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春光消魂:幾番涼熱
「素素……」虞君睿六神無主,把臉埋進葉素薰山峰間,喃喃失語:「素素,我不是故意的……」
那是上輩子的事,這輩子我在盡量地彌補了,虞君睿在心中悲愴地訴說著,嘴裏反反覆覆卻隻有那一句素素我不是故意的。
葉素薰開始也隻是心口疼,待得虞君睿再三再四說著那句我不是故意的,不由得心頭疑雲驟起,摸索著拽起虞君睿的頭髮,直盯著他問道:「虞君睿,你還有什麼事瞞著我?」
兩具紅果果的身體在水中緊密地貼在一起,虞君睿卻有一種死亡臨近的慘切。
慌亂中又想使前世常使的手段——用身體取悅葉素薰,隻是剛偃旗息鼓,那大雕還在沉睡中,立不起來。虞君睿顧不得待它甦醒,也不管時機對不對,把葉素薰輕輕往上一托抱放池沿上,一頭埋進芳草叢中……
「虞君睿,你幹嘛?」葉素薰一陣氣惱,伸了手要捶他,又無力地垂了下去。
虞君睿有心挑引,對葉素薰身體又熟悉,舌尖停在肚臍處順著臍眼的漩渦打轉,手指勾起下麵濕潤貼服的小草輕扯,葉素薰低吟一聲,才剛被弄得極度疲乏的身體竟又有幾分癢將起來。
這聲低吟鼓舞了虞君睿,再不遲疑,舌尖往下麵而去,舔吸作弄起草叢間的花穴,有時將靈蛇一般的舌頭深深探入撥弄軟滑內壁,有時用利齒輕輕啃咬門口柔嫩的肉瓣。葉素薰那處才剛被虞君睿弄得欲仙欲死,還敏感著,被他這般口舌玩弄,不消片刻,嫩穴裏麵酥癢酸麻,目含春波臉泛紅霞,情生意動難以自以。
這般挑引作弄些時,虞君睿沉睡的大雕甦醒過來,雄赳赳氣昂昂進入備戰狀態,虞君睿抬眼之間瞥見葉素薰已經動情,再不遲疑,把葉素薰抱到泉池裏,扶著大棒一捅到底。
「啊!好疼!」葉素薰但覺下身一陣銳痛,抑製不住一聲慘呼。
「怎麼啦?很痛嗎?」虞君睿一呆,素素那裏麵明明很濕了啊,往常這樣進去好沒有喊痛的啊。
花芯裏雖是濕滑一片,可虞君睿那話兒異乎尋常的粗長,這般硬如鐵杵生生捅了進去,雖未撐裂花瓣,也著實痛得葉素薰流淚,悶悶地罵道:「你不會慢點來嗎?」
進都進去了,被緊絞著又拔不出來,虞君睿吸了吸氣,柔聲道:「我慢點來,你忍忍。」
口中說慢些來,心裏也想著要慢些來,可那緊窒的嫩肉一吸咬,卻慢不下來,虞君睿胯下動作毫不遲緩,葉素薰受不了,哭罵起來,才喊罵了幾聲, 銳痛漸緩苦盡甘來,花道緊緊絞住那一根棒子,百般糾纏,那幾分悶痛早忘了,隻念著銷魂蝕骨的快活……
渾渾噩噩自泉池中出來,日已西斜,兩人已在地洞中盡情弄了三四個時辰。葉素薰腰腿酥軟,腦袋迷迷糊糊,眼睛都睜不開了,心頭的疑惑自是不記得了。暈沉沉由虞君睿抱上馬背,歪到他懷中很快睡了過去。
眉山到泰州不遠,虞君睿看著一臉迷醉身體倦軟的葉素薰,心中無比滿足,也不急著趕路,信馬由韁,帶著馬兒自由自在慢慢地往前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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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出的四人各有收穫,華隱逸恢復了容顏,程琛得到從幼年起開始戀慕的人的身體,江寧城裏,虞府裏變故平地而起,程家,程夫人與劉婉玉的鬥爭,也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程夫人與劉婉玉的第一次過招,程夫人給劉婉玉指派了一間下人住的房間,劉婉玉一敗塗地。劉婉玉不甘心,正尋思著利用程甫的寵愛翻身時,虞耀崇死裏逃生,侯位不動的消息傳來。
「這可怎麼辦?」程甫沒了主意,劉婉玉是虞家逃妾,虞耀崇追究起來,連他也吃不了兜著走。偏家裏最有主意的程琛又不在家,隻急得他如熱鍋上的螞蟻。
「老爺,事到如今,還能怎麼辦,把人送回虞家吧。」程夫人勸道。
送回虞家?程甫呆了呆,想著劉婉玉綿軟的身體,如花的容貌,到底有些不捨,垂下頭沒有說話。
「老爺不用憂慮,我回去跟我姑父談一談。」劉婉玉淡笑道,怎麼解決虞耀崇的追究,她一點也不擔心。
虞耀崇納妾之初,禦史曾告他德行有虧,當日虞君睿出的主意,讓虞耀崇上書給皇帝,稱與她兩情相悅,卻謹守著,她還是處子之身,願隨皇帝決斷,送她另嫁也可。
虞君睿那時是要逼她在人前承認與虞耀崇是兩情相悅,要斷了她的退路,她利用父親在皇帝麵前的寵信,沒有在人前承認與虞耀崇兩情相悅,可虞耀崇說與她清白相守,願送她別嫁的話,卻是人人皆知的。
今日,她隻需拿這話堵悠悠眾口,而虞耀崇那裏,她另有一著妙棋,自能逼得虞耀崇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