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七章
德盛心裏軟的不行,知道應憐想給他生孩子了,蹭到床邊,「你生不生的了都沒關係,都是我媳婦。」
應憐被「我媳婦」這三個字說的發熱,拽著德盛衣角,「試試吧。」
德盛禁不起應憐央求他,隻能答應了,脫了應憐的褲子,把藥膏抹在了穴\/口上,德盛爬上床,問道,「什麼感覺。」
應憐搖搖頭,實在沒體驗出來是個什麼感覺,就是德盛一摸這個地方,裏麵先起了反應,兩人等了一下也不見有什麼藥效。
德盛把藥往旁邊一磕,攬著應憐就躺下了,「估計娘是被騙人了,哪來的什麼生孩子的藥。」
剛躺下,應憐就覺得有些熱了,下邊口上還是火燒一樣,內壁也密密麻麻像是被什麼東西在爬一樣,癢的厲害。
應憐翻了個身夾著德盛的腿,小口在上麵摩擦著,德盛一驚,摟著應憐,「怎麼了?」應憐摸到德盛的孽根,想要叫德盛進來。
一開口,管不住的呻吟聲就溢了出去,「啊…」德盛猛的坐起來,想要去點燈,應憐拽著他衣角,情慾逼的應憐眼淚漣漣。
不讓德盛起身,抱著德盛的脖子就是一頓胡亂蹭,身體不聽使喚,腦子還算有些理智,「相公…我難受。」
應憐早就不是雛兒了,兩三個月的日子,身子都被德盛草開了,德盛沒想到是這種藥,應憐根本禁不住這樣的藥,他和應憐根本不需要,又不是沒碰應憐。
下身像朵含苞待放的花朵一樣綻放,身子熟悉德盛的氣息,早就迫不及待打開雙腿,等著德盛進來了,「相公…嗚…穴\/穴裏麵難受。」
應憐已經顧不上羞恥,搖著屁股勾引德盛,德盛把床頭的藥啪的丟在了地上,他娘不是跟著添亂嗎?這藥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問題,應憐吃了反應這麼大。
德盛哪捨得人這麼難受,手指摸到穴裏,安慰著,「相公這就疼你。」穴裏已經不需要手指的撫慰了,德盛換著孽根進去,應憐都毫不費力的吃了進去,還催促他快動。
沒想到這藥效時間這麼長,應憐像隻發\/情的小貓,濕淋淋,軟糯糯的纏了德盛一夜,哥哥相公的亂叫,直到應憐的小東西,隻能射出尿液來,藥效才消下去。
第二天德盛從地裏回來,應憐還在沒下床了,德盛多少有些擔心,是不是藥的問題,想要找大夫來瞧瞧。
應憐急的臉都紅了,這種事情怎麼能找大夫了,羞死人了,況且他知道自己怎麼了,「我…我隻是腿軟。」
應憐被做的下不了地,雙腿都是軟的,站都站不穩。德盛摸了摸鼻子,自己也是心急了,應憐身上沒一處好肉,到處都是自己親出來的印子,哪來的臉看大夫。
應憐在家躺了一天,德盛娘覺得生孩子的事肯定是成了,結果德盛拉著他娘低聲說道,「娘,你別再弄些亂七八糟的藥給應憐用了。」
德盛娘一聽,「不試試怎麼知道沒用!」這事兒跟他娘說不清楚,德盛一急,「用不著那些藥,我知道怎麼做,應憐遲早懷上。」
這些話,繞是大老爺們也覺得臉上羞赧,老是把他和他媳婦,被窩裏的事拿出來說,德盛也不願意。
二勇上次聽到德盛媳婦喊德盛相公了,那聲音真是讓二勇魂牽夢繞,做夢都是應憐在喊相公,可惜喊的不是他。
心裏越發不平衡,老是想偷窺德盛媳婦,一連幾晚上,都趁著家裏人睡了,偷偷摸摸的跑的德盛家後麵的柵欄,想要聽人家的牆根。
聽寡婦牆根的有,聽人家夫妻倆牆根的,二勇也聽過,正好碰上德盛娘給應憐拿了生孩子的藥之後,因為生子藥的事情,應憐好幾天都下不了床,穴裏疼的厲害。
德盛又內疚又心疼,應憐纏著自己要的,可是受了傷,心疼的還是自己,半個月沒碰應憐,每天都好好擦藥,安安靜靜的摟著他媳婦睡覺,生怕自己再弄傷了他。
二勇都以為德盛不碰他媳婦了,這天晚上,好像不一樣了。
藥也擦了半個月了,穴裏的紅腫早就消了,也不疼了。德盛看著殷紅的小口,深深的吸著氣,自己的媳婦,還得這麼壓抑著,真是自己造孽。
手指沾著藥膏,抹在內壁上,兩人半個月沒親熱了,現在都攥了一團火,德盛細膩膩的摩擦著軟肉,「都好了嗎?」
好不好,德盛比誰都清楚,天天晚上都是他給自己擦的藥,應憐乖乖的牽著衣角,低頭看著德盛的手指,也不做回答。
德盛突然使壞,捏著應憐的手指沾了點藥,「自己擦藥。」自己擦藥,要自己用手指摩挲下麵的小口,太羞恥了。
應憐坐在德盛的腿上,背後靠著德盛的胸口,兩人貼著坐在床上,應憐硬著頭皮把手指放裏麵塞。
不像德盛的手指,不夠粗,也不夠糙,自己摸著本來就什麼感覺,應憐聽著德盛的話,「乖,往裏麵些,裏麵也要抹到,像相公給抹藥的時候,手指進去再出來,磨著口上。」
