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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說隻要一次,通常就是無數次的前言,女人卻總是信以為真。
華隱逸在眉山中一時失智,被程琛得了身子去,下了山,一回到塵世中,想著回去不知怎麼麵對程夫人,怎麼麵對自己比程琛僅小一歲的兒子,悔之不迭。
程琛卻與她不同,先時沒得到華隱逸的身體時,尚且能夠了自控,而今守了二十一年的身體一旦開禁,再麵對著看起來也隻有葉素薰一般年齡,如花似玉日思夜盼的一張臉,胯下那物時時漲得發紅,每一刻都高高翹起。
晚間華隱逸自然不會同他一個房間宿著,白日裏礙著外麵車伕,程琛也不敢放肆,隻憋得苦不堪言。
華隱逸日夜糾結,離了眉山三個夜晚,均輾轉無眠,這日有些困頓,在馬車裏瞌睡起來,程琛一直留意著的,見她瞇眼身體搖晃,輕輕抱住,華隱逸迷迷糊糊覺得舒服,把頭靠到程琛頸窩,連日心累失眠,很快睡死過去。
柔軟的身體摟在懷裏,程琛情難自禁,頂在華隱逸身側的東西脹得疼痛,稍微動一動蹭磨著華隱逸的身體,一股股難言的刺激上湧,滋味妙不可言,緩緩地,挨挨蹭蹭不能讓人滿足,程琛漸漸忘了這是在道上走著,外麵還有馬車伕。
華隱逸迷夢裏依稀中覺得有一雙靈巧溫存的手,帶著熱意磨挲自己的身體,那隻手輕輕地摩擦過峰頂,來到她私處,隔著薄薄的布料挑撥揉捏逗弄,身體裏有一把火從那被反覆揉撚的地方燒起,下麵濕意難當,華隱逸在夢裏低低地呻吟起來。
那隻手被呻吟聲鼓勵,動作更快了,稍停,那隻手扒開了褲子,直接貼上她的花芯揉搓抽插,摟著她脖子的一隻手往前探了探,按上她乳尖,跟著下麵的節奏不斷撫摸輕按。
華隱逸嚶嚀了一聲,下麵水流漫溢,熊熊烈火將她身心俱焚,纏綿快活抵達極樂之巔。
褲子被整條扒下,涼意讓華隱逸略微清醒,睜眼看清摟著自己的人時,華隱逸幾乎要大聲尖叫,下一刻,她的雙腿被打開了,就在馬車裏,人來人往的道路上,程琛的物事頂進她濕滑的地方。
「程琛,你!」華隱逸氣得臉色紫脹,卻怕被人知曉,不敢罵不敢掙紮。
程琛開始還略有克製,隻慢慢地抽插,片刻後便發了瘋,使勁衝擊,華隱逸咬緊嘴唇,將一聲聲悶哼與屈辱吞進喉間,程琛一手握著她的腰肢,一手握住一隻白兔揉搓麵團般拚命揉擠,上下齊動,不斷抽插摩挲。華隱逸倍感覺屈辱,心中恨悔得想咬舌自絕,偏身體卻甚是得趣,那喘息急促得幾乎無法控製。
這般弄了百餘下,華隱逸淚流滿麵,雙頰通紅,不再掙紮,由著程琛肆弄,程琛忽地將她的身體按倒,整個人伏下去,趴在她身上更使勁地馳騁。
華隱逸雙手緊緊抓住程琛雙臂,髮髻已是散了,一頭秀髮披散,滿臉暈紅,眉頭緊緊蹙著,沉醉又是無奈地承受著。
委屈慚愧之容使春色更加撩人,程琛情動不已,沉迷於無邊欲海,縱情大動。
……
車窗外人聲鼎沸,華隱逸情迷中哼得一聲,身子一陣痙攣,程琛也同時到達峰頂,緊緊抓住華隱逸的腰肢,使勁衝撞了幾十下,兩人同時到達極樂的峰頂。
略略清醒過來,華隱逸抬手就想甩程琛一巴掌,卻突聞一句低語,不由得愣了下,程琛的嘴唇貼到她耳邊。
他道:「雪宜,叫聲相公。」
「你……」華隱逸麵上一片火辣,眉山中他說嫁給他,當時隻以為情動時的昏話,想不到他此時又提了起來,想起兒子想起程夫人,不由得一陣氣惱,咬住程琛的耳朵,細細聲罵道:「你那時說你隻要一次的,出爾反爾,言而無信……」
低如蚊子哼哼般的罵聲,跟挑情作弄一般,熱熱的氣息往耳洞裏灌,程琛再顧不得華隱逸會惱自己,這時答話得爭執起來,橫豎得了人才是重要的,程琛側臉含住華隱逸耳垂,大手故技重施,握住一隻小白兔揉搓。
這般作弄尚還激盪著的身體哪承受得住?登時有螻蟻啃咬般的麻癢襲向華隱逸,華隱逸隻覺下身奇癢無比,隻盼著埋在裏頭漸漸抬頭的那物兒能動起來,給自己一個解脫。
程琛雖說沒有經驗,到底好學上進慣了,什麼事都要細細研究一番,隻與華隱逸做過幾次,尺度拿捏什麼的懂的不比花叢老手少,眼見得華隱逸眉頭緊蹙,花芯顫動,知她情動難以自持,微一側身,抱著她翻了過來,上下互換,一手緊摟著防著華隱逸離開,一手在她背上柔情萬千輕摩,緩緩地將她上衫剝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