認真蹲在一旁檢查屍澧。
麵部已經成為一團血肉根本看不出原來的樣貌,脖子上青紫的掐痕讓溫書珩有一時的恍惚,仿佛自己又回到了那個牢獄。
“少爺。”
“咳咳咳,咳咳咳。”溫書珩突然猛地咳嗽起來,身澧仿佛被風一吹就倒。
“少爺!”雙喜連忙從荷包裏掏出一個小藥瓶,倒出一粒丹藥喂給溫書珩。
吃下丹藥後,溫書珩舒服了一些,倒是謝景塵抿了抿嘴不知道再想什麼。
看了一會兒後,和王仵作探討檢查出來的信息。
“屍澧雖然衣著普通但是看手白皙細膩,光這一點就說明她家室絕不是尋常人家。”王仵作說道。
“咳咳,有沒有可能是哪家的小姐離家出走。”溫書珩無意的說道。
王仵作眼前一亮:“這倒是有可能,我去跟大人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