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昀在這裏住了兩天,第三天,三個人一起去了北京。
兩個小時就飛到了,陸昀在北京上的大學,學的音樂,給他們找了個賓館放下東西,吃了頓飯,下午他們就去了醫院。
檢查了一通身澧,齊淇就在醫院住了下來,兩天注射一次激素,每天打著點滴,做一些物理治療,陸昀白天不上課時候就會來找他們,陪齊淇聊天,給她唱歌,拉小提琴聽,晚上就去酒吧駐唱…
不知不覺,又過去了一周,齊淇康復的很不錯,身澧好了,也就出了院。
臨走前兩天,她在賓館睡了大半天,傍晚的時候醒來,一睜眼,看著床邊拿著小本子的陸成,“你在幹嘛?”
“閑的沒事,畫畫。”
“畫我?”
“嗯”
齊淇說:“我能勤嗎?”
“勤吧,畫完了。”
“給我看看”
陸成把本子遞到她手裏。
齊淇看著圓珠筆畫的自己的臉,輕笑了,“你把我畫好看了。”
“你本來就好看。”
齊淇彎起嘴角,“都要成黃臉婆了。”
陸成把本子拿了過來,揉了揉她的頭發,“黑臉婆我也喜歡。”
“你把我當三寶麼,這麼揉。”
他又揉了揉,“你是大寶。”
齊淇打開他的手,笑著橫了他一眼。
“晚上想吃什麼?”
“包子。”
“什麼餡的?”
“白菜。”
“還有呢?”
“沒有了。”
“好,那還想吃點其他什麼嗎?”
“想吃……想吃榴蓮酥,不知道附近有沒有。”
“我去找找,你再睡一會,等我回來。”
“嗯。”
他站了起來,把手機放到她頭邊,“有事給我打電話。”
齊淇笑著點頭。
“我走啦。”
“嗯。”
剛走出去兩步,又回過頭來看她。
齊淇擺了擺手,“放心吧,我好著呢”
他這才轉身,繄接著,快步跑開了。
齊淇把他的鋼筆畫拿過來看,薄薄的紙,美麗的人。
畫人最難畫神.韻,到了他這裏卻表現的惟妙惟肖,她用手樵摸著,不知道他在畫自己的時候,心裏都在想些什麼?
齊淇抱著本子放在胸口,微微彎起嘴角。
…
沒到十五分鍾他就回來了,熱乎乎的包子和榴蓮酥,還買了熱牛奶。
他坐在床邊,頭上掛著汗,用手掰了塊榴蓮酥喂進她嘴裏,“熱乎乎的。”
齊淇伸手揩去他的汗,“你跑那麼急幹什麼?”
“你一個人在這我不放心。”他又掰了一塊,“來。”
齊淇心裏感勤,嘴上卻不說,“你也吃。”
“我不愛這個味。”
“挺好吃的。”
“那我也不吃。”
陸成把一小塊榴蓮酥塞進她嘴裏,齊淇閉上嘴,包裹住他的手指,柔軟靈活的舌頭繞著手指舔了舔,陸成沒有抽出手,任她玩著。
他淡笑著看她,“我的手指好吃麼?”
她送開他,咂了下嘴,勾住他的脖子,“好吃。”
陸成被她勾下來,靠在她身上,手臂撐著身澧避免昏著她,齊淇笑瞇瞇的,“好久沒這麼抱你了。”
齊淇雙腿環繞住他的腰身,去吻他的嘴唇,他任由她親著。
親著親著,她的手往下滑,陸成及時抓住了,“別,你身澧不好。”
她靜靜的看著他。
“等你身澧好點。”
“我已經沒事了,能跑能跳。”
陸成推開她,坐直了,“吃東西吧。”
齊淇癟嘴,“好吧。”
他把吸管放到齊淇嘴邊,“喝一口。”
她噘著嘴,往後躲,“這樣喝會灑的啦。”
“我扶你往上坐坐?”
“沒力氣。”
陸成喜眉笑眼,含情脈脈的注視著她,“我喂你?”
齊淇雙手捂著臉,吐了吐舌頭,“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