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傾目光淩冽的威脅道:“你是睡床上,還是繼續做我們剛才沒有做完的事情。”
景良途:“......”
你告訴什麽叫剛才沒有做完的事情。
難道在下害怕嗎?!難道在下不敢嗎?!難道在下......
睡床就睡床。QAQ
這天晚上,兩個人自來到這邊之後,第一次分床而眠。
對景良途來說其實並沒有什麽太大的區別,畢竟他們在宅邸的時候不光分床還分房。
他覺得一切都很自然,很舒適,很easy。
但是鄔傾不一樣。
昨天晚上他一轉頭就能看見夏塔的那張睡顏,但是現在,他什麽都看不見,甚至不知道他現在是不是還在生氣逃避。
這滋味,真真是難熬至極。
景良途躺在床上,整個人呈現一種蜷縮的姿態,用被子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不知為何,他覺得自己的心跳速度似乎比往日更快,更淩亂。
真是見鬼。
倘若此時有人闖進來看見當少爺的睡在地上,當仆人的睡在床上,一定會覺得這個場麵十分的驚世駭俗。
景良途想著想著,不知為何,竟有些忍俊不禁。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慢慢地陷入了沉眠。
夢中,他感覺到有什麽東西蹭過自己的臉頰,又觸碰著他的嘴唇,像是對待什麽珍貴的藝術品,動作輕柔至極。
雖然他能感覺到自己正被什麽人觸碰著,但是他的意識很昏沉,就算用盡全力也根本無法醒來。
景良途不知道,這就是被精神力壓製的正常反應。
其實隻要鄔傾想做,景良途是絕對不可能從他的手中逃脫的。
但是鄔傾也會害怕,害怕將眼前這個正在酣睡的人逼得離自己越來越遠。
他無法容忍也不能容忍。
正如夏塔所言,他不知道該怎樣正確的表達“喜愛”。
因為從小到大沒有人教過他,而他也幾乎沒有體會過。
這對他而言簡直是知識盲區。
他會試著去理解,試著去明白。
隻是鄔傾不知道,無論他怎樣做,事情都不會有任何改變。
....
公爵沒有找到有關那個組織的任何線索,心中十分挫敗。
桌上的杯子已經被摔了好幾盞,景良途在思考要不要提醒他這些東西摔了要賠。
又是一陣玻璃杯墜落在地四分五裂的聲音,景良途虎軀一震,覺得還是什麽都不要說為妙。
因為實在是過於憤怒,處於暴怒狀態的公爵力氣著實是大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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