應憐一聽,壞人,這是什麼擦藥方式,德盛在故意逗他了,應憐剜了德盛一眼,眼波流轉,看的德盛欲\/火焚身。
「你壞。」應憐撅著嘴撒嬌,德盛一隻手在他小腹上輕輕摸著,「我壞我壞。」應憐說什麼就是什麼。
自己弄還是能摸出不少的水,每次看著應憐小口上跟洩了洪一樣,德盛都有些控製不住自己,「小憐兒怎麼這麼多水?」
「唔…」這種事怎麼能說出來,應憐隻覺得羞恥,口上又開始痙攣了,「相公…」德盛還不弄他,應憐被情\/欲逼的有些神誌不清了,抓著德盛孽根,「相公…小憐兒穴穴難受…」
兩人弄得多了,騷話也會了不少,應憐在床上乖的不得了,德盛怎樣擺弄都行,德盛把人壓在下麵,孽根往口上捅,「相公疼你就不難受了。」
二勇聽過不少人的牆根,寡婦自己抱著被子磨蹭的,呼吸聲很粗,也聽過他大哥嫂嫂的,他嫂嫂叫的沒這麼好聽,也不會說這些騷話。
村裏的夫妻,親熱都是匆匆了事,這麼臊的事情,趕緊生完孩子就好了,根本不會抱著自己男人撒嬌,應憐看著單純可愛,和德盛在床上的時候,這般嬌媚。
緊接著就是一陣肉體的碰撞聲,德盛撞的應憐啪啪直響,又聽到應憐嬌滴滴的呻吟聲,「相公…嗯啊…太多了…穴穴要壞了…」
德盛的低笑聲,哄著應憐,「小憐兒真厲害,把相公咬的這麼緊。」德盛手拍打在應憐屁股上,清脆的響聲,唇齒交織在一起,嘖嘖的水聲。
聽得二勇硬了起來,好想偷看一眼,想看看應憐的身子,幹著應憐的要是自己就好了,聽他對自己說著騷話撒嬌。
二勇越想越漲的慌,掏出東西自己摸了起來,正弄的起勁,不知道哪來的野狗叫喚,嚇得二勇直接噴了出來,忍不住在心裏罵娘,哆哆嗦嗦的穿好褲子,往自家跑了。
應憐一聽狗叫,猛的就往德盛懷裏躲,德盛摟著他,「不怕不怕。」又是一夜的纏綿。
二勇有了第一次,膽子就越發的大了,晚上恨不得在德盛家後麵的柵欄住下,德盛和他媳婦弄得次數多,二勇跟著弄,最近神色都有些恍惚了,精神不好,老是一副懨懨欲睡的樣子,哪像德盛,每次和媳婦親熱了,第二天都精神。
德盛覺得有些奇怪,屋子後麵的柵欄被人踩壞了,還鋪著草,看著像是經常有人踩在這一樣,這個地方正好是他和應憐的屋子。
柵欄得修好,不然喂的雞鴨亂跑出去了,德盛把那塊收拾了一下,順道紮了好幾根竹刺,以為是自己多心了,等第二日來看的時候,竹刺都橫在了地上。
不是野貓野狗弄,分明是人拔的,這個地方,隻能是半夜來聽了牆根的,德盛胸中的火氣蹭的一下就上來了,不知道是哪個不要臉的狗東西,做這樣的事情。
德盛沒告訴應憐,怕他害怕,第二天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樣子,晚上還是摟著應憐親熱,應憐嬌滴滴的叫喚,等把人哄睡著了,德盛才拿著扁擔悄悄的走出去。
二勇還沒走,裏麵完事了,他也完事了,今晚應憐叫的比以前還浪,對著德盛喊哥哥喊爹爹,真是要命,德盛怎麼就娶到這樣一個寶貝。
手還扶著半軟的地方,想著應憐的聲音和樣貌,再來一次,二勇閉著眼,擼的正舒服了,迎頭一棍子就下來了。
驚的二勇直接軟了,睜眼就看見德盛拿著扁擔,怒火中燒的看著他,二勇站起來就想跑,被德盛又是一扁擔打的趴在地上。
二勇疼的嗷嗷直叫,德盛把人踩在腳下,一想到這個混賬東西,聽著他媳婦的聲音,做這種事,就氣的腦仁疼,二勇求饒,「德盛哥,我錯了,你繞了我這回,我真不敢了。」
德盛把人直接拎起來,不管他的喊叫,朝著二勇家去了。
門被德盛踹的咚咚直響,二勇家的人趕緊起來瞧瞧,隻看到二勇被德盛拎著站在門口,臉上還有傷,像是被打了一樣。
二勇娘先叫了起來,小兒子可是她的心頭肉啊,「我的兒啊,誰欺負你了。」作勢就要去德盛手上搶她兒子。
德盛把二勇往地上一扔,「你兒子的命還要不要了?」二勇娘一聽,「你這說的什麼話!」大半夜的,德盛也不怕她嚷嚷,「他自己做了什麼他最清楚。」
德盛頓了頓,對二勇說道,「讓村長用村規管管你?」二勇嚇得屁滾尿流的,聽牆根是要浸豬籠的,趴在地上連連跟德盛保證,「德盛哥我真不敢了,你饒了我這一回。」
德盛雖然氣,也不想把事情鬧大,省的村裏人說應憐閑話,警告了二勇,還有下次一定廢了他,德盛一走,二勇就嚇暈了過去。
二勇家事後才知道,自己小兒子,不要臉的去偷聽人家夫妻間的事情。
德盛回到屋子裏,把人摟住,應憐往他懷裏蹭了蹭,「相公你去哪了?」德盛貼著他耳朵回答,「起夜了,你接著睡。」
這之後,二勇連偷偷看德盛媳婦都不敢了,瞧見應憐站在門口等德盛,二勇就趕緊進屋子躲著。